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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們五個都分開,看管起來。”張樂天吩咐一聲,幾個士兵把五個女人分開壓了下去。

張樂天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危機過去那就不是危機了。他現在要考慮的是,李純原,左立業,甚至還有他心目中那個一身正氣的將軍,他們之間的問題。

按道理來說他應該無條件地相信自己認識已久的左立業,不該相信李純原那種類似於挑撥離間的話,但是不知怎麼回事,他一想到現在的左立業,就感覺他的確是變化了。而李純原說的話這麼自信,顯然也是不怕自己調查,那麼這樣一來,反而讓張樂天更多了幾分相信。

左立業,你究竟要做什麼?

這個問題,張樂天想不出來,李純原也不明白。李純原自從知道左立業和羅木有關係之後,就完全不能理解,羅木是什麼人?左立業又是什麼人?羅木究竟有什麼魅力才能讓左立業這種冷靜機智的人無視他的變態和殘暴?

張樂天嘆了一口氣,緊了緊身上的軍裝大衣,突然覺得不勝寒意:明天,你能給我一份滿意的答卷嗎?

“今天修鍊的怎麼樣?”李純原送走五個女人之後,回到了劉浪所在的那個居住點,一路上偶爾有些意外,但是卻是完全對李純原造不成威脅。

劉浪興奮地點點頭:“雖然才剛剛開始,但是比起以前胡亂摸索來,實在是一日千里,我感覺再有幾天就會突破限制了。”李純原點了點頭:“早點突破限制也好,我也想看看水系的最強招式會是什麼。多一個幫手,我也多了幾分把握。”

“把她們送走了?”劉浪疑惑道。

李純原也不想過多解釋,只是淡淡點了點頭。“那我們什麼時候搬過去?”劉浪問道。

“我再重新尋找一個地方,你安心修鍊就行。”李純原眉頭一皺,想起了白玉那種有些糾纏不清的態度,如果她真是有那種病並且想要傳給自己,就怕她不擇手段在超市的一些食物上也做手腳。

劉浪有些奇怪,但是李純原既然這麼說了,他也沒有什麼意見。有人能夠讓他安心修鍊,他能有什麼意見?

李純原造出滿屋子的青色冰塊,劉浪則是往一塊白色冰塊內注入自己的水系異能,都為明天的修鍊準備好。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劉浪有些興奮地修鍊完之後,感覺自己向著那第一重限制又進了一步。

李純原卻是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修鍊,劉浪修鍊半份痛苦也沒有,反而愜意十分,李純原卻是完全不同,每一次修鍊都是一次磨難和痛苦,每一次都恨不能把牙齒咬碎,因此也很難有什麼興奮和躍躍欲試的想法,只是因為自己強大的必要。

將手按在深青色的冰塊之上,劇痛中帶着癢勁,這種難言的感覺沿着李純原的手臂向他腦海中衝去。李純原皺起了眉頭,心中無暇思考別的事情,只能將注意力勉強投在了自己手肘處的那一處屏障處,手臂中的寒冰異能猶如一道道清涼的小溪,潺潺流動着向著那手肘處的屏障衝去,但是那屏障依舊紋絲不動,沒有半分動搖的感覺。

又要失敗了嗎?李純原心中有些失望。猛然間,右手中一股劇痛傳來,李純原驚訝地按住右手掌,感受着那天藍色的小雪花里猛然爆發出了一絲尖銳無雙的寒冰異能。這一絲寒冰異能分外細小但卻是無堅不摧,在潺潺流動的普通寒冰異能中,這簡直是一塊萬載寒冰。

李純原尚未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感覺到手肘處一陣劇痛,那尖銳無雙的寒冰異能已經完全衝破了自己的手肘,將那道無形的屏障撞出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寒冰異能蜂擁而入,李純原心內一松,卻是完全感覺到了自己的寒冰異能的不同之處。寒冷,那是對於其他人,自己感覺到的卻是一片清涼,頑皮的寒冰異能匯在一起,宛如一群嘻嘻鬧鬧的兒童,又像是小河流水,風一樣地流淌,淡淡地掠過,卻又完全抓不住一絲方向。

李純原嘴角翹了起來,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突破一重限制之後應該擁有的最強招式是什麼了。不是更加強大的冰凍,也不是廣闊的範圍,而是一種很奇特的方式。

輕輕地拔出腰間的長刀,寒冰異能靜靜發動,整個右手向前一伸,李純原低喝一聲:“冰風!”身體有些跌跌撞撞地跟着那向前伸的右手飛奔起來,眼睛也有些不太適應,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因為這速度居然是右手賦予整個身體的,而身體確實有些不習慣。

這速度極為恐怖,能夠讓李純原自己都看不清眼前的事物,然而,這卻並非是好事。手上頓了一頓,長刀插入了一塊深青色的冰塊,李純原趁此機會才停下了自己的最強招式。

腦袋一疼,無盡地疲憊湧來,李純原心內一驚:即使是自己,也受不了這種最強招式的消耗嗎?這樣的招式又有什麼作用?自己的身體控制不住,速度方向也是控制不住,即使再強,又有什麼用?

一念及此,李純原心中的喜悅頓時淡去了很多,他本來以為這一招式能夠給予自己更強的實力,沒想到卻是如此雞肋。按照他原來的想法,速度提升之後,就是武術組的那五個高手,自己也可以不必那幺小心了,因為自己進可攻退可守。誰料到這速度自己完全掌控不了,那這個最強招式自己有還不如沒有。

這一招“冰風”暫時無法可用了,李純原的希望也只是放在了又在持續增加的寒冰異能身上。從第一重限制到突破第二重限制,這又成了他面前的問題。

毫無疑問,突破第二重限制並且變得更強,這也是需要一些按摩的手法的,否則異能組怎麼會只有丁洋一個人才成為了第二重限制的人?即使對於其他人,丁洋也不敢完全放心,只怕也只有丁洋突破第三重限制之後,其餘人才可能突破第二重限制。

現在吳岩也不在身邊,李純原自然也就無法獲得進一步的突破,不是他不想嘗試,只是有了原來那種能量再次壓縮的威力,他實在不願意再自己動手,毀了自己將來的發展。有吳岩的內勁在,李純原相信自己經過再次壓縮之後,將會變得更加強大。

推門走出來,劉浪這傢伙正在哼着一個下三濫的小調在火堆前忙碌着早飯,歌詞猥瑣無比“你說你上了不該上的人,X頭滿是傷痕······”李純原也不以為意,劉浪從小就在社會底層掙扎,他有這麼庸俗,這麼自得其樂的權利,誰也無法指責他。就像是喜歡聽山歌的山村老農一樣,那些山歌何嘗不是讓人聽了臉紅心跳?

吃過早飯,李純原提着自己的長刀,再次踏上了未知的征途,這一次,他的信心又強了幾分。

(話說,有些事情耽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