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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傑的話讓負責第二輪複核的國鋒很無語,要不是格於規則,他很想直接跳出來指着吳傑大罵:你丫的,還知道是欺負人啊,人家全力以赴跟你戰鬥,你倒好,赤果果給人家就是一巴掌,欺負人也不帶這樣子的吧!

可是冷靜下來的國鋒卻並沒有這麼做,畢竟複核的規則里並沒有規定這一條,再說了,人家只是一個還沒有成為帝**人的普通人,那怕其實力再強大,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要怪只能怪那個參與挑戰的風雲戰士運氣不好,好死不死的碰上這麼一個妖孽。

另外,國鋒心裡也打起了算盤,那就是吳傑的表現,讓他有了向兵部建議修改第二輪複核程序。

當然,在國鋒鬱悶的時候,其實那個被吳傑一巴掌扇飛的風雲戰士心裡更憋屈。

他是堂堂正正的帝**人,無數生與死的考驗下,從沒人可以如此的無視他,想不到今天居然被一個前來參加複核的新兵蛋子給赤果果的打臉了,而且,嚴格說起來,對方連新兵蛋子都算不上,起碼,對方現在還在參加新兵入伍的考核......

就在風雲戰士和國鋒兩個人都在糾結和鬱悶的時候,吳傑已經走下擂台。

“請問中尉閣下,我的考核通過了沒有?”

“必須是通過了,按照帝**方的慣例,此次我們新兵營如果沒有其他人可以超過你的複核成績,那麼你就是新兵營的少尉排長,領導此次新入伍的新兵中的一個排。”

鬱悶歸鬱悶,但是國鋒卻不能不承認吳傑的實力,還是那句老話,強者,在哪裡都會受到足夠的尊重。

甚至國鋒和安南一樣,都在內心裡期望吳傑能夠獲得傳說中的新兵第三次考核,並且取得勝利,那個時候,吳傑將會成為風雲帝**人的一個神話,而作為吳傑入伍的新兵負責人,也將會與有榮焉。

而吳傑,在得到了國鋒的肯定答覆後,就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一邊閉目養神去了。~

這種作派給人的感覺,那就是吳傑很孤傲的樣子,可實際上卻是吳傑心裡另有考慮,在這個時候,他需要一個相對比較安靜的思考環境。

進入到玲瓏棋局到現在,至少在吳傑自己的努力下,他已成功朝着計劃和目標走了下來,只是這並不是他吳傑單方面的戰鬥。

人皇軒轅現在怎麼樣了?

吳傑心中有着濃濃的疑問,既然自己都可以輕鬆做到這一點,那麼對於絕世強者的人皇軒轅來說,顯然只會做得更加輕鬆。

只是在未來的戰場上,他們又將會是以一種什麼樣的方式一較高下呢?

吳傑感覺有些頭痛,不是他不自信,而是人皇軒轅太強大了,面對這樣的對手,吳傑不得不繃緊自己的每一根神經。

不能輸,也輸不起!

吳傑在心裡暗暗地提醒自己。

現在他需要時間,不管是現實,還是混亂世界的遊戲里,抑或是他和人皇軒轅一同進入的玲瓏棋局裡。

而要想贏得時間,最關鍵的還是在這一場玲瓏棋局裡的戰鬥取得勝利,只有勝利了,才能以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說服人皇軒轅放下心中的包袱,才能在未來混亂世界裡,面對黑暗軍團甚至是整個天魔陣營的重重壓力,讓人皇軒轅輕裝上陣,才能給吳傑自己發展壯大贏得時間和空間......

而在吳傑的思緒飛揚的過程中,整個新兵營的考核終於落下了帷幕。

此次,吳傑所在的新兵營實際參加入伍考核的總共有一百五十八人,通過考核的有七十三人,也就是說,實際入伍的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五十。~

吳傑剛得到消息的時候,內心還有點小失望,畢竟在玲瓏棋局與人皇軒轅的一戰中,本身黑方就稍處在弱勢,可是如果按照這樣的入伍率的話,顯然,只怕是不能用稍處弱勢來形容了。

要用這樣的兵去跟人皇軒轅一決勝負,吳傑可不認為自己有什麼機會。

不過,當他聽到安南和國鋒兩個新兵營的負責人的解釋後,內心又火熱起來。

原來,自從吳傑強勢在第一輪考核中顯露出近乎妖孽般的手段後,安南也隨之加大了第一輪考核的難度,原本只需要舉起兩百斤石鎖就可以過關的,直接調到了四百斤,也就是說,從吳傑後面考核過關的人,本身的力量已經在原有的基礎上強大了一倍。

從兩位新兵營的負責人手上拿到了任命書後,吳傑和另外一位同樣在此處考核中大放異彩的副排長牛皋走馬上任了。

這個牛皋雖然沒有吳傑那麼妖孽,可是據說,也曾輕易一隻手舉起了千斤石鎖的同時,另外一隻手還可以舉起九百斤的石鎖,在第二輪複核中,面對現役軍人的攻擊,牛皋沉着應戰,最後憑藉其自身過人的武藝生生將挑戰他的那個風雲戰士直接打趴在地上。

而且,比起吳傑的那種果斷利落,牛皋明顯地更加暴力,吳傑可是聽國鋒連長說過,那個被牛皋打趴在地上的風雲戰士骨頭都被打折了幾根,要想恢復到正常狀態,沒有幾個月的時間根本不行。

有個給力的副手,對於吳傑來說,那是求之不得。

只是,當他們兩個來到營地的時候,卻發現那些本來應該嗷嗷叫的新兵滿臉的喪氣,吳傑可是帶過太多的npc士兵,這種情況讓他感到十分蹊蹺。

“誰給我說說,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士兵們的臉上的表情讓吳傑甚至在心中懷疑兩個新兵徵兵處的連長在忽悠自己。

“報告排長,剛才就在你們還沒有來營地之前,一幫老兵衝到我們這裡,說是要找你和副排長來的,我們告訴他們你們還沒有上任,可是他們不信,說什麼你們是孬種,在擂台上敢打他們鐵血營的人,敢做不敢當,非要搜查營地,兄弟們不讓,結果就打起來了。”

一個明顯不服氣鐵血營那些老兵作派的名叫鐵蛋的新兵最後說出了實話。

吳傑點了點頭,問道:“然後呢?”

“什麼然後啊?”

鐵蛋十分鬱悶地說:“咱們這些新兵剛入伍,哪是他們那些老兵的對手啊,他們不但人數比我們多了一倍不止,而且,說句心裡話,兄弟們既不敢放開手腳還手,再加上那些人可都是經歷過無數生與死考驗的人,說他們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也不為過,結果好幾個兄弟現在都躺到床上去了。”

“完了之後,鐵血營的那幫老兵還說,今天算排長你們走運,希望下次他們再來的時候,你們先多燒點高香,自求多福,他們還說,這事還不算完......”

“燒什麼高香?打了我們新兵營的人,還敢這麼囂張,這種事情,你們就不會去找新兵徵兵處的領導投訴嗎?”

牛皋大着嗓門大聲質問:“這種擺明了欺負人的事情,難道你們就窩窩囊囊忍不下去了?”

說完,他看了吳傑一眼,像是在徵求他的意見:“不行,我們咽不下這口氣,我要去找南連長和國鋒連長評理,你去不?”

“評什麼理?有什麼好評的......”

吳傑斷然拒絕牛皋的提議:“鐵血營的那幫老兵既然敢光明正大的打到我們新兵營地來,不說有人撐腰,起碼安連長和國鋒連長也是知情的,要不然給鐵血營的那幫老兵八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這麼做,要知道,這種事情的性質那是十分惡劣的......”

“那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

感覺吳傑的分析很有道理,牛皋很惱火地朝着吳傑吼道。

“誰說就這麼算了?”

吳傑果斷地說道:“敢打我的兵,那我不管他是誰,都得付出代價,現在把全排的人都給我集合起來,躺在床上走不了的,給老子抬到擔架上去,一會我帶着你們去鐵血營,他們怎麼打的你們,老子就怎麼打回去。”

“這個我喜歡!”

牛皋聽到吳傑這麼一說,眼睛一亮,很是高興地說:“我老牛沒有看錯你,一會找回場子算我一個,哼哼,既然在擂台上我能打趴下他們,那麼就在他們鐵血營,老子一樣可以把他們揍趴下......”

“必須這做干!”

吳傑心裡也是很火大,他實在是想不到鐵血營的那幫老兵這麼沒品,既然是在擂台上正大光明的較量,那麼輸了就是輸了,私下裡搞這種小動作,讓他不能忍受,而且熟悉吳傑的人都知道,這種事情,如果是吳傑自己吃了虧,他可能還不會說什麼,但是一旦讓他身邊的人吃虧了,那麼吳傑絕對不會妥協。

“兩位排長,這件事情就到這裡打住吧!”

看到吳傑和牛皋兩個排長居然要帶着大家去鐵血營找回場子,許多新兵當即就傻住了,那個鐵蛋更是直接攔住他們:“他們是老兵,就像排長說的,這種事情既然他們敢光明正大的動手,肯定背後有人撐腰,我們這些新來的犯不着去把他們得罪死,這一回就當兄弟們是被狗咬了一口算了。”

“屁話!”

吳傑不樂意了:“今天老子就告訴你們一個道理,你們是老子的兵,那麼我不管對方是什麼人,或者有什麼道理,打了我的人,老子就要打回去,以後就是你們犯錯了,那也只能老子自己來處罰,誰***瞎搞,老子認識他,可老子的拳頭不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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