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當張琳翻譯完他們的對話後,立即說道:“原來這幫美國人是來走私文物的,我們趕緊報警吧。”

秦卓得意的對張琳說道:“我沒有說錯吧,這幫美國佬的確不是好東西。至於報警,那就大可不必了。所有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張琳疑惑的望着秦卓,“你能夠處理好嗎?”

秦卓在她臉蛋上重重的捏了一下,“不要懷疑你的男人的能力,要不然,會受懲罰的。”

張琳雖然心中還有許多的疑惑,不過她還是選擇了相信秦卓,沒有再多說什麼。

秦卓之所以對這件事如此熱心,不是因為他閑的無聊,要找點事情做做。而是因為這裡面有極大的好處。

那些美國人說的什麼蘊含著能量的文物。根據秦卓的判斷,多半是一些修行者留下的法寶。那些美國人不懂什麼是修行者的法寶,認為那是文物,但是裡面蘊含的能量引起了他們的重視。

歷史上,也有過修行者的法寶,因為某些原因落入不識貨的普通人手裡的事例。所以秦卓毫不懷疑那幾個美國人說的話,也非常堅信自己的判斷。

現在的秦卓可以說的上是真正的一窮二白,手裡基本沒有什麼拿的出手的東西。辛辛苦苦煉製的血刃和血針,只能夠算得上是一階法寶。

根據修行界通行的法寶劃分標準,法寶分為五個等級,分別是從一階到五階。一階法寶是其中最低的等級,一般都是給那些修行大派的低級弟子用的。

現在的秦卓又不是遠古時代的大巫,本身實力非常弱,當然想要找一些法寶來提升自己的實力。如果再次碰到像吸星奪月派這樣的對手,自己也有幾分自保之力。畢竟裝b這招不是每次都管用的,也不是所有的高手都像月霞兒一樣好騙,靠着虛張聲勢就能夠嚇走。

胡義是一名頗有名氣的盜墓賊,手底下也有一幫兄弟跟着他混飯吃。在盜墓這個行當,也算得上是有一定的成就了。

現在,胡義正在一間廢棄的倉庫里,等着買家的到來。這麼多年的盜墓生涯,充滿了各種危機。他早就倦了、累了,只等做完這一票,就金盆洗手,回老家享福。

這時,倉庫的小門上傳來了三長一短的敲門聲。一個機靈的手下立即走了過去,從門縫裡往外望去。他看清楚外面的人後,才打開了門,放他們進來。

進來的三個人赫然是克拉松博士一行,他們直接來到了胡義的面前。克拉松操着生硬的漢語說道:“你好,胡先生,請問東西準備好了嗎?”

胡義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要先看到錢,才能夠讓你看東西。”

克拉松博士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在他的示意下,光頭大漢穆拉舉起了自己提的兩個箱子,把它們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穆拉分別打開了兩個箱子,露出了裡面裝的鈔票。

看着滿滿兩箱子花花綠綠的鈔票,胡義和他的手下臉上都不禁露出了貪婪的神色,胡義更是忍不住狠狠的咽了咽口水。

克拉松博士以一種鄙夷的目光望着他們。“錢已經在這兒了,我要的東西呢?”

胡義這才回過神來,他一揮手,立即有一個小弟取出一個箱子。箱子打開後,露出了裡面的東西。一個灰撲撲的戒指,一個彈珠大小的黑色珠子,以及一卷毫不起眼的竹簡。

看着這三樣小東西,克拉松博士三人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顯然是有所懷疑。

胡義看着克拉松博士疑惑的目光,知道他在想什麼,說道:“這三樣東西,和我上次賣給你們的那塊玉牌,都是我在一個墓室里盜出來的。”

克拉松博士沒有說話,把自己的右手放在戒指上,然後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睜開自己的雙眼,然後對珠子和竹簡如法炮製。

做完了這一切,克拉松博士對着穆拉和彼普點了點頭,表示東西沒有問題。

克拉松博士對胡義問道:“所有的東西都在這裡,沒有別的了嗎?”

胡義毫不猶豫的說道:“那是當然,我沒有必要騙你們,我不可能和錢過不去。”

“上次倒斗時,我和一幫兄弟好不容易才進入那間墓室。沒想到裡面除了這幾樣東西,就沒有別的了。我們兄弟在這一行混了這麼久,也搞不清楚這幾樣東西的來歷。”

“我們把賣相最好的那塊玉牌賣給了熟人,剩下這幾樣其貌不揚的,我們一直沒有找到買家。”

“沒想到你們這幫美國人居然對這幾樣東西感興趣,買了玉牌,還接着買剩下的這幾樣。”

“對了,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幾樣東西到底是什麼來歷,也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克拉松博士沒有回答胡義的問題,說道:“既然錢貨兩清了,這次的交易就完成了。胡先生,希望我們下次再有機會合作。”說完,他們就準備收拾東西離開。

這時,倉庫的角落裡傳了一個年輕的聲音,“在這個國家,走私文物可是重罪喔。你們還走得掉嗎?”

隨着說話的聲音,一個年輕人從倉庫的角落裡走了出來。這個年輕人自然就是秦卓。

當剛聽見秦卓的聲音時,無論是克拉松一行還是胡義他們,都大驚失色,以為落到了官方的陷阱里。但是在秦卓出現後,胡義和他的手下鬆了一大口氣,原來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

胡義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其他人了。他使了一個眼色,幾個手下立即取出了匕首、短刀之類的兇器,向秦卓圍了過去。

秦卓見此情景,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表情。“數典忘祖的傢伙,連祖宗留下的遺產都要偷。尤其是賣給外國人,更是罪不可恕,死不足惜。”

他手一揮,一道血光飛出。在他的控制下,血刃就好像一把輕巧的手術刀,輕輕的割斷了他們的喉管。

望着滿地的屍體,胡義好像見了鬼一樣,一下子就嚇得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