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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大家好!由於作者開學軍訓去了,今後幾天就是我爬行的荷蘭人為大家更新作品了!謝謝,謝謝·····

首先我要說的是····要向空中純爺們提出嚴正抗議!居然將我寫的手稿中所有國家名稱都河蟹了!什麼MD啊毛國啊,我要的是冷戰味啊冷戰味,黑歷史味啊黑歷史味!幸好最後一期是由我來發。這回的《手術刀》應該是原汁原味的了——嗯!原汁原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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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婉的歌聲聽得大家有些出神——他們是不懂俄語歌詞的,不然就會產生違和感了。歌聲停止後許久才有人反應過來,四處張望尋找聲音的來源,但是卻沒有任何的發現。陌生人繼續講到:

“當時,塞爾維森中尉就像你們一樣,聽得入神了,卻忘了美人魚在唱完歌之後要做的事情——‘拉明k’一個鷂子翻身,有一次從塞爾維森眼前消失了,緊接着隨着一聲難聽的金屬變形聲,P-3B的機身劇烈地震動了一下,然後飛機的高度開始因為失速而急劇下降——儀錶顯示4號發動機受損失靈了!‘拉明k’給她的對手來了一記下劈腿,於是乾淨利索的解決掉了P-3B的一台發動機。要是在地面上,這套動作並不困難,但是別忘了,當時兩架飛機正以600km的時速在飛行!”

“塞爾維森中尉只得叫苦,他一邊努力提高其他3台發動機的轉速,一面抱怨道女人的心思真是難猜·····海面就像一堵牆一樣向他迫近而來,但是塞爾維森不愧為老鳥,在飛機即將墜海的一瞬間,他居然控制住了飛機,成功地改平了。塞爾維森這才發現‘拉明k’又出現在他面前,但是這一次她沒有發動攻擊,僅僅是面對中尉說了一句什麼,然後便揚長而去。”

“現在中尉必須返航了,再回來的路上,他遇見了兩架北約的F-15戰機。塞爾維森暗暗罵道:‘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倒沒影了,’不過這兩架F-15還是將他護送到了最近的挪威機場,然後就轉頭又向蘇聯方向飛去。在機場等待塞爾維森中尉的,是心情迫切的美國專家,還有一圈中情局特工。”

“飛機剛一停穩,美國專家就急不可耐的圍了上去,他們要拆走飛機上的數據記錄儀,可惜竹籃打水一場空——P-3B的機腹部被切出了一道不不長的口子,但是這道駭人的裂縫將數據記錄儀完全洞穿了!”

“於是,塞爾維森成為了唯一的情報來源,在被帶離跑道時,塞爾維森看見那兩架F-15也降落了:一架的左翼被切掉了一半,另外一架的右半邊機尾徹底消失了。塞爾維森現在已經不怨恨他們了,相反,他很想和他們聊聊,因為現在他們都是被同一個女人打敗過的男人了。不過事與願違,塞爾維森再也沒有見過他們。”

“塞爾維森詳細講述了他所見到的一切,不過情報也只有這些了。沒有帶回有用的數據,也沒能搞清‘拉明k’的具體性能。照片倒是照到了不少,不過對於一架可以以人形飛翔的戰機來說,氣動布局實在算不上什麼要緊的事情。美國人一無所獲······當然也不盡然,他們證明了她的存在!”

“塞爾維森的後半生註定生活在保守秘密中。至於‘拉明k’,她從此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再也沒有人見過她——至少,活着的沒有。四年之後的聖誕節,蘇維埃巨熊解體了,外國媒體和情報人員得以十分方便的出入摩爾曼斯克,在那裡他們只是發現了一些因為維護不善瀕臨報廢的蘇-27飛機。美國人找到了一些曾經在蘇霍伊設計局工作的技術人員。但是他們的級別太低,了解不到真實的情況。而那些級別足夠的人還都在俄羅斯的軍工企業工作,受到嚴密的保護——這些老科學家們一個接一個的過世,發掘‘白百合計劃’真相的希望也越來越渺茫。美國人情急之下,甚至想要收購蘇霍伊設計局,俄國副總理丘拜斯這個天真的親西方傻瓜蛋制定了相關計劃,估價居然只有2200萬盧布,但是不幸的是葉利欽在最後關頭腦筋轉了過來,否決了收購計劃·····最後,2011年3月4日,蘇-27——也就是‘拉明k’項目的總設計師,蘇聯航空科學泰斗米哈伊爾·佩特羅維奇·西蒙諾夫在莫斯科去世,徹底將自己的秘密帶進了墳墓里,據他的家人說,在最後的彌留時刻,西蒙諾夫輕聲念叨着‘葉卡捷琳娜’的名字。而在西蒙諾夫的葬禮上,一架蘇-27戰機呼嘯着從很低的高度飛過,大師的家人以為這是俄國空軍派來給大師致敬的,但是事後他們卻被告知,空軍根本就沒有安排這個節目!········”

陌生人說罷,便端起酒杯,開始小口嘬酒。聽眾們過了許久才明白過來,故事講完了,於是一個聽得感興趣的山民追問道:

“那個···‘拉明k’,就是那架能變成人形的飛機····要是她真的曾經在庫頁島上空屠殺過美國人,為什麼她這次放過了塞爾維森和那兩架F-15呢?······還有就是,她對塞爾維森說的那最後一句話是什麼?”

陌生人哼了一聲,沒有吭聲,但是一個清亮的嗓音卻回答道:

“她說:‘戰爭已經快結束了,沒有必要製造新的犧牲品’”

“你怎麼知道····”人們下意識地不服氣。

“哈~”一聲清麗的微笑,山民們這才反應過來這個聲音似乎就是剛才唱歌的那一個。從酒館的一個角落裡,一個苗條秀麗的身影放下杯子,站起身來:

“我就是知道。”

她將一枚閃着光的金盧布壓在桌子上,長長的金髮一晃,推開門走進了外面呼嘯的風雪中。熱心腸的酒館老闆驚呼:“暴風雪還沒停呢!”

“放心吧老闆····”陌生人發下酒杯,語氣中多了一絲溫柔和欣慰,似乎是心裡什麼石頭落了地,“她····是凍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