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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城淵一站起身就向顧老夫人行禮,然後就嘆了氣的離開客廳。

這時,林薇站在了轉角偷聽,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顧凱曦的母親死了是嗎?那可真是天助她也!

夏晚這麼快就落她手裡了!

呵,她思及此就得意洋洋的離開現場。

夏晚坐在床上,正看了通訊軟件中的公司群組訊息。

她看了各部門主管的在線報告中,除了交代近況、合作案、業績與人事之外,都看到主管們對蘇子墨這開朗總經理的不舍。

她看到這訊息,心情就難過起來,讓她不禁回想起遇到蘇子墨的情景

五年前圖書館

夏晚戴着黑粗框眼鏡,正翻閱着一本本財經相關的書籍,然後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快速的記下重點。

這時,穿着黑色t恤、深藍色牛仔長褲和反折靴子的蘇子墨,站在財經書櫃那裡用手指畫過一本、本書名,正在找着他要的書。

夏晚停下筆後,就將桌上的十本厚厚財經書籍抱起來,走往了書櫃那裡,開始把書本放回原位。

她一下踩在椅子上放書、一下蹲着把書塞入,整個人爬高跳低的忙碌着。

蘇子墨看了夏晚一眼,認出她的說著:“哦!全系第一名資優生!”

夏晚站在踢子上,愣住的看了那個陽光俊朗的男人一眼,敷衍的一笑後,就繼續把書本塞回原位。

結果,書櫃的書本卡死死,完全騰不出空間,她只好用蠻力開始推書和挪出空間。

“呃!我幫妳啦!”蘇子墨對於夏晚那粗魯的方法,發現書櫃正在劇烈晃動,就對着她說著。

“沒關係,我可以!”夏晚婉拒蘇子墨的幫忙,化身女力的強行讓書本間有空隙後,把書本硬是卡進空間中的說。

“我覺得妳下來吧,妳都踩在書櫃的板子上了耶。”蘇子墨擔心夏晚摔下來,站在她身後的擔憂說著。

“沒事的!”夏晚雙腳踩在書柜上,硬把書用手推了進去的說道。

當她把書本推進去,書櫃就不穩的開始晃着,最後書櫃往後一倒。

夏晚嚇到的跟着書櫃一起倒,這時,蘇子墨抱住了她的後腰後,一個轉身讓自己變成了她的墊背。

書櫃、兩個人和滿滿書籍全部重重掉在地上,發出了超大聲的巨響。

夏晚以為自己會摔死的緊閉雙眼,結果她沒有感到疼痛,就納悶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自己被一個男人抱着,她嚇得立刻爬起身。

然後,她臉上的黑粗框眼睛就掉下來。

蘇子墨才回過神就看到一副眼鏡掉下來,他立刻伸出手去接,然後他坐起來的把眼鏡還她說道:“資優生,妳的眼鏡!”

夏晚伸出手接過眼鏡,對他道謝的說著:“謝謝!”

天啊!她都做了什麼啊?這書櫃她賠定了!

她想要把眼鏡拿回來,結果發現他還不肯放開,她不解的看着他。

蘇子墨驚艷的看着夏晚白凈又精緻的五官,他怦然心動的用着灼熱視線看她,然後立刻站起來的自我介紹說著:“我是財經三班的蘇子墨。”

“你好,謝謝你!”夏晚對於蘇子墨熱情自我介紹無感,硬是拿走眼鏡後戴上的說。

這時,圖書館管理員看到書櫃倒下,然後有學上站在書柜上,就發怒的罵著夏晚和蘇子墨說道:“竟敢破壞學校公物,還不趕快把東西復原!”

“對不起、對不起。”夏晚和蘇子墨兩個人頻頻向管理員鞠躬道歉的說著。

夏晚回憶當時和蘇子墨的初遇,不禁莞爾一笑。

那時候的蘇子墨就是一個兩光又有點傻氣的陽光男孩,只是沒想到,他那麼快就不在了

夏晚立刻收回心神的說著:“進來。”

她納悶的看着房門,不解是誰會來。

因為這個時間,應該是上班的上班、上課的上課。

當房門一打開,林薇就用着大事不妙的表情進入說道:“夏總,不好了!”

夏晚聞言皺眉的問着林薇說道:“怎麼了?”

這女人是怎麼了?

為什麼會跑到她房間?

“夏總,顧城伶在精神療養院自殺了。”林薇露出驚恐的表情,對着夏晚說道。

她就不信夏晚不離開!

“什麼?”夏晚臉色難看的癱坐在床上,不敢相信的看着林薇。

堂姑?

不這怎麼可能呢?

堂姑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她思及此,立刻着急慌忙走下床,結果沒有踩穩就跌坐在地上。

“夏總!”林薇見到夏晚嚇到摔倒,沒有有扶的意思,還冷冷的敷衍叫着。

諒妳上次意氣風發,她就不信這次妳還能保持冷靜!

顧城伶那個賤人死了也好!免得妨礙她待在顧家!

既然少了一個對手,不如順便再清走一個吧。

夏晚強忍着悲痛淚水,她立刻站起身來,拿了車鑰匙後快速的離開房間。

林薇見夏晚着急慌忙的離開,就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小人得志的撥了撥自己長發看好戲的說著:“夏總啊夏總,一路可要平安啊!”

她一說完,就從自己裙子口袋中,拿出了一個輪框的螺帽。

她記得她的前男友說過,車輪的輪框少了一個螺帽其實沒有什麼危險

所以呢,為了製造點危險,她把其它三個螺帽給轉松

如果夏晚開車慢一點的話,應該不會有危險啦。

除非--

車速過快的話

她可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呦!

顧城闕穿着全身黑的西裝站在顧城伶的屍體旁,他看着顧城伶臉上有瘀傷、指甲抓痕,而且她的頭皮上有被人扯斷一搓頭髮的痕迹

他看着她的凄慘死狀,他真的不相信她是自殺!這感覺就是他殺!

她經歷過被連城闕喂毒、下藥失身以及勒戒的痛苦和黑暗時間,那段煎熬與折磨都沒有使她意志消沉的尋死。

為什麼僅僅是蘇子墨的死,就讓她如此呢?

他實在無法相信是她輕生!

這時,艾熊驚慌失措的跑進顧城伶的病房,他臉色發白、唇齒不自覺得打寒顫發抖靠近。

顧城伶她她真的死了嗎?

顧城闕左眼中有着不解的看着艾熊。

這男人是誰啊?聞風而至的人應該是顧城淵才對。這男人認識顧城伶嗎?

他好奇的看了艾熊問着:“喂,你是誰?”

艾熊沒有回答顧城闕,軟腳的跪在顧城伶的病床旁,呆若木雞的看着她。

她怎麼就死了?怎麼會這個樣子?他很難過的摀着臉。

“喂!你是誰?”顧城闕左眼中有着暴躁,惡聲惡氣的對艾熊問着。

這男人是哭什麼哭?想要來哭也得自報姓名吧?

否則他哪知道要跟誰說節哀順變?

艾熊不發一語的只是哭着,而且越哭越傷心。

顧城伶!妳不能死!他這樣子要怎麼交代?

“媽的!”顧城闕對於摀着臉的娘炮哭法,實在看不下的一手抓着艾熊的後衣領粗魯往地上一堆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