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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季一開始確實沒有注意,但是過了許久,也自然注意到江邊的一些變化,臉上變得緋紅,不由得又想起,兩個人在水底時,江邊不僅無意中碰到自己的敏感部位,而且救自己的時候,通過嘴巴來渡氧氣。竟然將自己的初吻奪了過去。

李月季讀書讀得早,大學是大專,只有三年,雖然已經上了快一年的班,實際上現在才二十歲,跟江邊是同一年生的,比江邊被老鱉王撿來的日期還要靠後幾個月呢!

鱉王在撿江邊的時候,上面沒有任何信息,鱉王直接將撿來的日期作為江邊的生日。

“可以放開我了吧?”李月季小聲說道。

“可以,當然可以!”江邊忙將李月季的手放開,站直身體,有些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剛才實在是有些乏力了。”

李月季自然不信,心道,“你若是乏力,還能將我的手握得這麼緊么?”

村子裡的人紛紛趕了過來,不過大家都忙着接自己的小孩,村子裡小學僅僅留下了一到四年級,到了五年級,稍微能夠生活自理的就得到鎮里去上學。

“月季,你沒事吧?怎麼會這樣?”李長東匆匆趕到,一聽到消息,他就開始往這裡趕,但是這裡離半山村還有好幾里地,所以趕到這裡的時候,營救都已經結束了。

李月季搖搖頭,“不知道呢,突然船就翻了過來,還好救得及時,孩子們都沒事,不然就出大事了。”

“你沒事吧?”李長東左看右看,總覺的李月季有些怪怪的。

“幸虧了江邊,不然我今天可能上不來了。”李月季看了江邊一眼。

李長東回頭看了江邊一眼,連聲道,“多謝了,多謝了!今天去我們家吃飯吧?我要好好感謝你!”

江邊連忙擺擺手,“不用,不用,應該的。我先回去了。”

村子裡的都忙着照看自己的小孩,江邊悄悄地走了回去,誰也沒有注意。

江邊剛從岸邊爬上來,那條小灰狗立即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哼哼唧唧地在江邊的腳下繞來繞去。

江邊沿着來時的路慢慢地往回走,還好衣服都還在江岸上,江邊將濕乎乎的內褲脫掉,然後將衣服穿好,掛了個空擋,倒也涼快。

江邊最重要的東西就是他的魚竿,走到那個位置時,魚竿依然擺在路邊,總算讓江邊放下心來。

經過了這件事情,江邊也沒有心思繼續釣魚,只得提着一個空魚簍回了家。

“江邊是江家組的那個鱉王撿來的兒子?”李長東回到家中問換好衣服的李月季。

“是啊!”李月季心神總算安定了下來,“他還是我小學時候的同學呢!這一次真的多虧他了,若不是他,我恐怕就上不來了,還有兩個女同學,也肯定上不來。”

“嗯,我們這村子沒條好路,只能夠坐船,這樣下去遲早都會出問題。”李長東說。

李月季點點頭,“今天主要是那挖沙船將鵝卵石胡亂堆放,那水道天天在變,你們要去鎮里反映下,這要是出事,肯定就是大事。去年邵陽哪裡翻了船,死了幾十個。我們今天還算幸運。”

“月季,你明天去江家組叫一下那個江邊,我們得請人家吃一頓飯呢!”李長東說道。

李月季點點頭,心中卻不由得想起江邊救自己的時候發生的事情,臉上不覺變得紅潤了起來。

“月季,你們學校和你年紀差不多的男老師應該有吧?看到了合適的,也要談一個了。以後在鎮里安了家,就不用每個星期回家裡來,坐船確實不太安全。”李長河又說。

李月季臉色更加紅了,“我知道了,你別囉嗦了,好不好?”

江邊草草地吃了晚飯,在外面水塘轉了幾圈。

池塘四周已經圍着約莫一米多高的圍牆,上面刷了水泥,這圍牆可讓江邊付出了不少代價。好在這一段時間,收入頗豐。

夏夜的晚上很晴朗,不管有沒有陽光,光線都不會非常暗淡。今天還是初幾,沒有月亮,但是滿天的繁星,給半山村帶來了光亮。

最近江邊的視力提升了許多,在夜裡似乎也能夠看得很遠。

池塘邊,江邊留出一塊不大不小的乾地,當江邊往裡面看的時候,竟然看到幾個黑不溜秋的身影,幾個圓蓋一般的鱉魚正在那裡爬動。江邊釣來的鱉魚,只賣掉了其中極小的一部分,大多數的鱉魚都給養了起來。

鱉魚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開始慢慢地熟悉,在早上與傍晚的時候,江邊總是能夠在那一塊空地看到它們的身影。

跟着池塘賺了幾圈,才回到家中,用手握着魚竿,開始睡覺。

江邊今天有些疲憊,所以很快便進入夢鄉。

但是這一次,卻與往常有所不同,魚竿上又出現了新的圖案,不過這一次卻只有圖案沒有文字。可惜江邊進入似睡非睡之間,自然也就不能夠看見。

當江邊完全與魚竿融合在一起時,魚竿突然變亮,房間里如同燈火通明,魚竿上的圖案突然從魚竿之上飛了出來,然後光芒一滯,那圖案竟然突然變大,最後變成一個魚簍懸浮在房間中,然後慢慢地落下,房間里的光芒也慢慢暗淡,最後又變成一團漆黑。

江邊睡夢中卻似乎多了很多信息,他知道了那神奇魚竿的一些功能,這些信息似乎就在江邊腦海中一般,只是現在才被江邊想了起來。實際上,江邊從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這樣一部分信息。

魚竿的形狀與長度是可以進行調節的,只要將自己的意念集中在魚竿上,魚竿就可以在一定範圍內變成自己想要的形狀。

江邊一早醒來的時候,感覺大腦又有些充溢的感覺,用手摸了一下額頭,溫度正常得很。說明自己並不是因為昨天在水裡泡得太久而感冒。

一起來,有些口乾舌燥,江邊爬起來,便往堂屋裡走去,沒想到,一腳卻踢到一樣物什。定眼一看,卻是一個魚簍,這魚簍跟自家的魚簍有些不大一樣,魚簍看起來便有些不凡,與魚竿一般,都是烏黑烏黑的竹子製作而成的。

製作這魚簍的篾匠手藝不凡,一個魚簍都給編製成一個藝術品,上面的每一個根竹條都是一般粗細,彷彿是用精密機械加工出來的。

更加神奇的是,這魚簍的任何轉角處都渾然天成,看不到任何接口,在魚簍的里里外外更找不到任何一個接頭。這一點讓江邊簡直有些嘆為觀止。

村子裡的江老頭是江家村手藝最好的篾匠,在山門鎮有些名氣。在鎮上開了一家蔑鋪子,山門鎮的竹製品差不多都被他壟斷了。

江老頭自己手藝出眾,在他手下,竹子都變成了一個藝術家的道具,他製作的竹製工藝品甚至還參加了省里的大賽,聽說還得過獎。

老鱉王與江老頭的關係不錯,家裡用的竹製品都是老江頭親手做出來的。當然江老頭也吃了老鱉王不少鱉魚。

但是江老頭的作品,跟眼前這魚簍比起來,簡直不堪入目。

江邊剛才沒有留意,一腳踢在魚簍上,魚簍飛了出去,撞在牆上,又反彈了回來,一點損傷都沒有。

“哪裡來的?”江邊很是奇怪。自己家裡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精緻的魚簍了?江邊一點印象都沒有。

江邊將魚簍從地上撿了起來,這魚簍入手卻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左看右看卻也沒有什麼神奇之處,就是比一般的魚簍精緻一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