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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村,你妻子的病情怎麼樣了?”上杉若雲問道。
木村毅夫畢恭畢敬的回答道:“已經好很多了,您給的那個藥方非常管用,她的病情已經穩定了!”
“很好,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
“什麼?”
“已經聯繫好美國方面,送你的妻子去美國治療,不過我們得先為你的妻子辦一場喪事!”上杉若雲道。
“您的意思是,讓花子她假死?”木村毅夫作為一名老牌的特工,一聽就明白了上杉若雲的意圖。
“跟聰明人說話永遠都不用那麼費勁,對,我們要讓你的妻子徹底的從這個世界消失,不然我們沒辦法將她送到美國去接受治療!”上杉若雲道。
“這……”
“你還有什麼猶豫,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上杉若雲道,“等治好了病,你們還可以要一個孩子!”
“我可以嗎?”木村毅夫有些激動道。
“當然,只要條件允許,我會要求上面派你去美國,這樣你們夫妻就可以團聚了!”上杉若雲道。
“真的嗎?”木村毅夫激動的老臉潮紅。
“只要你努力為我們做事,永不叛變,我們會解決你的一切後顧之憂!”上杉若雲道,“我們可不是那個冰冷的日本陸軍情報部。”
“什麼時候?”
“自然是越快越好,但你妻子的身體情況,能不能承受海上的顛簸?”上杉若雲問道。
“如果病情沒有反覆的話,應該問題不大,就是不知道你們會給她安排做什麼船?”
“豪華游輪肯定是不行了,不過單獨的經濟艙倒是可以的,另外,我們會派專人照顧她,你不必擔心。”上杉若雲道。
“那好。我這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木村毅夫激動的說道。
“嗯,你回去準備吧,你妻子病逝的消息,也要給上面通報一聲!”上杉若雲吩咐道。
“明白!”
“等我的通知!”
“是!”
“汪君,那個女人還沒有屈服嗎?”本溪,東抗情報局的一個秘密安全據點內。
“快了,她抵抗的意志已經到了極限。很快就會崩潰了!”汪二喜這些天一支泡在這裡,北島優子不愧是土肥原賢二調教出來的最優秀的特工,她的韌性和意志力確實令上杉若雲和汪二喜感到驚訝!
要不是關東軍情報機關還顧不上這個優秀的人才,上杉若雲未必能夠替代她將日本情報部門給糊弄過去。
“一定要讓她儘快的屈服,上面給我們的時間已經夠多了,這麼長時間了。她還沒有屈服,真是令我感到驚訝!”上杉若雲道。
“要不是怕一不小心把她給弄死了,還需要等到現在?”汪二喜不屑的說道。
“用刑對於受過特殊訓練的特工來說,並不難,她們都會用自我催眠的手段來減輕自己身體的痛苦!”上杉若雲道。
“自我催眠?”
“我也是從你們那個一號的著作中看到的,我沒有接受過這樣的訓練,但不代表別人沒有。北島優子比我更加優秀!”上杉若雲不得不承認道。
“這麼厲害,那咱們給她的上的手段豈不是沒有用?”
“自我催眠只能減輕部分痛苦,又不能阻斷身體內神經末梢的感應,這只是一種減輕痛苦的辦法而已!”上杉若雲道。
其實估計北島優子將來跟山柱的關係,很多針對女性的特殊刑法都避過了,這也是北島優子能夠挺到現在的原因之一。
“是這樣,那我就再給她增加一點兒?”
“對了,山柱君呢?”
“他被雷司令罰了。在炊事班背大鍋呢!”汪二喜道。
“明天,讓山柱過來一趟,記住,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上杉若雲吩咐道。
“明白!”
“打開牢房,我見一見她!”
“等着,我給你開門!”汪二喜上前一步,將鐵柵欄提起來。露出一個門,上杉若雲低頭走了進去。
汪二喜也隨後跟了進去。
陰冷潮濕的地牢內,地上雖然鋪了一成乾草,但還是讓人感覺到一股難以承受的濕冷。
人在這裡呆久了。那是很容易生病的,一旦落下病根兒,一輩子都別想治好。
而北島優子已經在這裡掙扎了近三個月了。
這樣的毅力和韌性,實在是令人震驚,這樣增加了上杉若雲一定要將這個同門師妹收復的決心!
此時的上杉若雲,已經跟當初被陸山擒獲的時候大不相同了,可以說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換做以前,她是絕對沒有現在這樣的耐心的,對手能承受,她未必就能承受。
而現在,她跟汪二喜跟北島優子耗了近三個月的時間,很多非人的手段都用過了,但還是沒能讓這個女人屈服。
也許在這樣的對抗中,雙方都在重新認識對方!
這不僅僅是比拼的耐力,更是意志力的較量,滿身血污的北島優子似乎聽到了人來的腳步聲,提着沉重的鐐銬,慢慢的伸手撐着冰冷的牆壁緩緩的站了起來!
“不錯,還有力氣站起來!”上杉若雲一聲輕笑,以一副優雅輕鬆的姿態出現在北島優子面前。
“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就不會向你們屈服的!”北島優子微微的伸出枯如柴枝的手指,捋了一下鬢髮,暗淡的眼眸閃過一絲堅毅的光芒!
“你該明白,不屈服只有死路一條,我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最多我們放棄你,這對我們來說並無多大的損失!”上杉若雲道。
“蝮蛇,如果你想殺我,會等到現在嗎?”
“是,我承認,我們是在進行一個比較大的計劃。你是很關鍵的一顆棋子,殺掉你,我們這個計劃就進行不下去,但我們也可以隨時終止這個計劃,畢竟,計劃只是計劃,能不能成功因素很多。這個世上許多偉大的計劃都是無疾而終的,也不缺我們這一個,但這世上會少了一個美麗天才特工了!”上杉若雲道,“你說是不是?”
“你想用名利來打動我,這不可能,我北島優子不會跟你一樣無恥下賤。居然投遞賣國,還跟這樣一個醜陋的支那男人在一起,我真替你的父母感到羞恥!”
“呵呵,你還有什麼比這更惡毒的話嗎?”上杉若雲道,“我選擇汪君,那是他能給我帶來身體上的無上滿足感,相比你也知道。我們大和民族的男人……”
“呸,你,無恥下賤!”北島優子憤怒的吐了一口吐沫,蒼白消瘦的臉上浮現起一縷病態的潮紅!
居然在一個男人面前,談這種令人臉紅的東西,北島優子的內心還真是無法接收了。
“忘了。你的命好,只有理論,沒有實踐,可我們就沒有你命好了,知道嗎,我們接受訓練的時候是怎麼過來的,到現在那些情景還一個個出現在夢中。你一定沒有經歷過吧!”上杉若雲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