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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依還掙扎,吳傑看得大是不忍,作為朋友,他覺得自己不能讓她這種場合下失態,因為她的事業才剛開始,此時的她應該給同行們留下的是熱情、豪爽的印象,而不是風全無的醉態

“讓我來!”

打定主意的吳傑向依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

向依的眼充滿了感激,甚至吳傑分明看到了她清澈的大眼睛裡充盈着淚光。

拍了拍她的手臂以示安慰,吳傑對眾人道:“我此先向諸位朋友們於繁忙的工作抽出寶貴的時間來參加向依小姐的聚會表示感謝!”

話音剛落即贏得了大家熱烈的掌聲,他們看來,吳傑這個神秘的人物終於親自“出場”極是難得。

畢竟,到現為止,場的所有人幾乎沒有一個人知道吳傑的真實身份,只是從他的車子判斷出了他非富即貴,久商場里打滾的他們本來早就想和吳傑親近的,無奈自始至終吳傑都只是陪向依的身邊,充當著一名配角,他們卻也不好意思冷落向依而來找吳傑,所以當吳傑剛代表向依說出那一番話後,大家都用酒來表達自己對吳傑的關注。

雖無言,卻樂其。

場所有人都知道,此時此地,酒就能夠代表他們所要表達的一切。

每個人都很熱情,酒到杯乾之後,再向吳傑示意先干為敬。

吳傑無奈,甚至有些反感,不過他知道這也是一種商業生存的法則。或許對待其他地位不如他們者,可以找一種借口拒絕喝酒甚或是不沾一絲酒,但自己的面前卻表現得極為熱情。因為既有名車前,又有幾個銀行的支行長們恭敬後,所以自己的身份變得非常讓人玩味。

既然是被向依請來充門面的,那麼作為朋友,吳傑心裡也非常清楚,只能自己的一己之力來幫她了。

為了替向依表達她對前來捧場的同行們的謝意,吳傑也只得極其豪爽地人家喝完一杯酒後,將杯的液體倒入自己的嘴。

酒是名貴的陳年“人頭馬”白蘭地,純正平和、香味濃郁、色澤鮮亮。這種酒入口很是清爽,只是後勁極大,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就算海量如吳傑者,眾人猛烈地“攻擊”下亦漸感不支。然而見到眾人興味依舊盎然,不得已只好用太極內功將酒勁強行壓制住,繼續陪着他們興

送走了所有的客人,吳傑再也忍不住心的酒意翻騰,踉蹌着就向衛生間衝去。

向依看眼裡,心大是心痛,忙跑過來扶着吳傑。

“哇——!”

吳傑以驚人的意志力堅持到了衛生間,彎腰狂哇不止。

向依溫柔地拍着他的背,不無憐惜地說:“你說你,為了幫我也不用這樣子!何苦辛苦自己呢!......”

“都說了作為朋友,只要能幫得到的,我一定力而為......哇——!”

吳傑本想說看着她一個人獨自去承受着一切心裡有些不忍,畢竟自己朋友不多,能幫忙的無論如何也要幫一把的,可話都還沒有說出口,酒意又上來了。

“別離,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就算醉得快要人事不知了,可吳傑還是說出那樣的話,讓向依感動地一塌糊塗。

洗手間里的燈光有些暗,而且還處於兩處照明的交接處,混沌的喧鬧不時傳來,加促使了吳傑的酒意。這一吐,簡直就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就差點沒把胃給吐出來。終於吐凈了,強大如吳傑者,也是暈頭轉向,終無奈地斜斜倚向依身上,眼前迷迷糊糊,臉上涕淚縱橫,只顧着大口地喘氣。

向依本想讓吳傑瀨瀨口的,不過看到他這個樣子顯然辦不到了,所以只好胡亂幫他擦了兩把,像拖着死狗似的把吳傑拖回了聚會廳里,讓他癱坐椅子上,然後結帳去了。

結過帳後的向依服務生的幫助下,終於將吳傑扶到了她的車上。

她的車是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雖然沒有吳傑那輛寶馬那麼昂貴,但也極其豪華了。

前面都已經說過,這個年代的商人彼此間不管熟不熟,都好用車子來衡量一個人的身份。所以不管向依願不願意,只要進了這個圈子,她就得依照這個圈子裡的潛規則來。

此時已是寒冬,不過因為車子里暖氣,向依不但一點都不覺得寒冷,相反因為酒精的作用,反而感到一絲微熱。車子向依熟練的駕駛下飛快的向前奔馳,此刻的向依一邊駕駛着車,一邊不時看着就躺她身側的吳傑。

良久,向依似是想到了什麼,終於會心地笑了。

是的,她有好多的感慨和感動,眼前的男人讓她感受到了一種真實,不再是遊戲里那個叱吒風雲,實力深不可測的“神”了。

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他都無形照顧着她,保護着她。她不知道未來會怎樣,但起碼她知道自己的生命里有着一個為了幫她,而甘願犧牲自己的人,她真的好知足了!

一幢非常漂亮的大別墅,可惜裡面沒有出任何燈光,這就是她的家了。

本來以前還有傭人的,可她的所有股份被前夫騙走而她也得知了真相後就被她辭退了。

因為她的性格很要強,她不想讓女傭們知道她的窘境,一個住着別墅,但卻已經一無所有了的人還僱用着好幾個女傭。

得知真相的她為了重擁有那原本就屬於她的一切的向依,將還差幾個月才四歲的女兒萌萌也送去了幼兒園,所以這個家就變成了現這種冷冷清清的樣子。

下了車,向依費力地將一米五,醉得人事不知的吳傑高大的身體背背上,吃力地往卧室里爬去。

一個男人背一個女人的話或許一點都不難,可如果反過來的話,就完全不一樣了,那怕她也長得極高,很強壯,可畢竟是女性,那種艱難程可想而知。

別墅有三層,還好她經常使用的卧室就二樓,即算如此,將吳傑背到了卧室里的時候,向依也累得滿頭大汗,人也氣喘噓噓,直接把吳傑扔到床上後,就像虛脫了似的癱卧室里的地上。

經過顛簸的吳傑總算有了幾分醒意,嘴裡也出了夢囈般地聲音。

室內因為沒開燈,星星從窗外灑進了些許微弱的光芒,她靜靜地看着眼前人的臉,俊秀帥氣又透着飽經滄桑似的成熟。

她笑了,這是一種幸福的笑,很久沒有幸福地笑過了。

伸出縴手,用手指背輕輕地撫着。兩個人認識也有幾個月了,她一直很感激這個男人,見了面才知道,那不只是一種感激,是一種需要。

外表的堅強掩蓋不了內心的脆弱,她是個女人,永遠離不開依靠,尤其是男人今晚的聚會上的表現。

睡夢的吳傑忽然笑了,嘴角邊牽出一縷陽光,向依收回手,心有些許羞澀,她不知道吳傑的這個笑容是不是為她而展。

因為無論是遊戲還是現實,吳傑的表現都可以說非常優秀

如此條件的男人怎麼會沒有女人愛呢?!

她嘆息着起身,脫了外衣外褲,準備換身睡覺的衣服。

可當內衣解開,豪挺飽滿的huangfng彈跳而出,她怔了一下,微笑着欣賞着自己傲人的身體。星光灑她那雪白的肌膚上,明媚和陰暗都顯得無比的美妙;她解開自己的束,任如瀑布且烏黑靚麗的秀飄灑,梢挑逗地拔弄着她健康成熟地軀體。

一旁柔軟的雙人床,藏着她曾經的夢想。

她一直以為只要真心付出了,就可以得到真誠的回報。

可惜如今呢單身女人雙人床,她再也沒法體會那種熟悉的汗臭味了。

以前她還可以靜靜地守家裡等待着丈夫歸來,可盼望了四年,也失望了四年,那個男人自從她離開公司回家做了專職的太太后,一直都沒有回來過。如今,知道了一切真相的她,每天只是靠着一定奪回自己應有的一切這個信念來支撐着她。或許那本來就是一個噩夢!

床上的吳傑一無所知,仍然還熟睡,向依聳了聳肩,做了個自嘲的表情,換好睡衣睡褲,走進衛生間打了一盆溫水。

重回到卧室里,她坐到旁邊,把毛巾蘸濕,細心地擦拭着吳傑的臉。

水,微熱,正是合適的溫。這種感覺很舒服,吳傑毫無意識地慢慢地舒展了皮膚。向依見了,輕輕笑罵:“你個冤家呀!”

“咳!咳咳!”

毛巾的末梢刺激到了吳傑的鼻子,他突然咳嗽起來,殘留的嘔吐物從鼻噴出,雖然不多,卻污染了衣襟。

向依忙扶起他,縴手輕拍着他的背,並彎腰拿起了水盆,準備讓吳傑繼續吐。

許久,又是一番折騰後,吳傑已沒什麼可吐的了,向依放下水盆,手扶着他的肩,再擦拭着吳傑的臉。

吳傑懵懵懂懂,忽然幾乎是下意識地大聲說道:“我是吳傑,我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叫向依,她今天無錫君豪酒店舉辦一個聚會,希望你們各家馬上都派出代表前來捧場,條件是只要你們來人,我就到你們銀行存一千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