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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準確的伸手抱住,然後斗翻轉我的身體,讓我坐在他的大腿上。呢,坐的地方有堅硬的異物。

我是典型的能惹禍,卻害帕收拾的人,所以一瞬間我很尷尬,抓起桌上的一杯水喝。那是李佳宗圭的茶,他沒動過,可我沒想到他的杯子這麼保暖,現在還這麼燙的.一口水吞下去又噴出來,燙得我直吸氣。

“我看看,有沒有燙到?”里昂皺眉扳正我的下巴,一臉心疼。

“有什麼關係,反正你會幫我療傷嘛。”我含糊着說。哎呀,舌頭都木了,疼得很。

他沒說話,輕輕捏了我的下頜一下。

我情不自禁的張開嘴,他頭一低,微涼的舌頭就舔在我發燙的舌頭上。瞬間,我全身汗毛緊縮,差點當場叫出聲,只是驚叫被他的吻盡數吞掉。

他很小心,很溫柔,但那種欲說還休,怕弄疼我的輕淺,遇到糾纏就避開的閃爍,很讓我動情。每天身邊伴在他卻不能親熱,那感覺就好像捧着金碗討飯吃,相信他也壓抑得很辛苦。

而他這樣,令我想起我們的第一次,激情的第一次,那時是那麼不顧一切,容不得片刻耽誤,就在會議室的長桌底下......

“我們在這裡好不好?”他好像聽到我的心聲,抵着我的額頭,聲音沙啞低沉地說,身子有些微微的發顫。

“上樓。”我果斷決定。

在這兒是很刺激,這裡也有桌子,而且外面還時常有人來往,但我可沒大膽豪放到那個程度。有個房間、有張床,對我來說更放鬆些。

他打橫抱起來,後面的事只用五個字就能概括了......小別勝新婚。多日來,我們相見卻不能相處,壓抑太久後的爆發就是極其熱烈的。

我們愛了一遍又一遍,抵死纏綿、食髓知味、無法饜足......

第二天晚上,我才從沉眠中醒來,看看身邊,里昂巳徑不在了。

一種軟弱的空虛感驟然在心中升起,令我憎恨起超級吸血鬼來。為什麼總是有的人要沒事找事呢,幸福平靜的日子多好哇。這種人,最後的結果都是被打得滿地找牙吧?是......吧?

又休息了會兒,我拖着酸痛但又舒爽的身子去沫浴,然後打算去找師兄。

因為營地有血族成員的關係,我們大家的作息習慣都巳經血族化了,晝伏夜出。算算這個時間,師兄應該還設開始訓練他的戰陣。

不過我一出門,就先遇到了劉易斯,他似乎等了我一會兒了,雖然看上去像巧遇。

自從到了颶風鎮,他忙得和我沒說上幾句話。里昂交給他的軍務很重,再說我覺得他有點躲着我。我們之間,一直有尷尬存在,儘管我極力忽略。我總以為,只要不理會,時間就會撫平一切。

他仍然是那麼漂亮,絕望而迷茫的神色也仍然那麼魁惑,只我知道的,獵人和獵人中的姑娘,就有很多為他所迷醉。漂亮得驚心動魄的李斯特和溫柔熱情的d先生沒有出現,p先生死了,神秘的排名第五先生繼續香元音信,第六、第八和第九先生雖然也是今人無法逼視的類型,但還沒有人像劉易斯那樣帥到慘絕人寰。而第七是我的里昂,女人,或者包括部分男人無法染指,只能在心裡仰慕,於是劉易斯就成了大眾情人般的存在。

死亡刺激**,在即將到來的大戰前,其實愛情也很泛濫,不過各方都遵守嚴格的紀律,沒有把這種情緒發展為**就是了。但劉易斯的光芒,卻是掩飾不住的。

“嗨!”我打招呼。

劉易斯笑着向我走來,在我還沒防備的時候,突然在我唇上一吻,蜻蜓點水般。表面上像是西方人中比較親密的朋友之間的吻,不帶任何超過的感情,但我卻感覺它飽含着一種說不出的痛來,於是我楞住。

“里昂不會看到的。”他直呼父親的名字,又伸出手,以拇指擦過我的唇瓣,似乎想抹去突然發生的一瞬,“他的獨佔欲很強的。”他微笑,讓人心疼。

“今天怎麼有空?”我挽着他的手臂,以散步的姿態走着,把剛才的尷尬不留痕迹的忽略過去。對有些傷口來說,還是不要觸碰吧?

其實我和里昂對劉易斯都是很內疚的,儘管當時我和劉易斯是偽裝的情侶,但他對我的感情卻是不摻一點假的。我可能因為我與他的東方巫女身份的初戀情人相似而愛上我,但我確實曾考慮過接受他。只是那時,我對劉易斯的好感抵不過那時我對師兄的暗戀。後來,和里昂相處得太久,漸漸發展出這段刻骨銘心的感情,讓我在見到死神的面孔時明白了真愛。

說起來,他們父子對女人的口味很奇怪啊,都喜歡東方巫女。里昂更浪謾和宿命一些,竟然在被刺殺的那一秒,毫無理由、毫無預兆地愛上了刺客。不過,那個刺客真的是我嗎?現在還不能確定。

而里昂,他嘴裡雖然不說,表面上還是個嚴厲而冷漠,甚至是對兒子漠不關心的父親,其實他很愛劉易斯,希望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兒子。不過他也抵不過真正的愛情,所以一直覺得自己搶了兒子喜歡的人。可是,有些東西是永遠無法補償的,因此世界上總是有很多很多的遺憾。也許,這就是人生。

“特意來找你的。”劉易斯淡淡的笑,“向你告個別。”

我嚇了一跳,“告別?你要去哪裡?有任務?”

“不啊。”他搖搖頭,“只是不知道哪天就面臨一場殘酷的戰爭,提前對你說而巳。”

我立即拉緊他的手,極其嚴肅的看着他的眼睛,“劉易斯,我要你保證,你會活下來!”

“那當然。”他安慰性的笑笑,卻沒有承諾。

我知道,超級吸血鬼給大家的壓力很大,因為他們連同族也可以獵殺,而且不需要聖器裁吹摹v匾氖牽怯腥招械哪芰γ綣竊詘滋旃ス矗」芪頤且丫氤齠圓擼滄耪偌昧碩澆膛芍械哪莧艘焓浚暇梗詘滋歟宓哪芰κ譴蛘劭鄣摹k裕歉芯醪話彩嗆苷5摹?墒牽也幌m躋姿褂姓庵痔崆鞍旌煤笫碌牡哪鍆貳s惺焙潁厥さ男拍釒薌穎對黽誘蕉妨α?br&gt

“為仟么我總是愛上東方姑娘?而且還是有特殊力量的?”他苦笑一下,“我必須跟你告別,小乙。你知道,我第一次愛的那個姑娘......在生死離別的時候......我們甚至沒有機會說過一個字。你別怕,我不是未戰先怯,我只是......不想再有那樣的遺憾。其實,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離開了,卻有最真心的話沒說,有最想要做的事沒做。”

“你最想做的,就是吻我?”我心裡一動,笑問。

“我已經做了。”劉易斯聳聳肩,帶着點對里昂挑釁的意思。

“可是,我最想做的,是在勝利後,給你一個勝利之吻,你有義務幫我做到。”我追着他的話說。

他看着我,眼神閃閃,好像有些感動。過了好半天,他卻又話題一轉,“我知道你做了仟么,我保證先不告訴里昂,但是你不能再這麼做了。”

我心頭一凜。

為了防止里昂和師兄他們阻止,我已徑很小心了。我知道吸血鬼有着異於常人的感官,所以每回這麼做時都設置了屏蔽的結界,還以道法迷惑了相關人員。劉易斯怎麼知道?

“里昂不讓人隨意出入營地,我有一次無意間看到你鑽進食物車裡偷溜,後來就只好跟着你保護。再後來......那個負責采血的女醫生愛上了我。”劉易斯嘆息着坦白,“你該知道,里昂下那樣的命令是為了怕有超級吸血鬼隱藏在附近,落單的話會被襲擊。你這樣做,實在太冒險了。而且,對你的身體也不好。”

“一個月不超過兩次是不會損害身體的。”我咬咬牙。喵的,美男計到哪兒都管用,被我模糊過的記憶也能被劉易斯的魅力給引誘的記起來。

打仗嘛,不管是哪種類型的,打的也是錢糧。

錢,里昂不缺,而且血族中人有很多是大富翁,在這種生死存忘的時候都慷慨解囊,獵人協會也哼不少億萬富翁級的贊助人。就算狼族窮點,但去年師兄也弄到了大把銀子,這回也沒有吝嗇。

我見到師兄四處扮爛賭鬼的那次,其實是狼族在以這種方式引一個狼族的世仇上鉤,那個仇人是個超級賭徒,而且是最喜歡賭得大的,人稱賭瘋。師兄已徑殺掉了那個人,也正因為他為狼族報了這個仇,他的狼王之位才暫時坐穩的。何況,他還弄到了那個人的大筆遺產,着實改善了下狼族中人的生活。

至於糧,雖然這麼多人的嚼用實在龐大,但里昂調度有效,專門負責糧草事宜的泰戈爾院長這時候也表現得極為能幹,所以也不成問題。就是血族中人要飲血,操作起來有點困難,好在也一一克服了。

人類的糧食,狼族愛的肉食,血族的血食,在這裡都被稱為食物,我就是跟着這種所謂的“食物”車跑出營地,去做我秘密的戰前準備。

“你一個月內跑出去三次。”劉易斯嘆口氣,“我知道你是為了勝利,所以我沒有阻止你。可是,以後再不能這麼做了。不然,里昂會心疼,我......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