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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力值鰓,這麼多?”查看着神筆筆力值一欄,孟磊頗為吃驚,從一星升級到二星只需筆力值四點,沒想到吸收了雷電能量一下子漲了六百多。原先孟磊使用神筆可是捉襟見肘,時常擔心筆力值不夠、無法使用神筆,這下可好一下子成了“暴戶”。

仔細想想,筆力值這麼多也是很有道理的,閃電蘊含能量何等之大,而自己也冒着巨大的風險行事,到後期更是有被電擊致死之虞如果沒有把落地雷從身上甩出去,那麼被雷得外焦里嫩、燒焦變形的就是他了。

“現在神筆到二級了,終於到了可以做根治白血病的條件了孟磊皺眉沉思道:“不過要怎麼才能既給雪兒治好病,又不會暴露出我使用神筆呢?。

孟磊想了想決定用催眠、麻醉的方式,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做骨髓移植手術。

骨髓移植手術方法有兩類,一類是異基因骨髓移植,一類是自體骨髓移植,也就是用自身的骨髓,不用供髓者的,此法簡便,可用於獨生子女,林夢雪正符合這條,孟磊所採用的方法也是這個。

孟磊用神筆治好林夢雪的白血病,成功的做了骨髓移植手術暫且不提,且說那天雷龍、黃騰飛、程順和楊偉四人率眾趕往蓬萊鎮,準備對孟磊下手,結果落了個慘敗。

楊偉在混戰中受了重傷。癱疾了半身不遂,躺在醫院裡成了廢人,性情暴躁,幸運的是遇到有耐心有愛心的網畢業小護士悉心照顧,後來性情轉好改邪歸正。

雷龍直接被雷劈死,此事傳到他爺爺耳中,氣得暴跳如雷,他爸爸更是罵他,作惡多端,所以惹怒天公、遭到天譴。

程順沒被雷劈死,倒是被被雷劈倒的大樹砸死了,他老爸程老大氣得吹鬍子瞪眼,高血壓提上去住院了。

黃騰飛帶着殘軍跑到省城,落了個重傷,在醫院躺了三個月,見到四個在一起的好兄弟死的死,殘的殘,心灰意冷,再也沒往日的囂張跋扈氣焰了。

孟磊原先還擔心黃騰飛會替兄弟報仇。後來打探情況下才知道他多慮了,不過對於殷坤弟弟殷黨以及二虎,他一直不敢大意,多次派人到省城打探消息,還派人到父母的飯店保護。

“我在明,敵在暗,防不勝防啊。”孟磊知道殷黨和殷坤兄弟情深,在二虎的煽風點火之下肯定會替他哥哥報仇,可是卻一直未見動靜,反而讓人心安,日夜提心弔膽,怒道:“與其被動不如主動,徹底消滅殷黨和二虎,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可是畢竟省城不比蓬萊縣,在縣城,孟磊有縣政府、縣委官老爺們罩着,還有一幫社團兄弟們,這兒是他的地盤,呼風喚雨,可走到了省城他就什麼都不是,所以孟磊沒有輕舉妄動,他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自那夜雷雨夜火拚後,蓬萊鎮再無大規模混斗,治安也是空前的好,一派祥和安定。

一直以來接連三個多月,蓬萊鎮籠罩在寧靜之中,並無大事件生,時間一晃就是十二月二十四,寧靜被打碎了。

十二月二十皿日這一天是星期四,聖誕節前一天,不過吧年鎮上的人並不鳥這個西方節日,照常生活工作,一如既往。

二十四日晚上平安夜,然而對於孟磊父親孟清河的清河飯店卻並不平安。

這是一個普通的夜晚,又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一切毫無徵兆。正如往率那樣,孟磊父親孟磊來到飯店照看生意。

晚上九點多,孟磊還在三中教室晚自習,中考從一年縮到半年了,為了考上市一中他必須收收心好好複習下了,而這時候三四千米之外的清河飯店進來一批從縣城來的“客商”從鎮上運土雞土鴨以及一些農產品到縣城倒賣的。

十幾個客商進了飯店,佔了兩桌,大聲吆喝着肚子餓了,叫飯菜上桌。

孟磊父親孟清河正閑着就過來招待,拿菜單過去問要點什麼菜。

“餓死了,隨便,好吃的就行,快點客商中一人不耐煩的叫道,還有一人說憋尿了,問飯店有沒有廁所讓他方便一下。

傻鋼安排的十名兄弟看到了來了這麼多人,忙出來看看情況。一看三輪摩托車後裝着滿滿的雞鴨籠子,果然是從鄉鎮拉土雞土鴨到縣城賣的客商,沒起疑心。

那名找廁所的客商不經意間的左顧右盼,觀察飯店內情形,現了飯店內一個包間正在打牌的幾個人,正是傻鋼手下,而後去了廁所回到桌上跟身邊的人耳語了幾句。

第一道菜上桌的時候,兩桌十二個客商猛的全部像猛虎撲食騰的站了起來,其中一人更是撲向了拿菜盤子的孟磊父親清河,直接把菜打翻,一手拿住了孟清河手腕,另一手拿着匕抵在了孟清河脖子上。

嘭的一聲,菜盤子摔在地上摔成粉碎。飯店包間的弟兄們聞聲立即警覺了起來,二反集大廳看就覺情況不妙。原井認定是客商,牲叩小都拿着兵器,閃閃寒光,其中甚至有兩人分別拿着雙管獵槍。

客商紛紛摔翻桌椅,噼里啪啦,地面狼籍亂七八糟。

“不要動,誰動蹦了誰”。拿着雙管獵槍的人揚眉厲聲說道,槍管一一指了過去,傻鋼派人保護孟磊父母的十個兄弟無人敢動。

兩根獵槍再加上孟磊父親被抓住,匕抵在脖子上,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出了事可不是他們承擔得起的。

“老大”。

“老大!”

隨着一聲聲叫喚,一個,頭戴灰色帽子帽檐壓得很低,身穿大風衣的男子走進了飯店,仰起了頭。露出了臉,桀桀而笑,讓人不寒而慄。

“是殷黨?”。十人中有一人認出了這名男子。

殷黨掇學後很少在縣城鎮上走動,而走到了省城打拚,後來有幸抱上了省城大哥強哥的大腿,深得看重,在那邊更是展良好,罕有回來。

來人既是殷黨,那麼這十二個打着倒賣土雞土鴨農產品的所謂的客商當然不是客商,而是殷黨的手下“太子覺”成員,自從殷坤被二虎殺死後,二虎嫁禍孟磊,殷黨就誓要為哥哥報仇,然而為人陰狠的他善於隱忍,知道孟磊一定會有所防範,所以遲遲不動手,這一忍就是三個多月,一百多天,部署妥當後終於選定這天難。

“給老子狠狠的砸,有一件是好的。小心你們的皮殷黨狠話道:“誰敢動就蹦了他的腦袋

所有的鍋碗瓢盆散落於地,瓷器的碗盤碟子調羹全部被砸碎。地上滿是碎屑,能摔碎的全部摔碎,摔不碎而動就用鐵棍砸得稀巴爛,無一遺落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手下肆意的破壞者飯店內東西,殷黨出連連狂笑。

看到事態越來越嚴重,傻鋼手下十個兄弟中有一人站在靠後的地方偷偷拿出二手手機準備報告孟磊。

殷黨眼尖。揮着馬刀直接砍向那個打電話的人,砍在手腕上,直接砍斷大動脈,嗷嗷凄厲慘叫聲中血流如注。

“誰再不老實,他就是下場!”殷黨刀尖指着疼得在地上慘叫的人,刀尖的血滴落到他臉上。

觸目驚心,無不心驚膽寒。飯店內的東西被破壞殆盡,殷黨眼神示意身邊的弟兄,其他人會意。操着兵器走到傻鋼手下身邊,一人都給捅上兩三刀或者用砍的。

獵槍指着腦袋,無人敢動,他們是老道的人,知道殷黨手下下手地方並不是要害,目的不在於殺人,而是給以教刮,只要不亂動那麼就能保住一條命。

“老東西!”殷奐走到孟磊父親孟清河面前,抓着胸口,雙眼瞪了起來,面露猙獰之色,咬牙切齒的說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殷黨,被你的好兒子孟磊殺死的殷坤是我哥哥,血債血償!”

殷黨換過一把彈簧刀直接捅進孟清河胸口,猛的一紮拔出來對着小腹又是一刀。

“操。”見到這一幕。傻鋼手下有人再也忍不下去,他們的任務是保護孟磊父母以防有人報復,現在如果孟磊父親在眼前出事的話,如何向孟磊交代?

這一匆把生死斗豁了出去,整個人撲了上去要和殷黨撕斗,然而殷黨手下並未讓他得逞,一把扯住,大刀往他後背砍去,一下又一下,後背傷口血肉模糊,倒地不起。

其他人激憤,紛紛反抗,然而終究不是對方,一個個人仰馬翻受傷慘重。

“記住了,我叫殷黨,殷坤的弟弟,等着孟磊來省城殺我”。殷黨右手一揚,馬刀揮舞,將木製櫃櫥砍斷。哈哈狂笑。

“走!”一聲令下,殷黨帶着十餘人迅撤退,揚長而去,消失在夜幕之中,只留下殘敗不堪的飯店,東西無一物立着,人無一站着。

接到電話匆匆趕往飯店的孟磊徹底的震驚了,如遭雷擊,看着身上滿是血跡氣息微弱的父親,心口劇痛,虎目含淚,叫道:“醫院快,送醫院。”

這一刻他的心都碎了。

“你們幹什麼吃的?”暴怒的孟磊憤怒的踢翻辦事不利的手下。

社團止戈部幹部個個表情凝重,沒有說話。

“誰幹的?”意識到自己失態的孟磊冷靜下來後厲聲問道,此亥的他憤怒到了極點,出離了憤怒,胸腔滿是怒火以及殺意。

“是殷黨,他說在省城等着磊哥去殺他。”

“殷黨!”孟磊睚眥欲裂:“死!不管他跑到哪裡,我都要他揪出來,我要讓他見識到地獄的恐怖!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