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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釣叟冷冷的望着秦卓,說道:“如果我不答應,你想怎麼樣?”

秦卓臉上露出了和善的笑容,不過他的話卻一點也不和善,他說道:“如果前輩一意孤行,恐怕這具肉身是保不住了。前輩是一名散仙,當然品嘗過失去肉身後的元嬰,重鑄肉身的艱辛。”

秦卓的話讓南海釣叟一陣默然,秦卓的話恰好說中了他的痛處。

秦卓繼續加了一把力,“前輩只要投靠我們巫門,從此以後,就再也不用受到天劫的困擾,擺脫掉散仙的噩夢。我們也不會過多的干涉前輩,只不過在需要前輩幫忙時,希望前輩出手相助一下而已。”

在秦卓的威逼利誘,尤其是自己身落人手的情況下,南海釣叟不得不屈服了。修行者擁有着遠比普通人長的多的生命,同樣的,他們就更為珍惜自己的生命,更加怕死。

秦卓眼見南海釣叟屈服,心裡也鬆了一口氣。如果他一直不屈服,難道自己真讓他自爆肉身,兩敗俱傷不成。

秦卓小心的說道:“前輩既然加入了我們巫門,當然也需要一些保證。”他用力逼出自己的指間的一滴鮮血,化作一團紅色的光芒,緩緩的向南海釣叟飛去。

南海釣叟先是臉上露出一絲怒意,隨即就強忍了下來,任由那團紅色光芒沒入自己的身體之中。

秦卓小聲的念動了一句咒語,南海釣叟的眉心一亮,這個禁制就完成了。

這下子,秦卓才算真正的放下心來。中了自己這個巫門秘傳的禁制,就算是仙人,他的生死也完全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秦卓收回了厲魄血鏈,讓南海釣叟恢復了行動能力。南海釣叟也收起了布置在洞口的細絲。

秦卓走到南海釣叟身邊,取出了一粒火蓮丹,說道:“這粒丹藥就送給前輩療傷吧。”大棒過後。再給一顆甜棗的做法秦卓還是懂地。

南海釣叟雖然不認識火蓮丹,但從其撲鼻的異香來看,就知道這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他也不和秦卓客氣,直接取過來,就服下肚去,開始打坐運功,以化開藥力。

秦卓也坐在一邊,耐心的等待起來。

過了半響。南海釣叟終於睜開了雙眼,停止了運功。他開口贊道:“這丹藥的功效好生神奇,老夫身上的傷勢居然好了大半。”

秦卓問道:“前輩,不知你的第二次散仙天劫什麼時候來臨?”

南海釣叟聽了這個問題,立即苦着臉說道:“按照老夫的推算,時間就在三年之後。”

秦卓沉吟了一下,說道:“那就這樣,前輩反正傷勢也沒有痊癒,乾脆前輩先返回自己地修行洞府,慢慢的調養傷勢。在前輩的第二次散仙天劫來臨之前。我再來找前輩。為前輩化解天劫。”

對秦卓的提議,南海釣叟也沒有什麼意見。他一再提醒秦卓,千萬不要忘記了之後。就和秦卓分別留下各自的聯絡辦法。立即離開了這兒。

其實,對如何化解南海釣叟的第二次散仙天劫,秦卓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不過,為了收服這樣一位散仙,他也只有說了一句大話。反正巫門之中能人輩出,自己回去找幾位前輩請教,應該能有辦法吧。

秦卓心裡也在感嘆,自己的運氣還不是一般的好。居然在機緣巧合之下,收服了一名散仙為自己所用。要知道,散仙可是整個修行界之中。最為強大的存在之一。

心情大好地秦卓,也沒有心思去找道門和佛門弟子地麻煩了,直接踏上了回去的道路。

秦卓飛得並不高,為了欣賞周圍的景色,他幾乎是貼着地飛行。

他一邊觀賞着周圍地美景,一邊悠閑的飛行着。

突然,一陣嘰里咕嚕的鳥語聲順着風聲傳入了他的耳朵。秦卓心裡也是一愣,怎麼在地界都有人說鳥語,難道地界也像世俗界一樣在普及鳥語。

心頭好奇心大起的秦卓。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飛了過去。

秦卓飛到了一處小樹林之中,只見四名身穿中世紀騎士鎧甲、身材高大的白人,圍住了另一名身穿黑衣的、臉色蒼白的白人。

秦卓降落到一顆大樹背後,仔細的觀察起場中地情況來。

本來,秦卓對鳥語幾乎是不怎麼懂的。可是張琳一直逼着他學習,說什麼學好鳥語有很大的用處。

秦卓一氣之下,乾脆找了一個最為省心的辦法。他讓龍虎幫的人為他找來一大堆各個語種的翻譯,自己運用一種類似於讀心術的巫術,直接讀取了他們腦海之中關於語言部分的資料。

這樣以來,秦卓可以自豪的宣布:自己也是一名精通多門外語地高級人才了。

這時,場中的幾個白人開始嘰里咕嚕的交談起來。秦卓也趕緊仔細的聽起來,想要搞清楚事情的緣由。

那四名騎士之中的一人開口說話了,“傑斐遜公爵,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把東西交出來,我們可以考慮放過你一馬。”

那名被圍在中間的白人狠狠的呸了一聲,“作為教廷忠實走狗的聖騎士,難道以為血族高貴的公爵,會就這麼屈服嗎?”

躲在一旁的秦卓心中大為奇怪,教廷和血族都是西方大陸的勢力,他們的人怎麼跑到東方大陸來了。要知道,東方大陸和西方大陸之間的交流是非常少的。而且雙方都不會輕易的侵入對方的勢力範圍。

眼見那名傑斐遜公爵不肯交出東西,一名聖騎士大聲喝道:“卑微的血族,真是不知死活,難道要我們殺了之後,在你屍體上尋找我們要的東西嗎?”

那名叫做傑斐遜公爵的血族不屑的笑了起來,“區區幾個教廷不入流的聖騎士,居然膽敢威脅一名血族的公爵,真是不知道誰才是不知死活。”

另一名聖騎士陰森森的說道:“如果是完好狀態下的一名血族公爵,我們當然不是對手,可是傑斐遜公爵,你身上受的傷可是不輕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