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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形劍不愧是無形劍,接連斬爆了二座大陣。終千把大凰洲幾打落下風。

不過太虛法袍就似有無窮陣法可用一般,一座滅掉,再補一座,便是無形劍也一時奈何不得,雖然處於下風,卻分毫不亂,跟幾次趁勢反擊。險些把無形劍就困在三座大陣里。讓無形童子也不敢過於接近。

焦飛正自觀瞧,忽然太虛法袍連續幻化四座法陣,阻了無形劍一租,聲東擊西,向他撲了過來。焦飛心頭大駭,忙把所有法器都打開,先把自家護了一個風雨不透。這才感應到身外驟然生變,不知被困入了那一座大陣之中。

焦飛從六陽封神幡所花的六色光華中向外望去,只見到無數星斗,繁密無邊,不拘他向那一個方向望去,都是星光點點。焦飛不由得一時苦惱,暗道:“這要怎麼才出的去呢?”

不拘是天魔童子,還是無形童子,焦飛都不曾祭煉過,也無法召喚這兩件法寶,好在焦飛自家也有些手段,伸手一指,先飛出一團道心純陽咒,化為一張淡金色人面,向最近的一顆星光飛去,這團道心純陽咒和那點星光一碰,頓時發生了種種變化,焦飛感應到那點星光上有極大抗拒之力,正要運使心魔大咒。再飛出幾團咒靈助陣,忽然周圍的星光運轉起來。也不知怎麼變化。只是片刻焦飛就再也感應不到那團咒靈分身的存在,被這座大陣的法力生生化去。

焦飛使用心魔大咒已久,還是第一次吃這種虧。不過他想到這太虛法袍怎麼也是法寶級數,便也不覺得奇怪,只是這座大陣被他引動,頓時生出無數變化,漫天星光一起磨來,焦飛也只能把六陽封神幡化為神舟。再把幡上玉島主,金光上人。櫻天女,渾天妖王這四頭未有被心魔大咒侵染陰魂放出,同時也把兩道太乙真形符放出,再把九曲黃河陣圖抖開,這才勉強支撐的住。

這漫天的星光,看似輕微。但每一點都有山川之重,更夾帶無窮星辰真火,焦飛連二十四橋明月夜劍丸都不敢放出,生怕被這星光大陣煉化。不過縱然有兩道太乙真形符和九曲黃河陣圖助陣,六陽封神舟上的咒靈分身,還是不斷被星辰真火消磨,若不是焦飛還有許多備貨,只怕這艘六陽封神舟,連一個時辰也支撐不過。

“不知這是那座大陣,威力竟然有這般強大。”

焦飛強自鎮定心神,細細分辨陣法變化,他畢竟也得過溫良傳授,多少懂得一些陣法的奧妙。雖然這座大陣和溫良所授的五座大陣法門並不類似,但也中有一線脈絡可循。焦飛潛心推算良久,這才忽然察覺陣法有一線停頓,這一線停頓只是極剎那的短短一瞬,去讓運轉不休的陣法,稍微停滯了些。焦飛抓住這好不容易出現的機會,猛然把所有法器收了,運起玄天多寶訣中的無雙劍翅,一縱身就衝破了這座大陣。

不過這座陣法之外,便是萬餘口飛劍攢刺,焦飛略加對比,便發現這座陣法的變化,應是百劍圖中的萬劍幻陣。上元八景符便有一座萬劍幻陣,當初焦飛也曾覺得這陣法真是奇妙,後來得了百劍圖之後,才發現上元八景符中的萬劍幻陣,乃是從百劍圖裡變化來的,只是並無精髓,僅有皮毛。

這一次焦飛遇上的才是真正的原版萬劍幻陣,他左右衝突,憑着對劍術的獨到造詣,雖然仍舊吃力。卻比在剛才那一座大陣中輕鬆多了。畢竟焦飛對萬劍幻陣還有些許了解,雖然他並未祭煉過百刮圖。

“這座萬劍幻陣是用該有座陣眼的,陣眼中應會封印有幾十口上佳的劍器,這萬劍幻陣的飛劍,都是從這些劍器中催發出來。就如同劍,術中劍光分化一般。我若是能尋到陣眼,便可暫時鎮壓住這座大陣。就算還不能從太虛法袍體內遁逃出去,至少也可以認清狀況。”

焦飛仗了熟悉陣法,左衝右突。加之萬劍幻陣中沒有上一座大陣的星辰真火,他也敢把二十四橋明月夜劍丸放出,那這些劍光盪的左右分開,飛遁了三四個時辰,這才一頭扎進了萬劍幻陣的中央,遠遠的看到了一座祭台。

祭台上共有一十四口飛劍,形制各不相同。焦飛見了忽然想起傳說中十四口成就法寶的飛劍,放眼望去,果然覺得似乎傳說中的那些飛劍,其中有一口五彩霞光披拂。還有一口天雷滾滾,正是無形劍和天雷劍。只是焦飛知道,不管是無形劍。還是天雷歹,都不可能在這裡,且那十四口飛劍也只不過是厲害的法器罷了,並不是什麼法寶。

“原來太玄丈人是用了一十四口仿製的飛劍,來做這萬劍幻陣的核心,那座祭台既然是陣眼,諒必是這座大陣最為危險的地方。不過我定要闖上去,才能定住這座萬劍幻陣,把百刮冉停下來。”

焦飛左右分指,太易真形符和青帝真形符,各自把法力運使,生死金橋,玄北之門,和那一桿青色大旗飄飄,頓時幫焦飛打開了一條通道。

集飛仗了無雙劍翅,一舉衝過了萬劍幻陣的外圍,來到了祭台切近。

那一十四口仿製的飛劍,一起飛了起來,各自運使劍法,就如同十四名劍術高手一起向他進攻一般。焦飛把二十四橋明月夜放開,和這一十四口飛劍斗在一起,這一十四口飛劍沒有一口飛劍品質比他的二十四橋明月夜差,所用的劍術也都出神入化,奧妙無窮,饒是焦飛劍術高明,也只能恨苦相持,一時落在下風。

“不能跟這一十四口飛劍糾纏,早些衝上祭台才是正經。”

焦飛陰陽葫蘆內一十四條雜色蛟龍一起放出,這些雜色蛟龍還不知自家為何忽然脫困,待得見到那漫天的劍光,還有一十四口特別鋒銳的,這才大驚失色,各自運用法力和那一十四口飛劍斗在一處。焦飛這才一掠而過,登上了祭台。

在祭台上,有一個白須老者。容貌清耀,見到焦飛闖上來,到也並不惱怒,只是淡淡問道:“你是我遺留人間的哪一脈傳人?”焦飛察言觀色,早就覺得這老者不妥,心道:“這隻怕是什麼法力幻影,或者太虛法袍未曾大成的元神,我且誆騙他一番,

焦飛當即答道:“我乃是溫良一脈,傳下山河社稷圖,百劍圖,九曲黃河陣圖,五嶽真形冉,紫雲陣圖五樣法術。”

白須老者不以為然的,哦了一聲道:“原來是我二弟子的傳人,既然你來繼承這件太虛法袍,可有把那賤人的性命取來?”

焦飛不敢在這個問題上扯謊。說道:“這卻不曾!”

白須老者當即大怒:“不曾把那賤人性命取來,你跑來這裡作甚?我留下你們這些廢物,便是為了把那賤人早日折磨至死,魂魄煉化,成了這件太虛法袍的元神。你們做不成這一件事兒。休想得我真傳。”

焦飛被這白須老者一頓臭罵,心頭納罕,暗忖道:“原來溫良前輩這一脈中,無人能夠煉就元神,是當初太玄丈人留了一手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