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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方先生關心,”顧城淵說,“我的妻子很好,賢內助。”

方振雄意義不明的笑了,轉頭他拿起了一杯酒,“跟顧先生喝一杯,顧董事長,請了。

說著舉杯示意,一口喝盡了。

顧城淵同樣喝了,然後方振雄就離開了,走到另一個人旁邊,兩人愉快的交談起來,起碼錶面上看是這樣。

顧城淵放下酒杯,若有所思,他總感覺這個方振雄有些不對勁,他確認自己沒有見過他,但那時方振雄的態度……

氣氛漸漸活絡起來,參與者都開始三三兩兩的交談,顧城淵也選中了目標,很順利的約定了下一個合作。

方震雄轉了一圈,再次把目標放在了顧城淵身上。他站到了舞台上,面向眾人。

“想必大家都知道我們這一次舞會的規律。”方震雄說,很快大廳裡面就安靜了下來,人們都看着方震雄。

方振雄倨傲,轉向了顧城淵,“顧先生,想必你也了解過,不知道顧先生有沒有興趣跟我打個賭?”

顧城淵嘴邊的笑容深了一些,“當然,方先生有興趣的話,自然奉陪。”

“顧先生果然爽快,”方振雄說,“那我們就來玩一個遊戲,希望顧大董事長長到時候不要退縮!”

顧城淵停頓了一下,嘴邊笑意加深,“說到遊戲,我家兒子到時經常纏着我玩,沒有辦法,畢竟是自己的孩子,怎麼樣都是要陪着的,只是沒想到方先生也喜歡玩遊戲,”

方振雄臉色不變,“遊戲,要看玩的時候什麼,那中小打小鬧,只適合無知幼兒,就是不知道顧大董事長長經常玩的是哪一種了。”

“無知幼兒也有無知幼兒的長處,”顧城淵說,“懵懵懂懂卻是直來直往,但是對上心思詭秘的大人,也不是不能玩的。”

方振雄哈哈大笑,“顧董事長的意思,是答應了?”

“玩遊戲嗎,自然是開心就好,”顧城淵笑着說,“重要的是過程,注重的就是心情。只要開心了,那什麼都好說。”

“說的好!”方振雄撫掌,“既然是遊戲,當然要有彩頭,不知道顧董事長有什麼拿得出手的?”

“那就看方先生有什麼求的,”顧城淵笑着說,“你想要什麼,顧某人還是拿得出手的。”

眼神對碰,各不相讓,兩個人針鋒相對,各不相讓,仿若龍虎相鬥,激烈的氣勢碰撞讓其他人只能遠觀。一黑一白,就是最不相容的夜色潑墨,唯一的退路就是一方敗退,徹底消亡!

“哈哈哈……”方振雄突然大笑起來,“顧董事長也是一條漢子!”

他轉身看着顧城淵,“那我們就一家老小、妻子兒女作為賭注怎麼樣?顧董事長,敢不敢?”

顧城淵臉色難看起來,他這一生為之奮鬥的就是夏晚,作為賭注,卻是萬萬個捨不得。但是周圍看着的,都是身價千億的大財閥,現在都停止了交談,看着中間的來那個個人,有的慶幸,有的不屑,但更多的,是在估量雙方的實力,再加以定奪。既然先前提出了,就不能後退!

後退,就是輸。

關於這場舞會的另一個傳說,就是顛覆舞會的由來,在這裡一夜飛上枝頭不是難事,但是還有,就是慘敗!這個主辦方的地位穩固,還有就是它神秘的背景,每一次的舞會上,就有一個人被他盯上,這個人向來不會有什麼好下場,被主辦方盯上,舞會結束,就會有人收購他的公司,不管他怎麼掙扎,等待他的下場就是破產!

大廳裡面一片安靜,沒有人說話,都在看着站在中間的兩個人。一片安靜中,一聲輕笑。

“你做不到的,”顧城淵說,“我會用盡我所以的力量,都會保護我的妻子和兒女。”

“你的賭約,只會失敗!”

“那可不一定,”方振雄笑到,“我就喜歡有難度的挑戰,”

“那就拭目以待吧。”顧城淵冷聲說,

發生了這種事,顧城淵是那麼心思都沒有了,他站在一邊,宴會已結束,直接就離開了。

韓冰和郭旗一直等在外面,看見顧城淵冷着一張臉出來,都有些措不及手。

“發生什麼事了?”郭旗快步過去,看這顧城淵難看的臉色,“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出了一點事,”顧城淵說,“這場舞會果然不簡單。”

“怎麼說?”韓冰也過來,有些好奇的問他,

“我今天見到了方振雄。”

“那是誰?”

“這場舞會的舉辦人。”顧城淵說,眉頭皺的更緊了,“二十多歲,很年輕。”

韓冰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沒見過?”

新崛起的,不認識的人,威脅力更大。

“而且這個人對我有很大的敵意,”顧城淵說,“敵意非常明顯。”

“是不是以前的仇人?”郭旗問,“你在的位置,很容易招惹敵人。”

“但是你不認識他的話,這就說不通了。”韓冰提出疑問。

“這正是我疑惑的地方,”顧城淵說。“我確認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他。”

“可能是你忘記了?”郭旗說,看着顧城淵冷然的目光,聳了聳肩,“好吧,我開玩笑的。”

韓冰白了他一眼,轉向顧城淵,“這就是你這幅樣子的原因嗎?不至於吧?”--

“他說跟我玩遊戲,我答應了。”顧城淵說,但是眼中確實韓冰不化。

韓冰若有所思,“這樣的話,肯定有彩頭,你們的賭約是什麼?”

顧城淵看了她一眼,“賭約是我的家人……痴心妄想!”

這下子郭旗也不說話了,這個主辦方,不止是對顧城淵有敵意了,簡直是把他當仇人,妻子兒女,這可不是一般的東西,每個人混跡在外,為的就是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就是為了讓家人安心,把妻子兒女作為賭注,這個遊戲,就有些喪心病狂了。

“這種賭約,不是奪妻之恨,就是殺父之仇,”韓冰說,“看你佔了那樣。”

“那個都跟我沒關係,”顧城淵冷聲說,“他自己找上來,惹了我,自然是要付出代價。”

兩個人沒有話說,郭旗看了看人,這會兒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對韓冰說,“你先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先去把車開過來,城淵?”

“我的司機送我過來的,一直在外面等我。”顧城淵說,“你去吧,不用管我。”

郭旗點了點頭,就先去了,韓冰和顧城淵就一起往門口走。

“既然你答應,應該是有打算了,我也不插嘴。你就放心上吧,有需要就跟我說。”

顧城淵挑眉,“你湊什麼熱鬧?”

“看他不順眼?”韓冰說,“誰讓他看不起女人,居然用妻子兒女當賭約,真想看看他妻子知道時的場面。”

顧城淵想象了一下,也笑了,但是下一秒,兩個人都愣住了。他突然就想到了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