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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記洋行,威爾遜突然感覺到一陣心緒不寧,心中好像沒來由的一種慌亂之感。

說不清楚這裡面的原因,但是他感覺,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而他卻並不知道!

“傑克,去警察局看看,他們什麼時候放人?”煩躁不安的威爾遜覺得問題出在了被警察帶走的仁記洋行的會計詹森身上,他命令傑克少尉道。

“是,中校!”傑克順從的點了點頭,轉身就往外面走了出去。

可是,不一會兒的功夫,傑克少尉又從外面跑了進來,表情中似乎夾雜這一絲驚慌。

“怎麼回事,你不是去警察局了解情況嗎?”

“中校,仁記洋行附近多了許多警察,好像是沖我們來的!”傑克道。

“警察,沖我們來的?”威爾遜一驚,臉色微微一變。

“是的,他們就在仁記洋行周圍巡邏,並沒有靠的太近,但是我發現他們注意的目標就是仁記洋行!“

“你是說,中國的警察正在監視我們?”

“很有可能!”

“不行,我們是受害者,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做?”威爾遜中校勃然大怒道。

“不行的,正因為我們是受害者,他們完全可以解釋為這是對我們的一種保護措施,我們沒有證據證明他們在監視我們,所以,就算通過外交抗議都沒有用!”傑克少尉道,“而且按照國際準則,他們有保護外國外交人員的職責,從法律上講他們也是合法的,他們只是在附近巡邏,並沒有干擾我們的生活和出行自由,所以。如果我們採取過激的舉動的話,反到讓他們對我們產生懷疑!”

“你是說?”

“中校,中國人數千年來都是在爾虞我詐的鬥爭中生存,千萬不能小看了他們的智慧!”傑克少尉提醒道。

“一群愚昧無知的人,能有什麼智慧?”威爾遜不屑的道。

“拿破崙說過,當這條東方巨龍徹底醒來的時候,世界將為之震顫。他的話不會一點兒道理都沒有!”傑克道。

“好吧,我知道了,你去打探一下,什麼時候可以將詹森釋放回來!”威爾遜道。

“是!”

傑克這一次出去,沒有再回來,這讓威爾遜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但強烈的危機感從他心底升起。

他知道殺死詹姆斯的人不是東抗那些人,但是他就是想利用詹姆斯的死報復一下。

前天晚上的羞辱實在是讓他太難堪了,大使藍普生為此狠狠的在電報里將他訓斥了一頓!

故意包庇自己人,這沒什麼,但是卻沒有搞清楚對方是誰,就倉促做出決定,這是相當愚蠢的!

威爾遜也很無辜。他也想不到一個看上去有些貌不驚人的中國將軍居然說的一口流利的英語。

據他了解,在中國留學國外的將軍數量極為稀少,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樣一支“農民”武裝起來的軍隊內!

對於這一次軍事觀摩,他還是有抵觸情緒的,認為大英帝國沒有必要這麼做,能夠擊敗日本軍隊,那就是世界強軍了?笑話,日本陸軍不過是二三流而已!

這樣的觀摩只能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但是為了另外一個目的,他來了。

這次事件之後,他可能會成為一個英國陸軍的一個笑話,甚至會影響到他的晉陞,所以內心他對張一吼和裘安等人是恨之入骨。

“老闆,向你打聽一個事情。有沒有人會做一種密封的皮囊,可以充氣的那種?”

“客人是想做羊皮筏嗎?”老闆很驚詫。

“羊皮筏是什麼東西?”特戰隊員很詫異,他們沒聽說過這個東西。

“羊皮筏是一種過河的工具,跟竹筏差不多。不過比竹筏更輕便,更難載重,適合在水流比較湍急的河流使用!”老闆介紹到,“我們這兒河水流速不快,也沒有險灘暗礁,基本上用不上!”

“老闆,你給我說說這羊皮筏是什麼東西?”

“你們不是要做皮筏子?”老闆狐疑的問道。

“不是,不過我們想要做一種可以灌氣的氣囊!”

“氣囊,噢,我明白了,這羊皮筏就是需要充氣才能在水面上漂浮!”老闆恍然大悟道,“不過,我們這裡很少有人懂得製造這個,你們做這個幹什麼?”

“這個老闆您就別問了,您知道有誰會做這個嗎?”

“會做這個,讓我想想,會這門手藝的人還真不多,我們這裡根本用不上……”老闆自言自語道。

“你們着急嗎?”

“是挺着急的,您幫忙想想!”

“我記得前面那條街,有一個姓黃的皮匠,他會做這個,但是具體我也不清楚,要不你們去問一問?”

“黃姓皮匠?”

“對,叫什麼我也不知道,反正就知道他姓黃,就住對面隔一條街,歲數五十多吧,他做的皮鞋還是不錯的!”老闆介紹道。

“謝謝你了,老闆,這是一點兒小意思,別把我們向你打聽的事情告訴任何人!”掏出一塊大洋遞了過去。

“客人,你們這是……”老闆有些驚恐。

“放心吧,我們不會幹壞事,這是信息費,沒您,我們這左沖右撞的,也耽誤時間不是嗎?”

“那就謝謝客人了!”老闆歡喜來的收下了大洋。

“你們說的那個黃皮匠,他回老家了!”

“回老家了,什麼時候?”

“走了有十幾天了,他說他老了,做不動活了,攢了一筆錢,就想着還能走動的時候落葉歸根,臨走前還送了我不少東西了,這都帶不走了,街坊鄰居的還能留給念想!”黃皮匠的鄰居搖頭嘆息道,“黃皮匠是個好人呀。可惜再也見不到了!”

“他有家人嗎?”

“好像老家是有,但是這些年來,他都是單身,也沒看見有親戚來看他。”

“他這房子?”

“賣掉了,聽說買房子出手還挺大方的,至於是什麼人,我們也不知道。沒看見房主來過!”

“房屋交易買賣肯定涉及道契約重新變更,如果要重新變更契約,肯定要去房屋和土地交易管理所辦理過戶手續,只要去查一下,不就知道買主是誰了?”

“恐怕你們是白費力了,如果是詹姆斯購買了那座房子。那他根本不會去過戶,那點兒錢對他來說只是毛毛雨,再說了,你能從房子里找到什麼,我們能想到的,詹姆斯一樣可以想到!”對於這個結果,裘安一點兒都不感到意外。按照詹森的供述,詹姆斯是一個相當工於心計,並且十分謹慎的人。

如果這個黃皮匠還在宣化城這就說明他們的方向錯了,現在人不在了,回老家的時間又是如此的巧合,這裡面要沒有關係,說什麼裘安都不會相信!

案情變得破朔迷離起來,最後要真得出一個“自殺”的結論。恐怕誰都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