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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雪松蓮並不是我的主要目的。報仇才是主要的,因為,師傅死不螟目的事就是為了此事。

而且,即便是雪松蓮還在被拿回來了,但也是先生拿回來的,跟我吳俊也沒關係。

這雪松蓮由先生決定分配。此仇一報,我吳俊從此後就跟着先生了,忠心不二。”吳俊的話講得斬釘截鐵,鷹眼之下,不像是假話。

木月兒一聽,倒是鬆了口氣。就怕到時弄到雪松蓮後吳俊要拿回去,葉凡這個主子可是有些難辦。

“田離秋嘎嘣不到幾時了,至於生意方面,也是時候到了該捋順的時候了。”葉凡神秘一笑。

“先生連這個也要管嗎?”吳俊問道。

“你們忘了我的另一個身份,既然來了,擱在眼下的東西不管也對不起我的職位。田離秋這種土霸王式的經商模式,已經引起眾怒了。”葉凡說著,朝車天講道,“開門,讓王朝進來。”

“先生好計劃。”車天點了點頭打開門,王朝進來了。

“鐵漂門霸佔水道經營的事調查得怎麼樣了?還有,其中有幾個高手?”葉凡臉板了起來。

“高手不多,二段身手的弟子就二十來個。而達到五段的弟子倒是有三個,是田離秋手下三員大將。

老大外號叫‘水母’,是個女的。功力達到七段開源。老二外號叫‘水怪’,功力達到六段中階。

老三叫‘水刺’,功力達五段開源。這三位是除田離秋外最厲害的三位。

而田離秋的兒子功力都不高。好像不適合練功似的。而且,小兒子居然在大學裡教書,好像看不起父親帶的一幫手下的這種霸佔水道的行為。”王朝講道。

“呵呵呵,送人才啊。”葉凡舒心的笑了。

“葉大想網絡這三位到手。功力也太次了吧?”牛霸忍不住呶了呶嘴。

“水母多少歲了?”葉凡問道。

“30歲,是根骨最好的。聽說被田離秋收為乾女兒了。”王朝笑道。

“嗯,一分為二,水母不錯。收了。至於水怪跟水刺,就讓給他們吧。”葉凡笑道。

“他們是誰?”牛霸又問了。

“還用問,人家葉老大看不上男的,只喜歡女滴,估計又想收個乾妹子啦?”木月兒這話里明顯的帶着一絲絲酸味兒,聽得王朝一愣,朝着葉老大眨巴了一下眼睛。

當然,木月兒肯定不知道那個‘他們’其實指的就是a組了。

“罪證查得怎麼樣了?”葉凡問道。

“罪證如山,我們暗中出示了公安部的證件。那些受害者全都敢講出來了。

不過。打死人的事倒沒發生過。重傷的有七八起。輕傷的更多了。有二十來起。

按這些罪證的話,田離秋肯定是最大的幕後操縱者,而他手下三員大將至少以把牢底坐穿。”王朝講着去拿文件袋子。

“這個我就不看了。咱們黃昏的時候出動,一舉端了鐵漂門。”葉凡擺了擺手。才懶得去管下邊的具體的操作。

黃昏悄悄來臨,葉凡幾人站在橫江上面一個斷崖前俯視着橫江。

“這裡還真不錯,落日多美,晚霞鋪滿了整個橫江。河上船兒來往,再加上忙碌的人們,好一幅田園風情。如果在橫空岸邊蓋上一座茅屋,在河邊擺上茶几竹椅,倒不失為人生的一大享受。”葉凡感嘆道。

“是啊,忙碌後到這裡躺一陣子,真美好。”王朝也嘆了口氣,“京城難見到如此真實而休閑的風情了。”

“王朝,是不是想回到地方工作了?”葉凡轉爾問道。

“在部里也混了幾年了,葉大下一站到哪裡我就跟你到哪裡了。整天京城獃著也煩味了。我還是喜歡跟着葉大一起混。”王朝笑道。

“那行,下一個去處定了後我就帶上你。不過,估計我在橫空集團還得呆上幾年吧。這是個關鍵的過渡期,馬虎不得。”葉凡講道。

“我明白,我會耐心等着。”王朝點了點頭。幾人緩緩下崖,而崖下有一座石舫樣的船就貼在河面靠岸處,這裡就是田離秋的住處。

“他倒懂得佔地盤,這麼好的風水都給這傢伙佔了,可惜。”葉凡哼道。

“呵呵呵,田離秋常常自詡為隱士。基本上很少出門,坐在這石舫中打打電話就能操控一切了,而財源自然是滾滾而來。

平時在這船上釣釣魚,熱時跳進河裡游一陣子,閑時品上幾壺茶,過的是神仙般的日子啊。”王朝笑道,手一揮,後邊幾十個便衣警察悄悄下來了。

“連個放哨的都沒有,看來,田離秋當土皇帝當慣了。以為在這裡還真是他田離秋的天下了。”吳俊冷哼道。

這時,一個便衣警察上來,湊王朝耳旁嘀咕了幾句。

王朝眉頭一皺。

“怎麼,有新情況是不是?”葉凡問道。

“田離秋正跟一個穿着紅衣的道長在下棋。”王朝講道。

“這人還挺時髦的,居然穿紅衣,是女的嗎?”葉凡問道。

“不是,男的,大概三十來歲吧。”王朝講道。

“不管它白衣紅衣的,照原計劃行動就是了。”葉凡手一揮,“咱們進去。”

不過,上石舫的一條很厚的木板上卻是站着兩名黑衣勁裝打扮弟子,一見葉凡一行人過來,馬上問道:“哪裡來的,這裡不是旅遊區,也不租船,這裡是私人住所,馬上離開。”

“我們要見田離秋。”王朝跨前一步,說道。

“嗎滴,田總也是你們能隨便亂叫的嗎?給老子掌嘴。”其中一個小夥子生氣了,掄起巴掌就往王朝煽了過去。

啪啪啪啪……

連續幾聲掌嘴聲傳來,還有二個傢伙的尖叫聲。卟嗵,又有人被踢進了河裡。

剛才發飆的那個傢伙臉馬上成了豬頭,那嘴脹得比八戒哥還八戒同志了,另一個一腳踢向王朝被王朝隨腳就踢進了河裡喂王八了。

“吵什麼?”一個頭戴斗笠,打扮很像一漁翁的傢伙走了過來,此人就是‘水怪’了。

“敢打我的人,活不耐煩了。”守門的是水怪的手下,這傢伙生氣了,斗笠一掀像飛碟一樣割向了王朝的臉,看那勁氣,要是被割中王朝那臉馬上破相了。

可惜的是他今天碰上了已經是七段頂階高手的王朝,這貨伸手一抓就把斗笠抓在了手中,隨手往前一拋,斗笠飛過船頂直奔正在下棋的田離秋而去。

“有高人來訪,帶他們進來。”裡面傳來田離秋那十分霸氣的聲音,用的是‘帶’字,好像葉凡等人成罪犯了而不是客人,這就是田離秋的霸道表現,十足的土皇帝。

葉凡也沒跟他計較,幾人走到了棋盤前。

田離秋穿着素布衣服,腳蹬着布鞋,正跟紅衣傢伙下着棋,葉凡幾人進來他連頭都沒抬一下,而且,也沒招呼葉凡等人坐下,擺明了是要罰站了。

而水母跟水刺兩人站在旁邊,再旁邊還有十幾個穿着寬鬆衣服的弟子正虎視眈眈盯着。

“我們是公安局的,田離秋,你跟我們走一趟。”王朝出示了傳喚證明。

不過,田離秋連瞄一眼都沒瞄,隨手揮道:“去問問你們錢局長,我田離秋是什麼人?”“你講的是橫江縣公安局長錢重同志吧?”王朝一臉嚴肅,說道。

“橫江還有幾個姓錢的又是公安局長滴,你們是怎麼搞的,連自己局長都不認識了嗎?看來,我得給錢局打聲招呼了,這種手下拿來幹什麼?”田離秋斜了王朝一眼,滿臉的老氣橫秋。

“走吧田離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王朝不想跟他囉嗦。

“去問問你們省廳的張廳長,我田離秋是什麼人?”田離秋斜了王朝一臉,感覺錢局好像還搞不定,一下子淡定的又搬出更高級別的同志來了。

“對不起,我不認識張廳長。我再說一遍,跟我走,不然,本人真不客氣了。”王朝才不理,不過,也是微微一愣,這安東省公安廳的張廳長肯定有問題了。

沒準兒他才是田離秋真正的後台。一個縣公安局長不可能能蓋住整條橫江。如果有張廳長罩着,那就另當別論了。

“去你嗎的不客氣,給老子滾蛋!也不長眼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在這裡狗叫個屁。”水刺跟水母水怪三人同時大罵道,拳腳往王朝身上招呼了過來。

“哼!”牛霸吳俊王朝三人一起出手,啪地幾聲爆響,頓時,三位被三位踩在腳下喘着粗氣。

紅衣人見田離秋正要出手,手一擺哼道:“讓我來稱稱他們的份量。好長時間沒伸伸拳腳了,手生了,也有些痒痒了。”

一講完,一掌劈向牛霸。

“你的對象是我。”車天冷哼一聲往前一伸手,瞬間就把紅衣人的手給抓住,隨勢往地下一掄,紅衣人被掄皮球般被反手掄得嘣地一聲砸在船板上。

幸好這石舫的板船不是石板鋪的而是純實木,不然,紅衣人馬上就可以腦袋開花了。

車天可是殺過人的同志,一腳狠狠的踩在紅衣人的臉龐上。

田離秋一看,手突然一動,一股爆炸性的內氣如鐵鉤一般往車天手上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