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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白潔的話,這段時間裡被神秘敵人弄得精神緊張的眾人,立即問道:“到底是什麼人乾的?”

白潔搖了搖頭,說道:“具體敵人是什麼人現在我還不知道。不過,我已經知道了敵人是怎麼進入雪神宮,怎麼躲過我們耳目的了。”

“答案就在這間密室的牆上。你們看,這個地方牆壁的顏色明顯與其它地方不同。密室深埋地下,敵人只有打地道才能通到這裡。這個顏色不同的地方,就是敵人打開的洞口。敵人雖然在事後,將洞口封上了,但是仍然留下了明顯的破綻。”

大家聽了白潔的話,立即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發現了一處明顯與其它地方顏色不同的地方。

凌嘯天看了一眼,運起真氣,狠狠的一掌擊在了那個地方。分神期的高手出手果然不同凡響,“轟”的一聲巨響過後,牆上被擊出了一個大洞,露出了一條狹窄的地道。

這條地道一出現,立即就證實了白潔剛才所說的話,密室里的人都用一種敬佩的目光望着她。

這時,已經有性子急的長老說話了。“既然敵人就藏在這條地道裡面,我們還等什麼,立即殺進去。”

“萬萬不可。”凌嘯天馬上制止了這種衝動的行為。“根據我剛才神念探測的結果,這條地道裡面地形複雜,縱橫交錯,深不可測。我們對敵人的虛實一無所知,就這麼貿貿然的衝進去,只會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凌嘯天有時候雖然脾氣暴躁了一點,但作為一宮之主,這點判斷能力他還是有的。

“是啊,敵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不可以輕舉妄動。”白潔也出言附和自己的丈夫。

“那該怎麼辦。難道這樣子干望着,什麼也不做。”有長老對此提出了異議。

“當然不是,我自有辦法把敵人逼出來。”凌嘯天回答道。他轉過身,對凌菲菲說道:“菲菲,你把我交給你的冰雪神罩拿出來。”

凌菲菲答應一聲,立即就取出了冰雪神罩,遞給了她的父親。

凌嘯天接過冰雪神罩,走到了地道口。準備開始施法了。

這時,其他人也明白了凌嘯天的用意。他是要藉助冰雪神罩這件法寶地威力,把凌厲的寒氣注入地道之中,將敵人逼出來。

大家看着正準備施法的凌嘯天,對他的高明做法讚賞不已。

與此同時,秦卓也在地窖之中,正準備施展巫術,引發地震。

秦卓口中頌唱起了生澀的咒語,雙手也不斷的結出詭異的手印。

隨着他的施法,那個小型地白骨祭壇開始振動起來。祭壇之中的微型血池。裡面的鮮血也好像燒開了的水一樣。急劇的沸騰起來。

過了一段不算很短的時間,秦卓的施法終於完成了。他爆喝一聲:“地動山搖。”

很快,整個大雪山彷佛都開始搖晃起來。地面發生了極其劇烈的振動,一場地震發生了。

眼見施法成功,秦卓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喜色。在施法之前,他心中彷佛就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有些不妥,不過被貪念蒙蔽了心智地他,並沒有多想,仍然繼續自己地行動。

現在,他終於知道問題出在那兒了。自己居然搞了一個大烏龍,一旦引發了地震,所有的地道不就被震塌了嗎。自己還怎麼憑藉地道進入雪神宮的核心部分啊。

望着逐漸坍塌地地道。秦卓真正的是yu哭無淚。失去了這些地道,自己還怎麼自如的進出雪神宮啊。

這應該叫“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還是應該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過,秦卓現在已經沒有時間考慮這個問題了。

這場地震不但震塌了地道,而且還破壞了自己布在周圍的法陣。

失去了這些掩飾氣息的法陣,此處衝天而起的血腥氣息,恐怕早就驚動了雪神宮的高人吧。

秦卓知道自己現在出去,多半要碰到雪神宮的人。他運起冰火九重天的功法,將地下地冰雪化成了一塊寒冰面具。

秦卓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和雪神宮結下了不可解的死仇。他戴上了面具。希望能夠隱瞞一下自己的身份。至於這到底能夠起到多大的作用,他一無所知。

鬱悶不已的秦卓順手揮出一掌,將那個白骨祭壇打得稀爛。然後衝天而起,離開了這個快要倒塌的地窖。

秦卓剛從地窖之中鑽出來,就感到嘴中一陣苦澀。只見地窖的出口周圍,早就圍滿了雪神宮的高手。

原來,凌嘯天正準備施法地時候,秦卓的巫術先發動了。引發的地震雖然損壞了雪神宮的不少建築,但對有着祖師留下的陣法保護的核心部位,並沒有造成損失。

如此強烈的法力波動,無論怎麼掩飾,都瞞不過凌嘯天這樣的高手。他立即帶着門中的弟子,趕到了這兒,恰好截住了想要逃跑的秦卓。

秦卓望了一眼為首的那名氣勢非凡的中年人,知道他就是雪神宮的宮主冰魄神君凌嘯天。而他身邊那個長相和凌菲菲非常相似的美女,自然就是他的妻子冰霜仙子白潔了。

雖然在如此危急的關頭,秦卓還是改不了自己輕佻的性格。他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白潔。如果說凌菲菲是一顆生澀的蘋果,那她就是一個熟透了的果實。如此一個美艷的熟美婦人,讓秦卓性趣大發。

凌嘯天冷冷的望着秦卓,並沒有說話。在他的眼中,秦卓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白潔望着秦卓那種色眯眯的眼光,心中暗罵道:好一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死到臨頭了,還表現的這麼好色。

周圍那些圍住秦卓的人開始喝罵起來:“小子,你把我們的同門藏到哪兒去了,趕快交出來。”

“小子,你還不趕快束手就擒,跪地求饒。”

“哪裡來的邪魔外道,到了這個時候還藏頭露尾,還不趕快取下你的面具。”

“賊子就是賊子,根本就見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