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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趙信良仰頭看着灰濛濛的天,他的嗓子因為長久不說話而變得有些干啞,但乍一聽上去,卻深覺得那嗓音極具魅力。

任氏靜靜地偎在他的身邊,慢慢地睜開了朦朧的睡眼,意識稍稍清醒過後,方是驚愕地反應過來,自己與身邊這個男人居然徹夜未歸就這樣相互地依偎着,坐在這片已經燃燒殆盡的紅燭原野上,整整一宿

她開始變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騰地站起了身子,身上的那件外袍因此滑落,任氏訝異,趕緊拿着那件袍衫問趙信良道:“現在夜晚微涼,你竟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給我蓋了一宿?”

趙信良憨憨地摸摸自己的好腦勺,隨後毫不在意地答道:“沒事,我身體健壯,這點子涼意對我而言算不得什麼,哈欠......”才剛說完這句,他接下來的舉動就出賣了他。

見趙信良着涼了,任氏心裡更着急,趕緊拉着他的手往前走着:“不行不行,咱們得趕緊回去給你找個大夫,這樣下去會加重的”

任氏剛走幾步,卻發現趙信良還是在原地沒挪步,不禁詫異地回頭看他,最後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正緊緊地拉住了他的,頓時觸電般地想放開,可卻被趙信良反握住了,力道過大,任氏根本掙不開。

她的臉頰騰地躥紅了,別過臉去微微掙扎道:“趕緊放開,這樣不好。”

“剛才你那樣,是在關心我對不對?”趙信良高興地扯着嘴角,握着任氏小手的那隻手不禁加大了力道,“你看,這些蠟燭都燒完了,從今以後,你再沒有令你痛不欲生的過去,你有的,只會是美好幸福的將來。”

任氏不知該如何回答對方,最後只得皺了眉,藉口道:“你弄疼我了。”

趙信良聞言趕緊放開了手,任氏縮了縮身子,埋下頭去不再言語。

“哈欠......”兩人之間尷尬的沉默被這一聲突如其來的噴嚏聲打斷,任氏趕忙抬頭道:

“咱們回去吧,家裡人都該擔心了,你,你回去後好生瞧病,這回算是我欠你的。”生硬地說完這句,任氏欲走。

趙信良卻鼓起勇氣來急忙拉住了她的衣袖:“你昨晚不是這麼說的......怎麼現在好端端的,又變成了之前的態度?你看着我的眼睛”

任氏心跳如雷,根本就不敢去直視趙信良的眼眸,只別過臉去悶悶道:“昨晚說了什麼,我這會都記不清了,唔......”

話語未盡,身子卻被趙信良猛地往前一帶,然後,在觸不及防的情況下,她的唇瓣上早已覆上了他那溫熱急促的氣息......

她的腦海里一片空白,忘記了拒絕,更忘記了所謂的規矩尺度,眼裡心裡都只有眼前的這個男人,其實......這樣被他抱着親昵着的感覺,她並不討厭。

這個吻生疏而短暫,一吻結束過後,任氏才猛地推開趙信良,聲音陡然變大:“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趙信良笑笑,抿着嘴唇無賴道:“我當然知道,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換做從前,趙信良是打死也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的,此時此刻之所以這般反常,一則是信了那個術士的話,為了趙相宜的安危着想。二則是因為昨晚上二人的交心,使得趙信良心裡有底,任氏心裡到底還是有他的位置的,所以他才敢這麼大膽地對任氏,不怕惹怒了她。

“我走了”任氏立馬轉過了身子,大步朝前走去,甚至於到了最後,竟小跑了起來。她的臉很紅,很燙,為了不被趙信良發覺,所以她選擇逃跑。

趙信良直直地站在原地,沒有上前去追,亦沒有說點什麼來挽留,因為已經沒那個必要了,剛才他親她的時候,她並未拒絕,而且匆匆離去之時,她臉上那抹一閃即逝的幸福笑意,正好被他全數捕捉到了。

滿懷激動地回了家,這廂趙家小院里卻好生熱鬧。

趙相宜興緻勃勃地起了個大早,昨晚她算是家裡最晚睡着的人,卻依舊沒能等到父親歸來,心裡既是擔心又高興的,現在大早上的起來一看,發現父親的房間門沒鎖,裡頭卻還是空無一人,趙相宜便據此推斷,父親昨晚想必是徹夜未歸

哇哦。

這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一晚上都呆在一起,難保不會出什麼事吧?她忽然很是邪惡地想了想......

但是很快地,趙相宜小盆友便打住了自己那邪惡的念頭,自己父親是什麼人?任氏是什麼樣的性子?而且現在是身處保守封建的古代,不是那開放前衛的現代......兩人能牽個手擁抱一下,都算是大尺度了吧

正當趙相宜穿着小衣站在院子里發獃之時,趙信良在外叩了門。

“誰?”趙相宜滿臉含笑地問了句,想必是父親回來了,嘁,正好被自己抓個正着嘞

果真,趙信良站在外頭笑着答了句:“相宜,是爹爹,快開開門。”

趙相宜高興地衝上前去給趙信良開了門,趙信良剛一進門就把趙相宜給抱了起來,並將她高高地舉起,嘴上還問道:“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身體可還有不舒服的地方?”

瞧着父親滿臉春風得意的模樣,趙相宜總忍不住往自己剛才那邪惡的念頭上想......

“哎呀,你怎麼穿得這麼少?當心着涼了,快快,進去讓奶奶給你找件外衣披上,現在可不比夏天了,馬上就到秋寒了。”趙信良趕緊催促閨女道。

趙相宜卻笑得一臉促狹,她沖自個父親眨眨眼睛:“嘿嘿,昨晚上一夜沒回來吧?跟我師父在一起?”

“去去去,你一個姑娘家家的也不害臊,見天的問些這種問題。”趙信良紅了臉,最後只得果斷地截了趙相宜的話頭,以此掩飾自己的心情。畢竟昨晚上的那些事,是不好讓閨女這個年紀的姑娘家知道的。

“嘁,我什麼也沒說呀,倒是你自個,心裡有鬼還賴我嘞。”趙相宜撲哧一聲笑笑,隨後搖搖頭進了屋換衣洗漱。

這時,方氏也起了,見趙信良風塵僕僕,神色憔悴的模樣,不禁擔憂道:“哎喲信良,你幹什麼去了,可是最近酒樓的生意出了問題?臉色看上去怎麼這麼難看?”

趙相宜聞言從屋裡探出個腦袋來,笑嘻嘻道:“不會不會,我看爹爹的臉色一點也不難看,反而滿面紅光哩”

趙信良不好意思地摸摸頭,隨後含糊了一句:“不多說了,我昨晚沒睡好,現在要進屋睡會,有要緊事再叫我,吃飯之類的就別叫我了。”說完還伸了個懶腰。

“哎呀不吃飯怎麼行?”方氏趕忙拉住了趙信良。

趙信良只得撒了個小謊:“是這樣的,娘,我剛剛在外頭吃過了,你們吃你們的哈,別叫我,我想睡會兒。”

方氏是不知道趙信良昨晚上徹夜不歸的情況的,這會子也有些摸不着頭腦,但趙相宜見狀,卻踏踏實實地安了一顆心,瞧父親的模樣,想來昨夜與任氏進展得不錯,兩人之間應是有機會的。

如此,她便安心去洗漱用飯了,等她準備好一切,去了如意綉庄時,才從阿平口中得知,任氏昨夜沒休息好,這會子正在宅邸里休息,今天一天想來是不會來綉坊了,要她跟齊宛瑤兩個自行練習。

齊宛瑤並不知情任氏與趙信良之間的端倪,見狀也是擔憂地問了趙相宜一句:“相宜,你說師父是不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我瞧着她前陣子情緒一直不好,精神也很是恍惚,今天乾脆就來不了綉坊了,會不會有什麼事呀?”

趙相宜笑着搖搖頭:“不會不會,她好着哩,想必再過一段日子,就會大好了。”她挑着眉在笑。

齊宛瑤更是聽得一頭霧水。

等傍晚,趙相宜回去自家時,才是得知趙信良已去了千禧樓打理生意。

方氏擔心兒子,見這段日子趙信良總跟趙相宜兩個挨在一塊嘰嘰咕咕的,不由拉來了趙相宜詢問道:“相宜啊,你可得要好好告訴奶奶明白,你爹最近到底咋回事?還有啊,上回那個算命先生跟咱們家說了一些事,你多少也應該知道些的吧?你爹那頭有動靜了沒有啊,這種事不好拖拉的呀。”

“奶奶,您放心,等再過幾日,想必事情就明了了,爹爹沒事的,您別瞎擔心。”趙相宜抿唇笑笑。

方氏怎麼可能因為孫女的這一兩句話就真的放寬心,只嘆了一口氣鬱郁道:“唉,信良這孩子就這樣,有什麼事總喜歡往心裡憋,總有一天得憋出病來。昨晚上也不知怎麼了,夜裡竟着了涼,相宜啊。”說到這,方氏突然看向孫女,“你現在有空就去廚房把我給你爹熬的薑湯放灶里溫着,等他回來了正好喝。”

“噯,好嘞”趙相宜歡快地應了聲,隨後往廚房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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