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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人見到她,也只會當作隱形一般,只因為——”她目光緩緩瞟到了角落的綉心身上,“她是你親自派過來的。”

這一下矛頭突然轉向自己,綉心嚇得臉色一下轉白,直直跪了下來,顫聲道:“大人,我冤枉,我,我沒有!”這車中鋪着厚厚一層白熊皮軟墊,她撲下來的動作都能發出“撲通”一下脆響,可見用力之大。

她到話尾,聲音已經哽咽,隱含了無比的恐懼。汨羅看了寧閑一眼,又望了地上的綉心一眼,過了幾息才微笑起來:“不是她。”

這三字一出,綉心立刻長長透了口氣,伏在地毯上一動也不敢動,嗚咽道:“謝謝大人。”只覺後背都為冷汗濕透。府主大人看着風|流飄逸,馭下的手段卻是賞罰有度,賞是重賞,罰么,也一定是嚴刑酷法!

她跟在他身邊多時,早已見識得多了,這一刻被寧閑引火燒身,她當然駭得差虛脫。

汨羅並不理會,只對寧閑搖了搖頭:“這般器。”他只稍一琢磨,就知道寧閑是藉機收拾這個侍女了。綉心跟在她身邊,名為服侍,其實也等同於監視,寧閑就算知道這一,又怎能忍得下去?她自不會親自出手對付一個侍女,所以此時藉著她主人的威風,懲戒她一番,也不過只需要費句口舌的功夫。

汨羅這樣,卻是對自己的馭下之術甚是自信了。認定了綉心不會也不敢背叛於他。

他這樣認定,本就無錯。寧閑嘿了一聲,自行取了一碗杏仁茶慢慢啜飲:“君不聞惟女子與人難養也?”

汨羅嘆了口氣道:“你不曾給我這個機會。”

不曾給他……養她的機會?寧閑抿在嘴裡那一口杏仁茶。立刻品出了苦味。果然不該和這狐狸鬥嘴的,好不容易扳得的優勢,這一下又被他搶了回去。她立刻繞開這個話題,正色道:“好吧,是她,又不是她。”

汨羅修長的手指在案几上輕磕:“洗耳恭聽。”

這姑娘,抓住了當前困境中惟@@@@,m.︽.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