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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機在拉薩機場降落。

臨降落前,老毛子飛行員還賣弄了一把技術,沒有按照地面控制站的指令老老實實的飛下來,而是繞着布達拉宮轉悠了好幾圈,讓易塵他們飽飽的欣賞了一把太陽下布達拉宮的雄偉景觀,這才晃悠悠的朝機場飛去。而易塵額頭的汗水都差點滴了下來,飛機明顯穿入了三重能量罩,而且飛得最低的那一次,布達拉宮內起碼十幾股超強的念力不懷好意的逼了上來。

易塵心裡暗自咒罵:“該死的傢伙,這些該死的俄羅斯老毛子,顯什麼威風呢?你飛得很好么?”尤其讓易塵心裡忐忑的是,那些念力中最強大的一股,居然直接就纏繞向了自己的身體,里里外外的探測了個夠。還好‘天星宗’的心法有別於人,不知底細者難以尋找到哪怕一絲絲真元反應,那股念力最後是‘依依不捨’又‘疑惑萬分’的緩緩的退了出去。易塵簡直就是心驚膽戰的渡過了降落前的這一段時間。

傑斯特嘀咕着問法塔迪奧:“你們的飛行員這麼飛,不會有問題么?”

法塔迪奧聳聳肩膀:“誰管這麼多呢?西藏的航空線本來飛機就少,咯咯,我們偶爾犯規一次也不錯啊。大家先遠距離欣賞一下布達拉宮,等有了空,我們就可以進去好好的觀光一下了。”

易塵嘀咕起來:“我可不願意去那鬼地方,嗯,一個有着太多不可把握因素的地方,我討厭。”

契科夫則是看着窗外‘明媚’的陽光大聲叫好:“老闆,西藏的天氣真不錯,現在還是一月中旬,居然有這麼好的天氣,唔,嘿嘿,看天都是藍色的,都沒有一絲雲彩啊。”

法塔迪奧突然回頭對菲麗說:“菲麗小姐,您最好用紗巾包住頭部,否則光照太強,會破壞您的皮膚的。”

菲麗淡笑起來:“沒關係的,我不怕呢。。。老闆,是不是?我晒黑了,您也不會嫌棄我的,嗯?”易塵淡笑,晒黑菲麗?唔,估計地球上的這顆太陽還沒這麼大威力,她渾身都充滿了冰冷的寒氣,一般的光照根本就沒用的。

飛機降落,契科夫手忙腳亂的第一個沖了出去,嘴裡嘀咕着:“啊哈,看看啊,我只要看這個機場的空姐的模樣,就可以大致的猜測出這裡的姑娘的平均水平,哦,阿嚏。。。”

契科夫一個急轉身沖了回來,結結巴巴的問:“外面,好冷。。。”

法塔迪奧同情的看着他,無奈的說:“一月份的拉薩,最低溫度是零下10度左右,最高溫度也不過6度,親愛的契科夫先生,您需要一件大皮襖子么?”說著,法塔迪奧已經接過了自己下屬遞過來的皮襖,牢牢的綁在了身上。

易塵笑起來,拉着菲麗走了出去,大聲說:“哦,溫度還不錯,我們不是很害怕寒冷的。”經過契科夫的時候,易塵低聲罵了一句:“該死的,您真丟臉,運動您的真元吧,真是的,這麼點溫度,不會讓您被凍死的。”

法塔迪奧的下屬們都披上了一件厚風衣,再給法塔迪奧送了個氧氣面具,一行人魚貫而下。外面,亞力的第一波談判團的成員已經恭敬的在那裡等候了,長長的車隊直接停放在了停機坪內。看着法塔迪奧如此全副武裝的走下飛機,第一談判團的頭目匆忙走了上來,恭敬的說:“先生,我們已經準備了最好的醫療隊,如果您感覺不舒適,請提早告訴我。”

易塵皺起了眉頭,他可沒有什麼不對勁呀?法塔迪奧扭過頭看着易塵,聳聳肩膀,透過面具大聲吼叫到:“高原反應,易,我的身體也許承受不住,不過,我帶了可以大量增加血紅蛋白的藥片,應該有很大的幫助的,但是我不能多說話。。。真奇怪,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點難受的感覺么?”

易塵連忙搖搖頭,靠近了法塔迪奧後,一股真元力偷偷的透入了他的體內,多少應該有點用處吧?易塵可不想自己談判的時候,身邊沒有任何一個熟人在。

斯凱已經對着萬里無雲的藍天發起了感慨:“啊,上帝啊,我讚美你這個老不死的,這裡的天空,真是清朗啊。。。這才是附和我的名字的美麗天空呢。。。當然,如果天空中能夠落下幾個裸體的美女,我想。。。”傑斯特已經重重的拉了他一把,把他拉進了最近的一輛汽車。而陪談判團到來的幾個中國方面的年輕翻譯,已經抿着嘴笑了起來,看待斯凱的眼神,也多了一些說不出道不明的東西。

易塵摟着菲麗,帶着莎莉上了那輛空運而來的加長汽車,契科夫也匆忙擠了進來,龜縮在了車廂的一角。法塔迪奧帶着第一波談判團的團長波波夫也上了車,而中國方面的接待官員,那個負責專項工作的白胖處長,也帶着翻譯,跟着上來了。

契科夫抽出了大麻,徑自點着後吞雲吐霧起來,隨手遞給了那位處長一支,咯咯樂着直邀請他。處長先生呵呵笑了起來:“哦,您太客氣了。”掏出了火機就要吸。

易塵突然用四川口音的中文問到:“在中國,抽食大麻不犯法么?”

那個處長愣了一下,突然大喜的說:“先生是四川人么?我們是老鄉呢。。。啊,大麻?大麻當然犯法。。。”他突然省悟,彷佛那支煙是毒蛇一般的慌忙丟了出去。契科夫連忙揀了起來,嘀咕着說:“真是浪費啊,你不抽,不要扔地上么,難道不要用錢買么?”

那個最多二十歲的小翻譯死死的板著臉,沒有翻譯過去,而菲麗則是不動聲色,狠狠的一指頭捅在了契科夫的後背,一絲寒氣順着契科夫的經脈急行,契科夫一個激靈,話都說不出來了,差點就直接被凍成了冰塊。

易塵微笑着說:“哦,請問,您如何稱呼?”

處長先生嘿笑起來:“哦,小姓張,在中國也算大姓了吧,啊哈哈哈。。。先生這次是?”波波夫飛快的把兩人的對話翻譯了過去,不過,四川話比較難懂,波波夫的翻譯速度就稍微起了點問題,還是小翻譯看到自己沒什麼事情作了,主動的承擔了給法塔迪奧翻譯的任務。

易塵沒理會他的提問,溫文爾雅的自顧自的說:“哦,鄙姓易。這次我們準備來貴地投資建廠,還要勞累您大老遠的跑到西藏來,實在是辛苦您了。”

張處長嘎嘎大笑:“不辛苦,不辛苦,這是我們的工作嘛。我們也能理解,貴方要實地考察後才能放心的投資,所以,談判地點安排在拉薩,也是正常的嘛,雙方要多溝通,多了解,這樣才能互惠互利,是不是呢?我是四川人,支援邊疆建設嘛,援藏的幹部嘛,不辛苦,不辛苦。”

易塵笑起來,抽出一隻大雪茄,遞給了張處長,隨後就着張處長的火機點着了自己手中的雪茄,抽了兩口。

易塵笑嘻嘻的說:“唔,不管怎麼樣,這次為了我們投資的事情,還是很勞累張處長你們啊,這樣吧,明天,我們在城內最好的酒店設宴,向各位長官表示一點點感激之情,這是朋友之間的正常往來,張處長應該不會拒絕吧?”從法塔迪奧事先提供的資料中,易塵知道俄羅斯人已經向幾個主要的負責官員提供了大筆的賄賂,偏偏都被退了回來,而且還給別人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不由得大罵這些人是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