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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農村,晚上並不寧靜,田野中的青蛙鳴叫之聲,堪比雷鳴。

江邊喝了太多的酒,頭有些痛,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

突然想起,早上釣到的金絲血鱔來。索性爬起床,走到堂屋。漆黑的魚簍依然靜靜地立在堂屋之中。

江邊將魚簍提起來,竟然沒有感覺到多少分量。

“難道金絲血鱔逃出來了?”江邊心中一驚,好不容易才到手的金絲血鱔要是給跑掉了,還真是可惜。

忙將魚簍放到燈下,仔細一看,卻驚奇的發現金絲血鱔依然在魚簍之中,像一條蚯蚓一般的大小。在江邊往裡面看的時候,金絲血鱔還扭動了一下身體,似乎找不到在哪個方向的敵人。金絲鱔魚在魚簍之中,似乎不能看到魚簍之外的江邊。

為什麼這麼輕呢?江邊心裡極為困惑,提着魚簍左看右看,卻沒看出個名堂來。魚簍大約兩三斤重,但是放進去一條十來斤的鱔魚,居然還是兩三斤重。

農村里長大的人都有一手絕活,那就是隨便用手掂量一下物品,都能夠猜出一個大概的斤兩出來,江邊從小便很靈性,手更是准得很,這右手就是一桿秤。幾斤範圍內的物品,用手一掂量,不會相差二三兩。

“不是自己這一段,練了那啥內功,成了武林高手了吧?這手上力氣大了,十多斤當兩三斤了?”江邊心道。

隨手提了提家裡的那條長凳,感覺分量還是跟以前一樣,再用手提起魚簍,還是輕得很,不會超過三斤。

嘿嘿!江邊嗤笑了一聲,暗道奇怪。

伸手進去將金絲血鱔一手捏住。在魚簍里,金絲血鱔溫和得不得了,像蚯蚓一般一點也不動彈。

不過才一出魚簍,凶性畢現。好在江邊早就有提防,老早就死死捏住金絲血鱔的脖子。所以當金絲血鱔出了魚簍之後,竭力反抗,並且長大嘴巴,隨時都想掙脫出來,攻擊江邊,卻由於被江邊死死地捏住,而無計可施。

金絲血鱔拚命的扭動,整個身體緊緊地纏繞在江邊的右手肘上。

“呵呵,也挺玩命!”江邊向著金絲血鱔笑道。

這十來斤的金絲血鱔力道不小,要不是江邊最近力氣見長還真拿它沒有辦法。

將金絲血鱔放回魚簍,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原本劇烈掙扎的金絲血鱔竟然立即恢復了平靜,像鐵絲一般纏繞在江邊手上的身軀也快速變軟,江邊手一松,金絲血鱔便從江邊的手中滑落。

江邊自然明白這魚簍的不凡來,十多斤的金絲血鱔放進去,變得像蚯蚓一般的小,魚簍的重量一點都沒有增加,而且桀驁不馴的金絲血鱔到了這裡面老實得像蚯蚓一般,說明這魚簍跟魚竿一樣也是寶貝。

“汪汪!汪汪!”小灰狗在門外大聲叫了起來。

江邊怕小灰狗身上長虱子,所以在外面給它安了一個狗窩。不過江邊家的門不是嚴實,小灰狗很輕易便可以鑽進來,讓江邊教育了很多次,才在外面定居了下來。

沒過多久,江邊似乎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聽起來應該有三四個人。應該是從這裡經過的。不過江邊很是奇怪,這麼晚了,這些人還趕到哪裡去。

小灰狗不依不饒,汪汪地叫個不停。

“蠢狗!你過來啊!老子吃了你肉!”那人狠狠地說了一句。

又一個人小聲道,“別多事!蛇頭,你是怎麼辦事的,不是半山村的狗全部搞定了么?”

“這小子家的小狗,平時也不叫嚷,我都不知道。”

“算了算了,趕緊走吧,一隻小狗瞎叫,也不會有什麼人會注意。”

江邊卻隔得太遠,聽不清楚他們說話的內容,但是這幾個人的聲音卻很陌生。以為是村子裡誰家的親戚過來了。打牌打得太晚,或者是其他什麼原因,拖到這個時候才回去。江邊家也沒有鐘錶,自然不知道這個時候究竟是幾點。

“小灰!快回來,別叫了!”江邊喊了一聲。

小灰狗追出去沒多遠,聽到主人的叫喚,哼哼唧唧的打轉走了回來。

到了家門口還有些不甘的叫喚了幾聲。

那幾個人聽到江邊的聲音之後,腳步聲不由得加快了許多。

江邊也有些生疑,但是也沒有多想,這個季節也沒有什麼好偷的。

江邊熄了燈,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猛然聽到外面喊聲大作,小灰狗又叫喚了起來。

“牛被偷了!是從這個方向走的!大家快一點,看還能不能追得上!”

這是老六的聲音。老六沒出去打工,在家裡拚命的幹活,養了一頭水牛,種了七八畝田。

馬上就要雙搶了,牛就是他的命。這牛要是丟了,他的命也就十分去了八分。老六家並不富裕,這頭水牛是他們家裡最值錢的東西。

這年頭,牛肉都漲到三十多塊錢一斤,一頭牛能夠賣到幾千塊錢。所以那些不務正業的人,將就主意打到耕牛之上。

江邊趕緊爬起來,打開門,便聽到老六婆娘哭嚎。

“這如何是好啊?日子沒法過了!我們家那口子每天睡在牛圈裡面,就是這兩天有些感冒,就回房子里去睡了,誰想到,這天殺的竟然就趕得這麼巧?”

江邊走出去,天色還早得很,劉慧君正在那裡勸慰老六家的婆娘。

“六嫂啊!你先別急,這不追上去了么?應該還沒走遠呢,那牛能走多快,晚上也沒有大船,那麼大的一頭牛,肯定是走不了水路的。他們要去鎮里賣牛,得從鷺鷥山裡轉過去。我們這裡先報了警,然後分頭去堵。”劉慧君是村裡的能人,安排起來井井有條。

江邊走了過去,“慧君嫂,怎麼回事這是?”

劉慧君抬頭看了江邊一眼,“六嫂家的牛被人偷了。那賊真是可惡,先把村子裡的狗全部給麻倒了,然後將六嫂家的牛圈拆了一邊牆,將牛給牽走了。”

江邊一拍大腿,“哎呀,昨天晚上從這裡過的那幾個人原來就是偷牛賊!”

“怎麼,昨天晚上你看到了?”劉慧君問道。

“滿叔啊!你看到是誰偷了我家的牛么?”老六的婆娘似乎早看到了救命稻草。

江邊有些愧疚的說道,“昨天去李支書家吃了酒,回到家裡倒床就睡。半夜口渴的時候起來喝水。剛好那個時候,我家的小灰在外面狂吠,我尋思是過路的,也沒有在意。哪裡知道是偷牛賊?早知道出來看一下就好了!他們應該有三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