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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邊趕到漁灣村之後,直接去了劉慧君的酒坊,所以沒有看到村部那邊的義診。.

令江邊沒有想到的是,劉慧君竟然站在山頭上一直往山下張望,看到江邊的時候向江邊揮了揮手。

等過了一會,江邊到了酒坊里,酒坊里的幾個漁灣村人,才知道老闆娘今天為啥老是坐立不安,不時的去山頭張望,原來是有人要來。

“是小江啊。”陶海濤一看到江邊便熱情的喊道。

“陶大叔,新年好啊。來抽支煙吧。”江邊說道。

“不了,不了,酒坊里是不能抽煙的。你去吧,老闆娘今天可盼了你一個i下午了。”陶海濤說道。

劉慧君在裡面聽到了,臉上便得紅紅的,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江邊的時候,劉慧君似乎又回到了少女時代,看到心上的人兒出現的時候,這心兒怦怦直跳。

江邊一走到住房那邊,劉慧君就迎了出來,“邊,快進來坐吧。”

江邊才走進房子中,劉慧君就給江邊端出了一杯熱騰騰的茶來。劉慧君一看到江邊之後,就趕忙走進房子里,原來是給江邊準備茶水來了。桌上擺滿了瓜子發生、各式糕點、糖果之類的。

農村裡過年的時候,桌上總是擺得滿滿地,有人來的時候,便顯得很禮節很到位。

“吃瓜子吧。”劉慧君招呼道。

江邊笑道,“我又不是客人,慧君,你別忙乎了。”

慧君笑了笑,坐了下來,不過卻跟江邊並沒有坐在同一張沙發上。而是坐在江邊的一側,“對了,跟我說說,你是怎麼弄到野豬肉的?”

江邊笑道·“我可沒那本事,是小灰和那幾條狼狗,現在的小灰可厲害了。估計放在山裡就是狼王。”

“沒想到小灰能有這難耐。”劉慧君說道。

“想看一看,那野豬有多大么?”江邊笑嘻嘻地說道。

“想 ̈”不過劉慧君很快止住了話頭·“你是不是又想打什麼壞主意了?”

江邊手中空空的,劉慧君知道他定是要讓自己去那個神秘的空間里,劉慧君去了那個空間很多回,但是每一次都沒能夠好好那個空間,每一次進空間的時候,總是與江邊發生那種事情。

所以江邊這麼一說,劉慧君立即羞紅了臉。

“天都沒黑·咋幹壞事呢?”江邊笑道,“我是想讓你看看那張野豬皮有多大。我找村裡的老人將那野豬皮給整好了。一整張,可惜被小灰咬破了幾個口子,不然可是一張好皮。足足可以弄出一件皮大衣來。

“以後再看吧。等一下,酒坊里就開飯了。讓別人看到也不太好。”劉慧君說道。

“喂,你好。老闆娘在家么?”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聲叫喊。

“在是在。你是誰啊?找老闆娘有啥事情?”陶海濤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是陶貴田的女婿呢。我找老闆娘有些事情。”原來是崔澄

“這樣啊。你在這裡等一下,酒坊里不能隨便進外人。”陶海濤說道。

劉慧君很是意外·“這個人我也不認識啊。他找我有什麼事情呢?既然他是村子裡的女婿,就讓他進來吧。來者都是客嘛。”

崔澄田走了進來,大咧咧便進了劉慧君的房子里·連鞋都懶得換。

在他的印象中,漁灣村的人都是直接穿着鞋在房子里晃悠的。

實際上,劉慧君的房子衛生搞得非常乾淨,門口也放了很多鞋子。不過江邊穿的卻是一雙手工布鞋,是劉慧君親自給江邊做的。

“你好,先坐下喝杯茶吧。”劉慧君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畢竟是漁灣村的親戚,自己在這裡辦酒坊,也不好與這裡的人關係搞得太僵,房間弄髒了·也只是稍微費些力氣而已。

崔澄田往沙發上一坐,嘴裡哼哼道,“唉,農村的路真是難走,到處是泥巴。”

“是這樣的。”劉慧君平淡地說道。

崔澄田以為江邊真是村裡的小夥子,根本就沒有在意·也懶得跟江邊打招呼。但沒想到就是這一點,令劉慧君對他很是反感。

江邊也沒想理會一個陌生人,自己在那裡慢喝着茶。這茶還真是不錯的,劉慧君家過年的時候,泡的茶水用的都是劉初平從山裡找回來的一些野生植物。味道跟茶葉稍稍有些近似,但是香味卻更加雋永,而且口感也是極為甘甜。

崔澄田看着杯中的一些殘渣似乎並不是茶葉,看得直皺眉頭,自然不敢輕易嘗試。見江邊喝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心中直罵,“土包子,一杯這樣的茶也像喝瓊漿一般。”

“請問,你是有事情么?”劉慧君的語氣裡帶着驅逐的意味。

崔澄田似乎沒有聽出來,他在這裡鄉野村夫面前,總是有着非常的卓越感,“是的,有一點事情。”

“有事情,你就直說吧。咱們這裡條件簡陋,似乎不太適合你。”劉慧君的語氣中帶着些許不悅。劉慧君說得這麼直接,讓崔澄田有些尷尬,“確實有些事情是這樣,江邊你認識吧?”

“嗯,是我同鄉。”劉慧君說道。

“我找他有些事情,你能夠將他的聯繫方式給我么?”崔澄田說道。

“你找他有什麼事情?”劉慧君問道。

“沒什麼事情。你將他的聯繫方式給我就行了。”崔澄田有些不悅的說道,似乎劉慧君就該告訴他一般。好像看病的病人非要告訴身體上哪裡出毛病一般。

劉慧君也是來了氣,“對不起,我沒有江邊的聯繫方式,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就算我知道,也沒有必要告訴你。我這裡有客人,不方便招待你,你還是趕緊回去吧。”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呢?”崔澄田顯然沒有想到劉慧君會如此直接的拒絕。

“你要是再不走,我馬上叫人把體趕出去。”劉慧君說道。

“不用叫別人,我直接將他扔出就行了。”江邊站了起來冷冷地說道。

“你們想要幹什麼?”崔澄田有些慌了·江邊身上似乎有一股讓他恐懼的氣息,彷彿地獄裡傳來的氣息一般。

江邊雖然沒有直接動手殺人,但是間接讓好幾個人死去,身上無形之中增加了幾分殺氣·這自然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就連一邊的劉慧君也感覺到一絲冷颼颼的感覺。好在劉慧君與江邊很是熟悉,不然也會產生與崔澄田一樣的恐懼。

崔澄田慌忙從房間里退了出去,到了門外卻是腳下一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沾了一屁股的泥水,更是狼狽萬分。

崔澄田慌忙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往山下逃去。

“這傢伙怎麼回事?這麼慌張的走。是不是在咱們酒坊偷酒了?”陶海濤說道。

陶豐收笑道·“貴田家的女婿眼睛長在頭頂上,從來不正眼看咱們漁灣村的人一眼,也不知道貴田閨女圖他啥。不就是一個城裡的醫生么?臉長得像個歪瓜一樣。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誰說不是。趕緊回家吃飯吧。不然等下老闆娘又得留飯了。今天可不能在她這裡吃了,他家裡可是來了客人,再說咱們每次去房子里,每次都將房子搞得亂糟糟的,讓人家收拾半天。”陶海濤說道。

幾個人才從房子里走出來,劉慧君已經在那邊叫喊了·“海濤叔,你們完工了吧?到這裡來吃飯吧。我同鄉過來了,正好過來一起喝杯酒。家裡帶了一些家鄉的特產·還有一些野豬肉,你們也過來嘗

漁灣村這裡雖然有山,但是這小龜山已經是最高的山了,村裡人自然是沒有看過野豬的,更別說嘗一嘗正宗的野豬肉。

聽劉慧君這麼一叫,幾個人原本要回家吃飯的決心又鬆動了幾

“菜都做好了。別客氣了。過來吧。馬上就開飯了。你看,我也懶得換鞋過來拉你們了,你們自己過來吧。”劉慧君笑道。

農村的人沒那麼多的客套,說話一是一,二是兒二。

這新年佳節的·讓別人過來做事,劉慧君很是過意不去,所以每天幹完了活,劉慧君總是要留幾個漁灣村人吃了飯再走。

今天江邊帶了很多土特產過來,劉慧君自然是更要留幾個人嘗嘗鮮。農村的人都是將最好的東西拿出來給客人吃,劉慧君在半山村民風的熏陶下·早已養成了這樣的品質。

江邊到了這裡,劉慧君卻沒有讓江邊掌勺,她讓江邊坐在客廳里,自己卻在廚房裡忙個不停,江邊幾次想到廚房裡幫忙,都被劉慧君趕了出來。

“你平常都是做菜給比人吃,這一次也讓我做菜給你吃。我的手藝不好,你多擔待。”劉慧君溫柔的說道。

江邊坐在客廳里,磕着瓜子,看着電視,享受着難得的溫馨。

陶海濤在外面將全身弄得乾乾淨淨的,進了屋子,就在門口換了鞋子。

“還是老闆娘這裡弄得乾淨,跟賓館一樣,我上一次取錢塘,那裡的賓館地板都能夠照出人影來。”陶豐收說道。

酒坊里的幾個漁灣村人都認識江邊。

“小江,你過來了啊。”陶豐收說道。

“嗯,大叔,你們這麼早就開始上班了?”江邊雖然不認識,卻熱情的跟他們打着招呼。這些人身上穿得很樸素,但是身上卻帶着溫和的氣息。

“現在酒坊的酒供不應求,老闆娘倒是想讓我們多休息幾天,在家裡好好的走朋訪友,但是我們坐不住啊。我可是知道,酒坊倉庫里早就空了。我兄弟說錢塘那邊的貨那邊年就已經空了。要是再不生產,對酒坊就會有影響了。所以我們初二那天就過來了,要求上班。在家裡也沒啥事,整天打牌,閑着也是閑着,來這裡,老闆娘又是紅包又是好酒好菜的。我現在早上一起來,就往這裡跑。”陶海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