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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鐵柱總算是知道,這為什麼後半段的曲子,竟然會讓自己有那麼嚴重的厭世情節,會那麼的傷心難過,因為這後半段的曲子,跟世界三大禁區之一的《黑sè星期五》,竟然差不多!

《黑sè星期五》

這是一首傳說被魔鬼下了詛咒的曲子。飛-速-中-文-網】

這首曲子在創作出來後沒多久,就被下令銷毀。

為什麼?

因為這首曲子,竟然會讓人產生自殺的衝動。

而且,這不是一個人兩個人這樣,是幾乎所有人都會。

幾乎所有聽過這首歌的人,都會十分的厭世,不想活,然後就跑去自殺,自殺率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這樣一首幾乎能夠用來殺人的曲子,肯定是不被世界所接受的,所以,關於《黑sè星期五》的任何一切,都被強行的給抹殺掉。

不過,據說在神州的某個富豪手上,有世界唯一保留到現在的黑sè星期五的完整未改編的曲譜。

當然,這些都只是傳說而已。

後來有人研究了,為什麼《黑sè星期五》能夠讓人沉淪在悲傷情緒中難以自拔?其實就是就是因為黑sè星期五的曲子蘊含了某種特殊bō段的音bō,而這個音bō能夠控制到人的悲傷情緒,進而將你整個而你帶進無盡的悲傷,而在極度悲傷的情況下,人就可能做出一些輕生尋死的行為。

趙鐵柱知道黑sè星期五,也知道他的傳說,甚至於趙鐵柱在機緣巧合之下聽過那麼一小段改編過的,當時的趙鐵柱也是被瞬間就帶進了悲傷的情緒裡頭,只不過,那是被改編過的《黑sè星期五》,很多地方都被修改了,並沒有原版來的那樣讓人崩潰,所以趙鐵柱也只是聽了之後覺得心酸什麼的,可眼下,這音魔的曲子,竟然跟自己上次聽到的《黑sè星期五》的曲子有點像,這是為什麼?

“你這個曲子,是《黑sè星期五》!”

趙鐵柱叫道。

音魔愣了一下,隨即卻是皺着眉搖頭道,“這是我原創的!”

“哈哈哈!”

趙鐵柱突然大笑出來,“你這首曲子,肯定是《黑sè星期五》,抄襲就抄襲唄,反正也沒人會說你,我最恨這種抄襲別人,然後又要硬說是自己寫的的人了。”

“我說是我寫的,就是我寫的!”

音魔怒道,“你懂個máo?”

“哎喲,惱羞成怒了么?”

趙鐵柱的眼神微不可查的瞄了一眼剛才自己破軍上的內氣隱隱掃過一下的琴弦,那裡,一個本來之前只有一毫米不到的裂痕,此時卻是已經有一毫米左右了。

雖然這個裂痕很小,但是趙鐵柱的心裡,卻是興奮不已!

自己能不能搞的過音魔,就看這個了。

“哼,你一個快死了的人,跟我說這些,有意義么?”

音魔一邊拉着,一般說道,“當真正的高.cháo來臨,不用我動手,你就會自動去尋找回歸上帝身邊的路了!”

趙鐵柱剛想繼續jī怒音魔,沒想到,那讓人絕望的死寂的音樂,此時卻是隱隱的帶上了一股解脫的感覺,就好像我們之前經歷了那麼多的傷心難過,現在總算能夠解脫了一般、

趙鐵柱的心裡一動,突然間分發現,也許現在死掉,會是最好的一個後果,這樣我們就能解脫了,我們就不用再有任何不好的情緒了。

我們的情緒將會定格在現在,如果這時候死了,一定會是死而無憾的那種。

不知道為什麼,趙鐵柱將那已經藏好了的破軍給又翻手取了出來。

趙鐵柱發現自己,現在特別的想死,特別的想解脫,只要自己死了,那就什麼事都沒了,所謂的趙寶寶,錢拔光,孫磊這些敵人,也就都沒了!

一想到再也不用擔心這些人來打擾自己,趙鐵柱的心情,完完全全的變得相當愉悅了起來。

也許死亡,真的一種解脫,人死了,什麼事都一了百了了,再也不用擔心誰會來殺自己,也不用擔心接下去會跟誰對着干,同樣不用擔心他們什麼時候會殺上自己家。

“死吧...死吧...死了就解脫了!”

一個聲音在趙鐵柱的腦子裡一直的回dàng着。

不知不覺中,趙鐵柱慢慢的,抬起了手上的匕首。

破軍的鋒芒,一如既往的犀利,月sè下,隱隱的泛着一種滲人的黑光,讓人一看就不寒而慄。

趙鐵柱的臉上lù出微笑的神sè,而且整個人就彷彿沐浴在某種光芒中一樣。

“用他的刀尖,刺破你的心臟吧!!”

又是相同的聲音,出現在了趙鐵柱的腦海里。

“只要扎進去,你的人生,從此就將變得圓滿,變得無憂無慮,不悲不喜1!!”

趙鐵柱那種破軍,慢慢的往自己xiōng口上移動。

不一會日,破軍的刀尖,就頂在了趙鐵柱的左xiōng之上。

“刺進去,刺進去!”

腦子裡的聲音似乎有點迫不及待了起來。

就在這時...

“爸爸...”

一個稚嫩的童聲陡然出現在趙鐵柱的腦子裡。

趙鐵柱整個人一愣。

隨即,一個nv人出現在了趙鐵柱的腦海里。

蘇雁妮...

這個懷了自己第一個孩子的nv人。

“鐵柱,這是咱們的兒子。”

蘇雁妮拉着一個小孩子的手,那小孩的樣子趙鐵柱看不清,只不過,趙鐵柱能感覺得到,自己跟這小孩,十分的親切。

畫面里,蘇雁妮已經變得更加的成熟了。

本來只有二十多歲的蘇雁妮,此時看起來,大概到了三十歲左右,活脫脫一個靚麗的少fù,只不過,蘇雁妮的臉上帶着一抹濃濃的悲傷。

趙鐵柱正奇怪呢,突然,趙鐵柱就聽到蘇雁妮說,“鋼蹦,這是你爸爸...”

“兒子誒!”

趙鐵柱看着那個自己看不清臉的小孩,欣喜的叫道。

“媽媽,爸爸怎麼在裡面呢?”

小孩疑huò的問道。

蘇雁妮的臉上lù出悲涼的神sè,說道,“你爸爸,已經離開我們了...”

隨即,蘇雁妮摟着趙剛蹦chōu泣了起來

“雁妮,怎麼回事?”

趙鐵柱叫道。

只不過,蘇雁妮卻彷彿聽不到趙鐵柱的聲音一般,而是從一旁的一個戴墨鏡看起來跟小弟一樣的人的手上,接過一束huā,放在了某個牌位面前。

趙鐵柱一看那牌位。

竟然是自己的!

我草,怎麼回事?

ps:這世界上有三大禁曲。。不過不是我書里這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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