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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城伶被踢開後,用着很奇怪的表情問着他說道:“你是喜歡夏晚嗎?”

他開口、閉口小夏晚。

不會是喜歡夏晚吧?

他瘋了是吧?

“對呀,我喜歡她。”顧城闕左眼中有着戀慕,隨後就把注意力放在牆壁上說著。

機關在哪裡呢?

他不認為顧家人有興趣搜他房間。

所以絕對不會發現他的小秘密!

“你可是她堂叔,你瘋了吧?”顧城伶用着不能接受的表情,對着他譴責說道。

這世上女人這麼多,為什麼他偏偏喜歡夏晚呢?

還是說他是為了復仇,就想搶顧城淵的女人?

她真的覺得他有病!

“我第一次遇到她時,我可不是她堂叔,那時的我是爸爸的兒子!”顧城闕的右手摸到牆壁的凸起物,露出了得意的表情說著。

顧家的人果然就是大意呢。

哼哼!

他能出去找小夏晚了!

“你現在也是顧心頤的兒子!”顧城伶用着這事實不會變的態度說著。

她有時候真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她還記得他是所有兄弟姐妹中,長得和顧城淵最像的人。

顧城淵是個正常人,雖然個性腹黑、強勢又不服輸,可是他做為一個兄長也沒為難她們母女。

至於她眼前這個親哥哥,從小到大就是這種怪咖。

他不僅六親不認,還為非作歹。

反正,顧家沒有一個人懂他腦筋在想什麼。

久而久之,大家就對他敬而遠之。

“等我死了,再當他兒子吧。”顧城闕用着講那些沒有用的態度說著。

他的父親早就死了。

雖然就戶籍上,他還是被註記是顧心頤的兒子。

但是一個死人父親,是要怎麼履行當父親的責任和義務啊?

清明節,不就是一個慎終追遠的懷念日子嗎?

非清明節的話,講那些父不父、子不子的幹嘛?

他對於他那位大忙人和魔頭父親,只有兩個印象而已。

一,白櫻與檸檬花,二,小夏晚。

光是這兩個印象,就令他牽掛至此。

白櫻已經是死人了,所以他不會去談一個現在不存在的人。

所以,父親留給他的念想,就是檸檬花和小夏晚了。

他這次敢到京城露臉,也是因為檸檬花要開了……

他可終於有空來了……

不知道小夏晚記不記得呢。

“你到底在摸什麼?”顧城伶懶得跟顧城闕爭辯的問着。

她要是想跟不講理的他辯論,她只是會氣死而已。

她就是不解,他一直摸牆壁是找什麼?

他這房間比她原本住的那一間廁所還小,幹嘛一直繞着室內走啊?

簡直就是神經病!

“怎麼?怕我殺死妳嗎?”顧城闕冷哼一聲的打開那小木板的問。

他從以前就很煩她嘮嘮叨叨。

他有一個媽和奶奶絮絮叨叨,就已經耳朵快聾了。

沒想到他妹妹也有嘮叨大師的遺傳。

真的是煩死人了!

“你要殺我可以,就是不準動我女兒!”顧城伶露出不怕死的表情,對着顧城闕的背影說道。

她知道他從小就習慣做一些打架滋事的事情。

人命對他來說,根本就不值錢。

她不怕死,她只求他可憐自己外甥女凱曦。

她更了解要把女兒託付給他是不可能。

所以,她只好讓凱曦死皮賴臉待在顧家了。

她相信夏晚不會這麼絕情,看到凱曦哭或者凱曦找,敢狠心的去拒絕。

“妳個賤人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顧城闕用雙手熟練的接上電線和電線插孔的冷冷回答說道。

等到電線接好了,應該可以開通風管離開這房間吧。

他從以前就是這麼在顧家溜達。

既然顧家沒人發現這機關,他只好逃脫囉。

他本來是想待在顧家找小夏晚聊聊。

可是小夏晚被氣跑,他總得把人找回來!

“你到底在接什麼東西?”顧城伶納悶的艱難忍痛的爬起身,走到顧城闕身後問着。

那是電路板嗎?

他把電線接上是要幹嘛?

難道他忘了外面都是保鑣嗎?

他再能打體力也是有限吧?

這時,顧城闕把電線接上之後,就拉下了小杆子。

他把杆子一壓,他等着天花板會被打開,結果他看那天花板遲遲沒有動靜,就不斷的動着那小杆子。

他發現還是沒有動靜,就火大的用拳頭猛敲。

不會是電路秀逗吧?

顧城伶對於顧城闕對着電路板狂出拳,很怕再被他打的頻後退。

他正煩着呢。

她最好少靠近他!

她這身體再被打下去,骨頭非斷掉不可!

這時,房門被人開啟,顧城淵面若寒霜的進入,看了顧城闕猛打那機關,用着好笑的語氣說著:“惡少是要上哪?從惡少改當梁上君子,你可真有閑情雅緻。”

這個男人還想着逃呢。

好在管家有提醒他。

萬一讓這兩兄妹跑了,他是要到何年何月和何日才能與他們兄妹相見呢?

他奶奶的仇與夏晚傷心的恨,他今天就來一切清!

“看來寒舍,已經被你摸底了吧?顧城闕鄧了顧城淵一眼,泄恨似的用力關上那機關的小門,氣憤的又是揍一拳那機關的問。

他只能說顧城淵真不愧是顧家人。

為了擔心被暗算,連小縫隙都會伸手探究。

他可真是佩服呢。

“老實交代吧,你來顧家有何貴幹?顧城--

淵直接走到一張椅子上坐下,他翹着腳的用着懷疑目光問着顧城闕。

他岳父說顧城闕有病!

就他來看顧城闕,他懷疑是演戲。

因為人多的時候,顧城闕有瘋癲無狀,人少的時候就乖了。

“我來找小夏晚,來達到我那不可告人的秘密。”顧城闕大搖大擺地走到床邊坐下,把一腳橫放到另一腳膝頭上,一臉跩樣的回答他說。

反正他剛剛都把話說完了。

這男人現在來是想幹什麼?

若是要找顧城伶,他不會阻止。

想要邀他大義滅親也不是不行!

“你認識夏晚嗎?”顧城淵冷哼一聲,不隨顧城闕起舞的問。

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過就是要帶他老婆去找岳母的棺材,這算是什麼秘密?

他倒是認為顧城闕不是有精神病,似乎是有老年痴呆症。

不然就是阿茲海默症!

“不然我幹嘛叫她小夏晚?”顧城闕用着廢話的表情回答他說。

這顧城淵腦筋有問題啊?

他可能隨便對不認識的女人叫小名嗎?

顧家交給顧城淵真的有未來嗎?

“怎麼認識的?”顧城淵一雙銳利的眸子盯着顧城闕又問。

看來這男人不打算說實話呢。

那也無妨!

反正他找顧城伶也可以!

“我老爸的葬禮。”顧城闕用着印象深刻的表情說著。

那一天雖然大家都穿素黑色。

但就是有一個女孩,站在檸檬樹下,對着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