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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呀~行得不能再行了。”

“那你要怎麼證明你每天都像我兩百零一次呢?”

“不是兩百次,也不是兩百零二次,就那麼剛剛好兩百零一。”

齊小遇一直都是個嚴謹的女同學。

“這倒是個非常有深度的問題。”

“等我去新西蘭了再好好想一想。”

“你這兩天是不是沒有休息好?”

“你今天要不要早點回去睡覺?”

宦享對齊遇早出晚歸,還要表白打卡的日程,表示關切。

“我們小年輕,哪裡需要睡那麼多?”

“熬夜什麼的,還不是和吃飯一樣的正常?”

“倒是您老人家比較需要保養。”

齊遇宦享剛剛話裡面的那個“倒是”有意見。

聽起來有一種,齊遇以前問的其他問題都沒有深度的感覺。

小遇遇是在嘴上從來都不會吃虧的性格。

宦享送給她一個“倒是”,她轉頭就加倍奉還了。

齊小遇同學的心態,在不知不覺的曖昧氛圍中發生了一些變化,不再大哥哥前,大哥哥後的。

多少都有點原形畢露的樣子。

“我在你眼裡都已經到了老人家的程度了啊?”

“真的有這麼老嗎?”

“你從現在開始嫌棄,是要嫌棄多久啊?”

宦享有點無奈。

“這有啥,你看Ada嫌棄我家帥爸爸嫌棄了這麼多年,不是還照樣好好的?”齊遇蠻不以為然。

“聽你的意思,Ada是打算嫌棄齊叔叔一輩子了,對吧?”

“對呀對呀~”齊遇說話,經常都會像是在唱歌,尤其是在她高興的時候。

“所以……你也做好了要嫌棄我一輩子的打算,對吧?”宦享的這個所以,說得特別有深意。

“對你個頭大頭鬼~”

齊遇對着宦享做完一個鬼臉,才眨着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問:

“一輩子是個什麼東東?”

“能當飯吃嗎?”

“如果不行的話,都不如一個杯子。”

“杯子至少可以拿來裝水喝。”

邏輯遇的神邏輯,和一般人不太一樣。

人家送杯子,都是要表達一輩子在一起的美好寓意。

到了齊小遇同學這裡,好好的一輩子,反而不如一個杯子了。

“那我回頭買個杯子送你,你喜歡什麼樣的?”宦享順着齊遇的話切換話題。

“哪有你這樣的?”

“送禮和收禮,不都講究一個驚喜嗎?”

“你連送個杯子都要問清楚樣式,還有什麼好送什麼呀?”

“你這和給我錢,讓我自己去買有什麼區別?”

“我缺一個杯子的錢嗎?”

“搞得好像就你有錢似的。”

搖滾伏爾甘之主一臉的不屑。

表情和齊遇,語氣也很齊遇。

“我缺,你送我吧。”宦享大哥哥也是不按常理出牌。

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早上那兩首詩,烘托出來的你儂我儂的表白氣氛,到了晚上,就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宦享大哥哥也不是沒有期待過,每一句話都甜得能釀出蜜來的感覺。

但宦享更習慣現在這個樣子的齊遇。

如果每時每刻都過得和瓊瑤劇似的,倒是會讓他有些不習慣。

宦享的適應性是很強的。

齊遇甜,他可以跟着甜。

齊遇搗亂,他可以幫着添上一把柴火。

“那你要什麼樣的呀?”齊遇用萌出天際的眼神發問。

小遇遇這麼大氣的一個人,宦享哥哥都開口問她要禮物了,別說是一個杯子,就算是……兩個,那也是要給他買的。

“我要你喜歡的。”宦享哥哥這麼大一個人了,也是一點都沒有在和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客氣。

“你自己跟我要禮物,要的卻是一個我喜歡的。”

“宦享哥哥,你莫不是腦子裡面有哪個零部件出了故障?”

“需不需要我讓帥爸爸打個高匹配度的新部件出來給你換?”

齊遇試圖通過“沒大沒小”的方式,來抹掉兩人之間的代購。

“聽說過腦子進水,還沒有聽說過腦子進鐵了的。”

“不然就麻煩你幫我和你爸爸說說。”

“還蠻期待【齊家鐵鋪】除了馬蹄鐵之外的鐵匠技藝傳承的。”

宦·從善如流·享,從來也不是浪得虛名。

不管齊遇說什麼,宦享大哥哥都接得很自然。

“哈哈哈哈哈哈哈,宦享哥哥,您的興趣愛好,還真的是廣泛呀。”齊遇對帥爸爸和Ada說話,從來都不用您這樣的稱呼。

卻特地在和宦享他老人家聊天的時候,着重強調了這個“尊稱”。

“那是呀,我這不是要和十八歲的小姑娘表白嘛!”宦享又把話題給扯了回去:

“人都已經這麼老了,興趣愛好再不廣泛一點的話,哪裡還有什麼勝算,你說是也不是?”

“確實是這麼個理兒,宦享哥哥,您總結的真的太有道理了。”齊遇給宦享手動點贊。

“你的宦享哥哥真的有老差了輩分的程度嗎?”宦享忽然一臉認真地發問。

“當然……有呀!什麼水光針啊,毒肉桿菌啊,該用的你就可以用起來了。”齊遇並沒有把宦享此時的認真當一回事。

“肉毒。”

“啥?”

“肉毒桿菌,不是毒肉桿菌。”宦享做了小小的糾正。

“哦,是這樣呀?果然是行家。看來平時沒少用呀。”齊遇承認錯誤的方式,也是別具一格。

“要不,我還是乾脆去整容好了,拉皮什麼的,應該更有效果吧?”宦享無奈地笑笑。

“你敢!”

“宦享大哥哥的盛世美顏,是歸搖滾伏爾甘之主所有的。”

“誰敢在我家宦享哥哥臉上動個刀子,我就用燒紅的鐵塊把動手人的臉給烙成一個平面!”

齊州官不許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一個人“玷污”宦享的顏值。

就算是大哥哥本尊也不行。

“歸你所有啊,那也行,以後我的這張臉,就交給你來打理了。”宦享風輕雲淡地接受了這個現實。

“啊?不要吧?這個世界上,難不成還真有不怕死的人呀?”齊遇一臉的震驚+擔憂。

“收拾一張臉還能出人命吶?”宦享說著話的時候,伸手就想去摸齊遇的頭髮。

回憶了一下剛剛被躲過去的那個畫面,最後把手放到了搖滾伏爾甘的長鬃上面。

“那可不!”

“你說說你,人都還沒有追到手,就讓你幫你打理你的臉。”

“你這麼精彩絕倫的一張臉,有什麼需要打理的?”

“這不就是變相說讓我給你刮鬍子嗎?”

“不是小遇遇自誇,這種需要動手的事情,可就是從小就學會的拿手絕活了。”

“想當年,我給帥爸爸刮鬍子,也就一下刮掉七八塊肉而已。”

“要是再加把勁,直接把毛囊都給刮乾淨的話,說不定就能一勞永逸了。”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齊遇對自己超凡脫俗的打理能力,有着謎一樣的自信。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能這樣用的?”宦享忍俊不禁。

“是的,你沒有念過中文系,你肯定不知道中文有多麼的博大精深。”齊·誤人子弟·中文老師·遇上線。

“還真的是學到老活到老,以後我會好好向齊老師學習中華五千年文化的博大精深的。”宦享大哥哥終於學會了看破不說破。

“好說好說,你知道自己水平不行就好了。”

“像智商之類的東西,多半都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