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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志海以前在魚桐任過職,因為他跟李嘯峰將軍有親戚,是李龍的表哥。後來在李老的幫助下調任省紀委工作。

李嘯峰辦喪事時於志海也來過,不過,沒幾個人曉得他跟李家的關係。因為,李老這個人從來不講這些甚至有些反感。

“對不起對不起,剛遇上了個熟人。葉總老於你肯定也認識,不要進來一起干幾杯。”丁良生說道。

“哪位啊?”於志海笑道。

“以前魚桐的同事葉凡同志啊?”丁良生笑道。

“是葉總啊,我還以為是誰。志海失敬了。”於志海一聽,幾個大跨步就進來了,拿起酒杯過來敬酒了。

而且,於志海對葉凡顯得相當的親熱,甚至,丁進重發現於志海好像還有些尊敬葉凡似的,倒是令得丁進重十分的震驚。

給於志海一帶動,他那個包間的好幾位同志都過來向葉凡敬酒了。

一時,風頭全給葉老大搶走了。氣得丁進重只好在一旁生‘干氣兒’了。

吃完飯後散夥了。

“董總,我今天可是當了冤大頭了。”葉凡瞄了董鶯鶯一眼,笑道。

“葉總這話我可是不明白了,是不是心疼公司要出點錢。這錢不要公司報了,我自個兒掏腰包就是了。”董鶯鶯嫣然一笑,頓時是風情萬種。

“你掏腰包是正常的,這次你可是以私人方面請我是不是?相信咱們的億萬身家富女是不會再乎這點錢是不是?”葉凡挪喻道。

“喲喲喲,好久不見葉總這嘴可是溜得能冒油了。”董鶯鶯笑道。

“不過,我今天給你當了冤大頭,你總得給點補償是不是?”葉凡那眼神貌似色色的從董鶯鶯的胸脯上滑過。

“冤大頭哪敢讓葉總來頂。”董鶯鶯說道。

“那個丁進重是不是一直纏着你。而在稅收一塊上他又卡着咱們。所以,你不好直接駁了他面子。所以,今天這一出拉我來墊背了。”葉凡說道。

“哪能這麼說是不是葉總,我是好心好意請你們倆個的。我可沒別的意思。”董鶯鶯笑道。

“今天達成目的了,你滿意了吧。”葉凡調笑道。

“那我請你跳舞K歌就是了。”董鶯鶯笑道。一看是時間還早。葉老大也就同意了,兩人直奔歌廳而去。

為了避免碰上熟人影響不好,董鶯鶯特地選了個地點較偏的歌廳要了個小包間。

紅酒上來了,輕漫的舞曲響起來了。

“葉哥,你抱抱鶯鶯好不好,我感覺好累。”董鶯鶯那被紅酒沖成紅色的臉在彩燈下顯得特別的妖嬈。跟平時上班時的冷若冰霜酒桌上的笑語連天又是判作兩人。

她好像沒有了骨頭似的。整個人依在了葉凡身邊。

“唉……你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子鎮着這麼大份家業,的確不容易。我看你是不是早該找個人了。這錢反正也是賺不完的,差不多就是了,別把自己整得像個女人似的。”葉凡嘆了口氣,輕輕的伸手環在她的腰間。

“我本來就是‘女人’,難道我還是姑娘?”董鶯鶯一句話出。葉老大頓時後悔講出這句話來。

“這個,鶯鶯,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忘了它吧?”葉凡說道。

“忘,你說能忘嗎?你是我生命中第一個男人,是你把我董鶯鶯從姑娘變為女人的第一個男人。

也是到現在為此的第一個男人。你們男人一提褲子就能忘了一切,我們女人做不到。

葉哥,在你眼中。真不拿鶯鶯當回事了是不是?”董鶯鶯動情了,整個人好像一軟體動物似蠕動着硬是擠進了葉凡懷裡。

雙手吊著葉凡的脖頸,而嘴唇跟葉凡的下巴緊緊的湊在了一塊。

一股女子體香傳來,再加上紅酒的作用,葉老大也有些情動心搖。伸手緊緊的摟着了懷裡的人兒。

兩人一邊講着話一邊喝着紅酒閑扯着。時不時還跳上舞緩和一下,浪漫到了極至。

回到家裡,丁進重有些憤憤然沖父親說道:“這個姓葉的太不地道了。”

“怎麼了?”丁良生一愣,問道。

“鶯鶯明明對我有好感,這傢伙仗着自己是橫空集團大老闆想橫刀奪愛。

麻痹滴,我查過了。橫空集團在飛空造船廠有股份。不過。看鶯鶯面子我不想卡他們脖子。

不過,燕月灘山莊那邊我可是要舉起屠刀了。我要讓姓葉的來求我丁進重。

到時,好好治治這傢伙。”丁進重憤然說道。

“你個混球!”想不到丁良生劈臉就罵了過來。

“我怎麼啦爸,你兒子的准老婆都快給人搶走了,你還罵我?”丁進重覺得相當的委屈。

“你呀你。真以為自己有幾斤幾量是不是?你沒看見,於志海是吃素菜長大的嗎?當年葉凡在粵東時他們倆個同穿一條褲子的人。”丁良生哼道。

“於志海又怎麼樣,我又沒貪沒搶,紀委關我屁事?”丁進重嘴硬道。

“你敢說全部乾淨?”丁良生冷哼道。

“這個……”丁進重一時有些猶豫。

“就是了嘛,於志海要整治你有的是手段。光是一個吃喝就能把你整進去。

你也不想想,還有,葉凡是什麼人?當年趙書記的鐵竿手下。現在趙書記還在粵東,人家一句話,你將萬劫不復。”丁良生訓道,“這事你千萬別亂來,燕月灘為什麼有進展得如此的順利。粵東各大銀行搶着貸款給他們。汪省長去燕月灘二次了,你一點記性都不會長。

你真以為汪省長吃飽飯沒事幹了整天往那臟轟轟的工地休閑去是不是?

那是在告訴外界,這燕月灘我汪省長在關照着的。你說說,你這小身板能扛得過誰?”

“我就從稅務一塊上卡他們,看他們有什麼辦法?”丁進重嘴硬道。

“卡個屁,你相不相信。一旦你對燕月灘下手,不用多長時間,你這帽子都會飛了。”丁良生哼道。

“那我白白看着那牲畜佔了鶯鶯不成?老爸,你要想想。董鶯鶯可是名流,而且,億萬家財。

一旦有了這些錢支持,咱們能爬到什麼位置?更何況,葉凡現在調走了。

他只是一個企業老總罷了。咱們就是中規中矩的按章程辦就能卡死他們。”丁進重還是有些不死心。

“我看你這腦門子真得伸出去讓驢狠踢幾下才行,你呀你,年青氣盛。

你以為董鶯鶯那麼好拿下是不是?人家身家幾個億。是靠着長久的打拚下來的。

這種女人,你別被她玩了就是了。她跟你現在要好,無非還不是想要讓你有稅務一塊上照顧着她。

她是看中了你老爸手中的權力。你還真以為你丁進重美似潘安宋玉人家哭着喊着要嫁給你。

圍着她轉的豪門公子有的是,光是粵東就不是你丁進重能擠得進她那個圈子的。

這事你目前還沒出手就不要出手了。就當是吃一次虧就是了。”丁良生眼光老道。

“我明白了爸,算啦,就當沒認識這個騷貨。”丁進重狠狠說道。

“明白就好。”丁良生伸手拍了拍兒子肩膀,笑道,“我丁良生的兒子難道在粵州還娶不到一個滿意的女人?進重,你也老大不小了。別光顧着玩了。”

“我明白。”丁進重點着頭,這時電話號了,這貨一看號碼就出去了。

“什麼,在董鶯鶯在阿森歌廳?”丁進重一接通電話問道,”阿森歌廳我好像沒聽說過有這個的?”

“是個小歌廳,名氣不大,地處較偏僻。我是到這邊跟朋友玩時他們講唱歌就進來了。居然發現董總也在,我當時覺得奇怪,董總可是有着億萬身家的,怎麼肯來這種小地方。不過,往旁邊一瞧,發現還有個男的。”裡頭聲音說道。

“男的長什麼樣子的?是不是留有一點小鬍子,臉比圓形較長一點?個子不到一米八。”丁進重問道,一股憤怒從心底里滋滋着直往外冒騰。早把父親的話拋九宵雲外了。

“嗯,差不多就這個樣了。麻痹的,一對狗男女,肯定是來偷情的。

董鶯鶯是名人,當然不敢去太繁華的地方了。我看他們倆個要了個小包間就進去了。”電話對方說道,“丁哥,這種女人我看也不值得。

丁哥給個話,乾脆搞臭她。至於那個男的,他娘的,讓他進醫院躺上幾個月再說。”

“躺着太便宜他了。”此刻丁進重的臉色都快成黑色了。

“丁哥的意思是?”對方問道。

“殘了他!安排好,馬上跑路。錢嘛,先給一些。還有,等我過來一起。叫阿天帶上‘傢伙’過來。”丁進重哼道,大步鑽進了車了了。

‘阿天’真名叫鍾雄天,是粵州都市報的記者。

剛才打電話的叫秋長貴,在道上有點小名氣,都是丁進重的狐朋狗友之一。

香膩迷人,又跳了一曲過後,董鶯鶯一口氣干進去一杯紅酒,估計有四兩左右。

她好久突然間丟掉了女人的矜持。丟掉了她的高貴淑雅,她似乎丟掉了一切。

嘴裡那根東西輕輕的舔動在葉老大的嘴唇邊,一股特別旖旎的氣氛籠罩在這個小包間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