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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齊州召開新聞發布會的同時,天榜北部分支同樣的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當安然知道是白純被花家的人抓走後,瞬間就知道了花家的目的。

妖寵,這在修鍊者來說,不算什麼大事,尤其還是這種修鍊家族,養幾隻妖寵,很正常。

可是當安然知道後,心中陡然升起了怒火。

別說是在齊州,就算不在齊州,不在北部地界,只要安然遇到了,同樣也會管。

別忘了,安然的本體也是妖獸,雖然大家都不知道這個秘密。

儘管花家矢口否認,但安然還是相信顧言。

人家沒道理去冤枉你們這種大家族,尤其還動手了,如果不是,人家為啥單單找你們家族?

再加上確實沒見到白純,而安然第一時間就命令下去,情報很快傳來,白純被一老者帶出了齊州,這更坐實了花家的行徑。

“來人,通知花家,讓花家前來給本座個解釋。”安然喘着粗氣,一臉憤怒。

花家雖然牛逼,但安然代表了天榜,除非你花家腦子抽了。

不然的話,接到安然的命令,絕對會乖乖的前來。

李達開立刻將安然的命令傳達了下去,同時心中也沒由來鬆了口氣。

畢竟他也看不慣花家的行徑,如今得到了安然的命令,他毫不猶豫的去執行。

一旁的葉軒跟藍妍默不作聲,藍妍不懂,所以很是識趣的沒有插嘴,反倒是葉軒,饒有興趣的看着安然。

他也是性情中人,對於花家的行為他打心眼裡瞧不起,但是卻沒有說什麼。

因為對於北部分支的事情,他不方便過多插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但是見到安然的決定後,葉軒的眼中充滿了一絲欣賞之意。

這個女人,很有魄力。

本來他以為北部分支出了陳天秀這檔子事,就算總部重新任命了負責人,那麼北部分支也會陷入短暫的混亂。

可是萬萬沒想到,北部分支居然如此有條不紊,這個女人,瞬間就接掌了北部分支,並且底下的人沒有絲毫的反對聲音。

這就比較有趣了,這也讓葉軒對安然有種刮目相看的意味。

“頭兒,那花開怎麼辦?”李達開下去傳達完命令,看着安然問道。

“暫時扣在駐地,等花家來人再說。”安然態度強硬。

如果換做以前,安然恐怕早就忍不住出手一巴掌拍飛這個二代了。

可是現在不行,身處負責人這個地位,就要考慮的更多。

所以安然只能強壓住怒火,等花家來給個交代。

“那個年輕人呢?”李達開遲疑的問道。

顧言不同於花開,人家是受害者,自己朋友被抓走了,而目前還離開了齊州,這裡面,說沒有天榜的責任,那壓根就是扯淡。

可天榜畢竟是天榜,不可能去對顧言道歉去。

再說了,顧言在齊州,主動出手,鬧的人盡皆知,這份責任,也得算在顧言頭上。

雖然事出有因,因為朋友被抓了,可這並不能掩飾顧言出手的事實。

所以一時間,顧言的處境有些微妙起來。

如果顧言知道天榜的想法後,絕對會罵娘。

特么的我朋友被抓,我第一時間跟你們天榜報告了啊。

是你們不管在先,我出手在後,現在反倒是因為出手被你們扣了?

安然沉思起來,調查清楚後,安然就知道,在對顧言這件事上,天榜確實有些理虧。

但也怪不得李達開,安然也理解李達開的決定,畢竟李達開不是自己,對花家的態度上,他這麼做,也情有可原。

“讓他走吧。”安然沉吟道:“另外,你代本座去道個歉,這件事是在齊州地界發生的,告訴他,我們會負責讓花家把人交出來的。”

“是。”李達開剛想出去,隨後腳步一頓,轉身問道:“頭兒,如果他不同意呢,如果他執意要自己去追怎麼辦?”

安然想了想,道:“那就將花家地址告訴他。”

顯然安然也知道李達開的意思,顧言真的很有可能自己要去。

果然,當顧言聽到李達開轉達的話後,頓時一臉冷笑:“等花家來人,他們要是拖上個十天半月怎麼辦?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你們到時候說什麼都晚了。”

這不是沒可能啊,以花家的尿性,接到天榜的通知後,明着答應要來天榜給個解釋,可人家硬是拖時間呢?

到時候天榜也沒話說,是啊,我們答應去了啊。

可是路途遙遠,或者說家裡臨時有什麼事,到時候理由一大堆。

隨後李達開按照安然的交代,將花家的地址給了顧言,輕嘆一聲:“小兄弟,雖然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可是要知道,凡事都要遵守這個規則。”

只見李達開一臉真誠的對着顧言說道:“在你實力沒有大到可以改寫規則的時候,那麼你就要老老實實遵守這個規則。”

顧言冷笑道:“多謝你的忠告,還有,替我告訴你們負責人,道歉就不必了,如果我朋友有個三長兩短,這件事,你們天榜到時候可以給我個說法。”

話音落地,顧言直接離開了此地,現在的他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耽誤下去,心急如焚的去追白純。

顧言做夢也沒想到,他那一生的摯愛,那能夠補全他靈魂的女人,就在此地,可惜顧言並不知道這一切。

離開了北部分支駐地,按照李達開給的地址,顧言便上路了。

顧言沒想到的是,花家接到了孫長老的傳訊後,就派人前來接應。

要知道白純的血脈太珍貴了,天知道當花家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是什麼心情,於是安全起見,派出了大批高手前來接應。

就在此時,顧言那急速奔馳的身影,瞬間停在了原地,渾身汗毛乍起,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將他籠罩其中。

顧言並沒有轉身逃,因為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他能夠感覺到,對方的氣機已經鎖定了自己。

換句話說,自己一不留神,已經被人包了餃子。

顧言原地不動,龐大的神識立刻散發了出去,仔細搜尋那股氣息。

下一刻,顧言目光一凜,看向一邊,沉聲道:“不知是哪路朋友在此等待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