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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清清的這番話顯然是讓厲珂相當滿意,算是替他們出了口氣。

“爸,你到時候別後悔就是,人家肖叔叔就比你有遠見。”

隨即,厲珂對肖清清是豎起大拇指,“謝了,這次你幫了我,我欠你一次。”

厲珂心下的確是很感謝肖清清此時此刻的解圍,她的出現分明就是給紀澤揚爭回了面子。

肖清清掠唇,藐視的笑容彰顯得異常的張狂,“厲叔叔,但願你沒有站錯隊,畢竟,憑駱英楠那樣的傢伙若是能將紀家撐下去的話,我肖清清願意給您磕三個響頭賠不是。”

“你……你這個死丫頭,別以為有你父親撐腰,你就可以隨為所欲為,我就等着瞧,看誰笑到最後。”

厲新明分明就是不相信紀澤揚的。

畢竟,就算駱英楠不是商界精英,但是紀氏這麼一個大家族,背後的實力絕對是碾壓任何一家公司的,哪怕是肖文浩也絕非是他們的對手。

肖清清是帶點兒趾高氣昂的眼神,“那我們就拭目以待,走着瞧吧。”

即刻肖清清挽着紀澤揚的手離開,舉手投足之間全是自信滿滿。

厲珂緊隨其後,可是厲新明即便是到這一刻,依然還是相當的固執,阻撓着厲珂,“厲珂,你給我回來,我不允許你和他們攪合在一塊。”

“我怎麼會後悔,我就不信憑着紀澤揚一己之力,還能扳倒紀家不成?”

然而對於厲新明而言,只要紀家不倒,他們厲家就有靠山,有金主,什麼都無需害怕。

這時,肖清清和紀澤揚一起離開,在轉身的瞬間,紀澤揚撥開了肖清清的胳膊,明擺着依然還是要和她劃清界限,可偏偏,肖清清這一次似乎是不退縮的,即刻再次的繞緊了紀澤揚的胳膊。

“喂,再裝一下會死啊,就這麼把我當成瘟疫呢。”

肖清清忍不住抱怨着。

紀澤揚卻依然還是態度堅定,“我不會接受你的提議,難道我紀澤揚要靠一個女人東山再起不成?”

他紀澤揚可從來沒靠過女人。

“你是靠實力,我現在只是在替我父親挖牆腳,你完全可以用實力給我們肖家帶來巨大利益,你知道我父親野心很大的,他一直以來就希望在商場上能夠碾壓紀氏企業。”

肖清清何嘗不清楚自己父親的野心和目標,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會如此的力挺紀澤揚。

只是,肖清清卻不清楚他父親在力挺紀澤揚的背後,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厲珂快步追上來,“澤揚,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讓你受委屈了……”

厲珂此時是十分的慚愧,隨即也是很了解紀澤揚的心思,“你就接受肖清清的提議吧,讓一個女孩子圍着你打轉,為了你的事情操碎心,這不是一個好男人所為,尤其,人家肖清清都做到這個地步了,你再不接受的話,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厲珂並非是要撮合紀澤揚和肖清清,但是卻希望紀澤揚不能待在他們厲家的時候,至少能有個出路。

肖清清一心一意的為紀澤揚,即刻,她退離紀澤揚幾米之外的距離,“我保證,除了在我爸媽面前我們必須裝情侶之外,其餘時間,我一定離你五米之外的距離,絕對不打擾你,我發誓。”

肖清清一本正經發誓的模樣是如此的誠摯,又惹人心疼,連厲珂都看不下去了。

隨即,厲珂儼然媒人似的上前將肖清清給拉扯到了紀澤揚的身邊,“隔那麼遠幹嘛啊,你和紀澤揚就算是做不成"qing ren",至少可以做朋友吧,朋友之間需要隔得這麼遠嗎?”

厲珂是橫行的將肖清清給扯到了紀澤揚身邊,“澤揚,你也是的,幹嘛要這樣固執,不為你自己着想,為你的孩子想想,你就知道這是最好的選擇。”

“更何況,你為什麼要這樣排擠肖清清,人家又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和肖清清就算在一起,也沒有對不起路雅,畢竟,你和路雅不是一直矛盾不斷,你們很難在一起嗎?”

似乎是到這一刻,厲珂是非常的贊同紀澤揚和肖清清在一起了。

尤其,像肖清清這樣的朋友,如此的仗義,給他最好來一打。

聽着厲珂的話語,紀澤揚明顯神色起了較大的變化,他似乎是在哪壺不開提哪壺。

肖清清注意到了紀澤揚神情的變化,肖清清為了讓紀澤揚能夠接受她的提議,立馬開口打圓場,“我們現在別談這些兒女私情,我們就談事業,談合作,談理想,紀澤揚,你這麼年紀輕輕的,難道你真的要被紀家的人就這樣打壓一輩子,一輩子做個船員搬運工嗎?”

肖清清哪怕是到這一刻,只要想到紀澤揚昨天出現在她面前的那一幕,紀澤揚那般狼狽,那般纖瘦,那般可憐,可在一剎那,她卻什麼都不能做。

現在好不容易能夠讓紀澤揚稍許的動搖,肖清清不想給他壓力。

只是,肖清清還是事先說好,“不過,在我爸爸面前,我還得裝一裝。”

肖清清說著這話時,是可憐巴巴祈求的眼神。

紀澤揚看在眼裡是有一絲絲愧疚的,其實這種時候有人能幫他已經是莫大的福氣和運氣,可肖清清毫無疑問是很能給他台階下的。

為了不讓他覺察到難堪,肖清清是極盡一切可能的在讓她自己變得很卑微,由始至終都是很弱勢的一方。

“謝謝。”紀澤揚忽然間道謝。

這樣的道謝令肖清清是有點兒措手不及的驚恐,甚至,肖清清也是不明白他的意思,笨笨的詢問,“這……這表示,你已經接受我的提議了嗎?”

紀澤揚瞄了她一眼,眼神平靜。

肖清清則是面帶尷尬,“對不起,我很笨,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接受了,如果你還有什麼條件的話,你可以提出來,我會盡量滿足的。”

紀澤揚聽了,唇角勾出的弧度苦澀在蔓延,從什麼時候開始起,他紀澤揚竟然已到了這樣必須依靠女人的地步了,“我想跟你父親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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