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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儘快和慕容恪研究出好方法來。”她終於妥協答應。

可葉明聞卻仍然莫名其妙“你們兩個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就是不肯再嫁他?若說裕王殿下不在意你,跟誰說,誰也不會信。

你那三關,他算過了吧?你還折騰什麼呀?”石中玉簡直無可奈何。

慕容恪這人緣也太好了吧。

他做了錯事,逃離了太府都。她呢?為他生兒子,為他堅守五年,還辛苦把他帶回來。本想好好折騰他一番,出口氣。大家其實也算是同仇敵愾,可她還沒怎麼下黑手呢,又三番五次將難度降低,等同於原諒他了。結果哩,出點什麼狀況,身邊所有人都怪她,真是冤枉死了。

她也不想跟葉明聞多解釋,含糊着應付了幾句就跑開了。轉天慕容恪來接她,她就想跟慕容恪說說這個事,不過猶豫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開口機會和由頭,只好作罷。最後更鴕鳥的決定:還是等以德道長回來再說。雖然那位不知是神仙還是神經的道長總是神出鬼沒,但該辦的事,卻一件沒耽誤過。

想通了,她就恢復自然態度,該幹什麼幹什麼。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態,或者冥冥中有什麼奇異的感應,她和慕容恪之間的感情似乎更好了些,mì里調油一般。

這天,慕容恪下了早朝,一進內院,打老遠,就聽到歡快的笑聲。

他微微一笑,不用分辨也知道那笑聲是誰發出的,不就是他寶貝老婆和寶貝兒子嘛。於是想也不想,抬步就往小道場的方向走。

現在才進十一月,可天時特異,格外寒冷,雖然還沒有下大雪,但氣溫已經極低,玉帶河都結了幾尺厚的冰,1小道場所在的湖更成了實心的一般。很多百姓們說,這是連年征戰帶來的天譴,只要熬過今年,再下上一場瑞雪,大燕就得有至少三百年氣運。

而這些日子來,皇上着大臣們,忙着各地的禦寒事務,讓窮苦的百姓也能安危過冬,導致了他這非戰時本來輕閑得很的兵部掃北大元帥也忙得不可開交。

小玉在府里也沒閑着,組織了官夫人小姐們辦什麼義賣和捐款,葉家自家又慷慨解囊,籌措了大筆銀子,幫了大忙。閑暇時也不知是怎麼想出來的,還畫出了樣子,叫人做了一種叫滑冰鞋的東西。

太府都最好的鞋匠和鐵匠折騰了很久,試驗失敗了好多次,終於成功的做出了那種怪裡怪氣的鞋。當時拿到手,好多人都奇怪,鞋子下面是窄窄的鐵片,人怎麼能站上去,立得住?

小玉說鞋子下面的鐵片叫冰刀,人身體有一種功能叫平衡,不然踩高蹺的人怎麼做倒不摔倒的。大家一聽也是,加上小玉親自穿上那滑冰鞋,在湖面的冰層上滑行了半天,眾人終於算是開了眼。

最〖興〗奮的當屬左左和右右,他們兩個是第二批試驗的人,開始時在冰上摔得那叫一個七葷八素,卻還樂此不疲,現在已經成功的能滑上小

半個時辰而不倒了。再然後,是身上有功夫的丫頭、媳fù子們來玩。

而且,1小玉故意把這件事傳了出去,令其漸漸有了風靡太府都之勢。

對此,慕容恪並不覺得不好,反而很驛傲。他的老婆就是跟別人不一樣,天上無二,地上無雙的。就說滑冰時的樣子吧,真是漂亮哪,像冰上飛的蝴蝶一樣,誰也比不了。

那鞋,賣得貴到死,反正開始跟風的都是大官大商家的子弟或者內眷,不在乎銀子。賺來的錢,又都給了負責處理寒災的官員。

能把玩樂和國家民生大事聯繫起來,還是他的小玉能辦到啊。

這麼想着,腳步已經帶着他到了小道場外。遠遠的,就看到石中玉帶着左左和右右、一眾小丫頭們、還有成了家卻依然在內府輪值走動的大滿小滿,大寒小寒等人,正在湖面上玩得高興。一個綵球在冰上飛來飛去,惹得冰面上的人不斷滑行着,追逐笑鬧。

綵球、如風的人影、歡笑聲,組成了一幅令人極為賞心悅目的畫面。其中最吸引慕容恪目光的,自然是場中的天真小道長。

她的長髮全束了上去,戴着如意八寶紫金冠,身上那件黑白兩sè綉八卦紋錦袍的領子比較高,卻終究還是在她動來動去時,lù出一截白生生的頸子。不過,她的耳朵上套着白白的毛毛耳套子,整個人看起來像只小白兔。

想到白兔,慕容恪的腦子立即轉到了其他不純潔的方面,因為小

玉總是那樣稱呼那對讓他mí醉不已的部位。這想頭讓他心頭火熱,目光從那張親愛的臉上,往下滑......

她腰上沒系絲絛,而是扎一條白玉帶,勾勒出她那怕細的腰身以及mí人的曲線。tuǐ上厚錦鑲銀鼠皮的kù子,kù角塞在靴子樣的滑冰鞋裡,看起來靈動又輕巧。如果外面沒有那層礙眼的衣料,皮膚雪白粉nèn,令他愛不釋手啊。

“咦,殿下回來了。”在慕容恪發愣、遐想的時候,不知誰眼尖看到了他,喊了一句。

石中玉轉過頭來,對慕容恪笑笑。

天氣冷,可她玩得高興,身上卻發熱,這時候臉蛋紅撲撲的,笑起來就像冬天后盛放的一朵最美麗的huā,令慕容恪看得心神俱醉眾人這時也發現了慕容恪的身影,紛紛停下玩樂,換了鞋子,到岸上行禮,然後就拎着滑冰鞋和綵球、大毛衣服等物,紛紛離開了。包括左左和右右在內,也不過和慕容恪多說了幾句話,然後就被貼身丫頭帶走。

因為誰都知道,裕王殿下從外面回來,總有體己話兒要和沒有正式入皇族宗譜的裕王妃說道說道,特別不喜歡有別人在場打擾。

“今天這麼早?”石中玉也換下滑冰鞋,迎上慕容恪問。

“禦寒諸事已畢,朝中沒有大事,皇上體恤,就讓臣子們提早回來了。”慕容恪說著,眼光快速在石中玉身上轉了一遍。見她雖然沒有冷的樣子,卻還是怕她一靜下來會受寒連忙把身上的黑狐毛大氅脫了下來,披在她身上。

順便,左右無人,一個熱wěn是跑不了的。

“殿下,這可是在外頭哪,萬一左左右右跑回來”石中玉jiāo嗔道。

“這還不是怪你!”慕容恪板著臉。

“怪我?”

“誰讓你沖我笑了?笑得我心痒痒的。”“好吧,我不笑還不行嗎?”

“你看着我就是錯。”“那我也不看了。”石中玉低下眉眼。

“有什麼用?你出現在這兒,本身就是勾引我的!”

“好吧,我的殿下,我躲開這兒離了您的眼還不成嗎?”石中玉忍着笑,裝得順從。

可她才要走,慕容恪就拉住她“你不覺得有點晚了嗎?勾引了我,就得負責呀,哪能一走了之。”

“那殿下想怎麼辦?”石中玉丟了個媚眼。

“簡單,白晝宣yín就成了。”慕容恪大言不慚的說著隨後一個矮身,抱着石中玉進了小道場內。

室內,燒了地龍,還加了炭盆說溫暖如春一點不為過。石中玉、

本來就熱,這下更是出一一層細汗,整個人都粉艷艷的,更增麗sè。

慕容恪心火旺盛,在一起這麼久了“xìng致”來的時候還是很猴急,片刻也等不得於是直接進了靜心室。此處沒有任何傢具,只幾個蒲團,不過地面上鋪了厚厚的北魏進貢的羊毛地毯,是靜心打坐的地方,可他卻直接就地放倒了石中玉。

“這裡不行。”石中玉有點不適應場地氣喘吁吁地說。

“我看這裡tǐn容恪的wěn,胡亂落在石中玉的發上“記得我還不知道你是女人的那次嗎?就在這間房,我差點要了你。還對你說,是男人也沒有關係,要是不因為聖旨......”

“你一直想回到這兒來完成?”石中玉被他親得痒痒咯咯笑了起來,邊笑邊躲。

“這是報復。”

“那我也要報妾你。”石中玉奮力扳住慕容恪的手腳“今晚我來反攻吧。”

“好好隨你。”慕容恪玩文字遊戲“不過現在是白天不是晚上。別折磨我,給我吧。”他wěn下來,兩個人jī烈的纏在一起,在靜心室的地上翻滾着,很快就都動情萬分。

“我想要個女兒。”當衣服被層層錄掉,兩人的皮膚緊緊貼在一起時,石中玉jiāo吟着、mí糊着說。同時,身體卷了起來,huā瓣一樣包合起來,把慕容恪深深容納。

“好,我們多做幾次。”慕容恪分開石中玉的tuǐ,輕車熟路的結合在一起。

那感覺很多次了,卻仍然令他舒服的長嘆一聲。靈與肉的結合,原本就比單純的男女之事更動情,何況,他們經歷了那麼多bō折,每次在一起,都恨不得融化在對方身上似的。

而他雖然急切的想要她,卻不是急sè,而是想貼近她,對她的yù望強烈。所以在相擁的一刻,他並不粗暴,而是極盡溫柔纏綿。

他咬牙克制自己的情緒和爆發,換了好幾種姿勢,讓石中玉得到好幾次極致的快樂,仍然慢慢磨蹭着,身上的熱汗點點滴滴,滾落在石中玉光luǒ的身子上。

直到,石中玉都受不了了,請求他加快速度和力度。

“你要個女兒,本王給你一個女兒!”幾次強有力的衝撞和衝刺後,他釋放了屬於他生命烙印的種子。

石中玉要咬住他的肩膀,才忍得住沒有尖叫出聲。

這回的感覺很不一樣,她似乎體會那一bōbō的衝擊。半夢半醒之間,她看到有一朵huā,在她平坦柔軟的小腹上,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