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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邊!今天真是多虧你了!不然,今天可是要破財了!”劉慧君說道。

其實,劉慧君心中清楚得很,那幾個混混,想要的可不只是錢。即使劉慧君拿出來兩百塊,指不定他們還會找出什麼借口出來。

“說哪裡話,就咱們倆這關係,還用得着謝么?”

“是啊!無以為謝,那就以身相謝,哈哈!”周圍的人一聽江邊說得這麼有歧義,立即起鬨。

“行啊!老娘就以身相謝了!江邊,要不晚上我給你留個門兒?”劉慧君大聲說道。

“江邊!別怕他!晚上就去,看她留不留門兒!要不叔晚上陪你去,替你去也成啊!”

“呵呵老六,這話可不要你們家那母老虎給聽見了,若不然,估計那搓衣板又得受罪了!”劉慧君回頭看了一眼,立即反擊道。

那叫老六的被劉慧君這麼一說,卻沒有了脾氣,眾人也呵呵大笑了起來,老六的光榮事迹,說個幾天幾夜也說不完。

只要一提起這搓衣板來,眾人總是會捧腹大笑。

話說,有一回,這老六的婆娘回了一趟娘家,老六跟村子裡的娘們搭了幾句茬,老六的婆娘隨意一試便試了出來。

本來也沒怎麼生氣,搭幾句茬也算不得什麼事,但是這老六自己心虛了,主動跪在搓衣板上承認錯誤。

老六的婆娘沒有理會,老六自己卻不敢起來。

旁人看到了,說道,“老六,你婆娘沒說什麼,你就自己起來算了。”

這老六雖然怕老婆,但是卻也愛面子得很,死也不承認自己是怕老婆。

“我哪裡是在跪搓衣板嘍?我是看這搓衣板要多久才能夠被我跪斷哩!”老六說道。

旁人看了一眼那搓衣板,柞木的,估計跪上個百年也未必能夠跪斷,“這哪裡跪得斷呢?算了吧,再跪下去,估計你拿膝蓋都得腫了。過幾天,那農活,你婆娘一個人干啊!”

老六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說不起來,就不起來!”那氣概,如果放在別的地方,還真是大有男子漢的氣概。

這時,老六的婆娘卻聽見了農活的事情,連聲道,“老六,你還不給老娘起來。”

老六一聽自己的老婆的聲音,身體一抖,竟然硬生生立了起來,看了一眼那旁人,尷尬地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要起來,便起來!”腦袋一歪,便向家中奔去。

因此劉慧君一說這典故,船上的人立即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過這也正好解了江邊的圍。劉慧君滿臉笑意看着江邊,彷彿在說:小樣,跟我斗,你還嫩着哩!”

江邊這一天的行為,讓半山村的人也不由得高看了幾分。江邊在半山村人眼裡的形象不再是那弔兒郎當的懶貨,而多了一絲傳奇色彩的好漢。

不過若是憑藉這個,想讓村子裡的人將自己的女兒嫁給這江邊卻是想也別想。江邊家徒四壁,將女兒嫁給他不是將女兒往火坑裡推么?

鷺鷥江彎彎曲曲,還有多處水流湍急,讓客船不斷的搖擺。

江邊與劉慧君坐在相鄰的位置上,本來位置就擠在一起,這樣一搖擺,身體自然不時的發生着親密的接觸。

江邊不時地感受到從劉慧君身體之上傳過來的熱量,不由得心猿意馬了起來。

劉慧君自然也能夠感受到江邊的一些細微的變化,白嫩的柔荑悄悄的伸了過去,在江邊的手背上捏了一下。

江邊的反應卻是賊快,忍着痛反手便將劉慧君的柔荑握在手中。劉慧君立即面紅耳赤,卻也不聲張。

兩個人私下的動作,並沒有被任何人注意到。一是到了山陰之下,光線稍有些暗淡,另外船上的人很擁擠,這座位間更是放了不少物品,兩個人靠得如此之近,手上有些動作,自然被這些物品擋住,別人卻看不出任何端倪。

江邊第一次握住女人的手,心裡有些激動,心臟不由得怦怦跳動了起來。劉慧君的手非常的滑。江邊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劉慧君的手一樣的柔滑無骨,似乎能夠擰出水來。

劉慧君隨着船兒的搖蕩,順勢伏在江邊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聲,“死人啊!快點把我的手鬆開,要是讓別人看見了,我們以後還見得人么?”

江邊心裡緊張,表面上卻是神情自若,眼睛也不旁視。鼻子卻貪婪地吸允着從劉慧君身上飄逸過來的香味。

“這婆娘身上卻香得很!”江邊心裡讚歎道,那原本一絲緊張也隨之不知道去了哪裡。

揉捏了一會,江邊才將劉慧君的手鬆開,讓劉慧君鬆了一口氣。卻總擔心別人已經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裡,不時地看別人的表情。好在這時候,半山村的人在船上搖晃了很長的時間,再加上之前在集市上逛了一整天,早已經是昏昏入睡。自是沒有人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

劉慧君轉頭看着江邊那得意的神情,心裡稍稍有些惱怒:讓這臭小子佔了這麼多便宜,偏偏還就自己一個人擔驚受怕。

另一方面,雖然有些擔心被別人發現,但劉慧君並沒有任何愧疚感。不是劉慧君沒有廉恥,而是她那丈夫並不值得她為他守節。

劉慧君不管是年輕的時候,還是現在,都號稱是半山村的第一美女,就算是現在的號稱山門鎮第一美女的李月季,也要稍遜半分。卻嫁給了論人才還是家境都算不上優越的江大虎,這裡面有一個故事。

當年劉慧君雲英待嫁,一個親戚介紹了江大虎,原本劉慧君根本就不將這江大虎放在眼裡,但是撇不開面子,才答應去相親。

見面卻是放在江大虎家,看了之後,劉慧君自然是不同意。這江大虎表面上沒有什麼,只是挽留吃一頓飯,礙着面子,劉慧君又只得留了下來,沒想這頓飯卻吃到了天黑。

劉慧君家與江大虎家隔了一座山,這山路崎嶇,白天尚且難行,夜裡自然成了鬼門關。

劉慧君只得留宿在這江家,原本劉慧君是要去那親戚家的,但是當時卻稀里糊塗留在了江家。

第二天一早,劉慧君哭哭啼啼從江家跑出,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過了沒多久,劉慧君成為了江大虎的婆娘。這一段一直是江大虎引以為傲的計謀。但是也沒有想到也成為家庭的一個非常大的危機。

劉慧君即使成為了江大虎的妻子,依然瞧不起江大虎巧奪自己的貞節的手段。

一個沒什麼本事的男人娶一個名女人的壓力是巨大的,江大虎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幸福,反而像背上了一座大山。

雖然有了兩個小孩,但是兩個人形同陌路。

接着又發生了更讓劉慧君無法忍受的一件事,江大虎竟然背着劉慧君,在外面找女人,若不是帶了一身病回來,或許,劉慧君永遠也不會想到自己的丈夫竟然會在外面胡來。

從此兩個人的關係就只剩下了兩個孩子,以及結婚證上的合影。

這些事情,有一些,半山村的人大多知道,但是有一些,誰也不知曉。而江邊由於很少與村子裡的人閑聊,自然是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