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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空經濟區草創建立,其中的問題太多了。不要講別的,就是人事權方面也是個空頭支票。你看,省委下來有沒宣布橫空經濟區對所屬的地區以及集團有人事任免權了嗎?”楊志升說道。

“沒有提這事兒,這樣看來,這橫空經濟區也只是一個擺設罷了。沒有了人事調整的權力,行政權也將大大縮水。

到時,下邊的同志不聽話,你也拿他沒辦法。因為,你管不了他們嘛。你對他形不成利害關係。

天雲省的同志還好一些,畢竟葉凡是天雲省副省長。在天雲省所屬範圍內的幹部還是對他有些忌憚的。

可是對於滇南的同志,華夏機械集團的同志呢?人家不鳥你這個主任你也拿他沒輒是不是?

只要集團或地市一把手會認可就是了。這就是縣官不如現管理論了。”牛得全笑道。

“還有,你想想,任時滿同志在經濟區是管什麼的?”楊志升笑道。

“書記管人事,這個,地球人都知道的事。”牛得全說道。

“對呀,書記管人事。可是橫空經濟區沒有人事可管哪你管什麼去?難道堂堂的任書記天天坐辦公室喝茶聊天打屁不成?”楊志升笑道。

“也是啊,這沒事幹的話就是閑出毛病來。最後,肯定得找事干去。

而書記的權威主要體現在人事上。失去了這個最大的利器書記這頂帽子就成了擺設。

如果任書記不想成為擺設,勢必找事做。而他要體現自已的權威那就得從管委會着手了。

人可管不了估計就得插手行政事務方面了。這個可是葉凡的權力範疇。到時,任書記要撈過界。葉凡必不肯。兩虎打架,到時,絕對精彩。”牛得全呵呵笑開了。

“還家,任書記原本就是副部級的副秘書長。現在下來還是副部級的黨委書記。你看出其中一些奇巧之處了嗎?”楊志升笑道。這傢伙心情貌似好了不少。

“好像是平調,而且,一般在國家部委任職的同志下放到地方的話都會小提半級。除非下去是個‘肥缺’,而這次任書記下來並沒得到提拔。這個,倒真是有些怪了。難道任書記是被貶了下來的。”牛得全有些疑惑。

“被貶應該不會,不過,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並且,任書記到管委會任職到底屬於誰管的都沒搞清楚。

你看,宣布時只是說任命他為橫空經濟區管委會黨委委員、書記。

並沒點出他跟天雲省有關係還是跟政務院有關係。如果是掛職下來也得點點提提一下這方面是不是?”楊志升說道。

“真是詭異啊,哪任書記有事要向上彙報工作到時向誰彙報。像葉凡肯定是向天雲省彙報工作了。

難道還叫任書記向一部二省所有領導進行彙報。這豈不累死他了?

還有,難道上頭叫他下來就是空掛着。因為沒有人事權,他就是管委會的一尊菩薩擱着的。”牛得全說道。

“真有事在還沒明確上級是誰的基礎上。他只能遇上什麼事就找什麼事的上級主管了。

比如。遇上江華地區的事就得找滇南省。遇上華夏機械集團就得找國資委了。

這下子是不是有得樂子找了。到時。相當的亂啊。”楊志升說道,如果他聽了金樹洋的話的話就不會如此亂猜了。

本來晚上藍存鈞提議在橫空賓館擺上幾桌叫上兄弟們過來好好慶賀一番,不過。被葉老大否決了。

這個時候,最好是不宜於過於張揚。畢竟。對於自己提為副省長的事好多同志都患了紅眼病的。

如果此刻過於張揚,估計會引來紅眼病者全面圍攻的。那四面楚哥的味兒可不好受滴,所以,最後就改在朱雀山莊了。

就叫上了幾個人,伍雲亮、姜軍、包毅、藍存鈞、龔南軍等人了,剛好濟濟一堂一張大圓桌就解決掉了。而王仁磅跟費一度以及王龍東唐城幾個傢伙也悄悄的趕下來了。

“各位兄弟,晚上咱們自由些,全兄弟相稱,誰叫官名的話罰酒一瓶。”葉凡巡了大家一眼,笑道。

“好啊好啊。”王仁磅大笑開了。

“首先,咱們這些當小弟的共同慶賀葉大‘生蛋’啦好不好。來一杯,共干。”藍存鈞大笑道。

哐哐哐當碰酒杯的聲音不絕於耳。

“你們這些丫滴,我啥時成母雞啦?”葉凡笑道。

“你是公雞,旁邊的木妹子是母雞就行啦。你們倆合作一下沒準兒還真能‘生蛋’。”王仁磅乾笑了一聲。

木月兒臉微微紅了,惱怒的瞪了王仁磅那傢伙一眼。哼道:“要不把那位法國小妞也一起叫過來賀賀?”

“啥法國小妞,趕緊招來磅哥同志?”費一度故意起鬨了。

“對對,老實交待。法國小妞姓甚名誰?跟你啥關係?”包毅大笑道。

“別聽木妹子胡說,哪來的法國小妞,那是洋貨,咱可是養不起的。不像是葉大,還是本國妞好養是不是。咱們國家生活水平低嘛。這妞也好養滴。”王仁磅想轉移目標。

“他養得起我嗎?笑話。”木月兒冷哼了一聲。

“那是那是,咱拿這點小工資哪能養得起億萬富婆是不是?”葉凡趕緊點頭了。

“換個說法,她養你就是了。”王龍東笑道。

“我哪養得起咱們堂堂的葉省長,人家早就有官太太啦。人家不吃了我就不錯啦。”木月兒脫口而出,這話里可是有股子莫名的酸味兒的,全桌同志都聽出來了。

“罰罰罰!”包毅指着木月兒叫開了。

“憑什麼罰我?”木月兒瞪了包毅一眼。

“對對對,罰罰罰酒一瓶。”王仁磅也意會過來。

“木妹子,剛才葉大可講好了不準叫官名的,你剛才的‘葉省長’不是官名嗎?喝了吧,就一瓶。”王龍東搖着手中一瓶紅酒。

“我沒聽見。”木月兒臉更紅了,耍賴了。

“唉,唯那啥的與小人難養也!”葉凡嘆了口氣。

“你還敢說。”木月兒瞪着葉老大。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時,一道銀鈴般的女子聲音傳來。

“誰?”葉凡眾人都站了起來到了門外,因為,那道聲音中可是中氣十足,絕對是高功境者。

還我的錢錢,還錢錢!”想不到從樹背後傳來了聲音,葉凡才發現在樹蔭下站着一個全身披着紫色紗外套的女子,好像不像是華夏人,因為,聲音中帶有一股子外國腔調。

其人頭上梳着的全是細如小指頭粗的發辬子,耳旁兩個大耳環還是黑色的。看上去就二十來歲樣子,不過,面目長相都是上層。

“什麼錢錢,葉老大,你欠人錢啦?”王仁磅乾笑了一聲。

“又來了一女滴,而且,還是外國妞。洋貨啊,好像是韓國妹子吧。看來,咱們的葉總同志欠的感情債可不少啊。現在都把感情拋向國外啦。是不是還準備走出國門沖向世界,全球開‘花’來個總統球妹子。你葉老大神啊?”木月兒在一旁譏諷道。

“還我錢錢。”那女子再叫了一聲,突然一掌往葉凡身上直劈面來。

滋溜溜……

朱雀山莊鋪的地磚全部像是突然被人從地下橇起似的如滿天花雨一般的飛了起來。

葉凡趕緊吸氣往裡一扯,一股狂風被捲起,這貨是想把這些地磚全部收在一起。

不過,啪啪幾聲爆響。

卷是卷了一部分,但是,剩下的全招呼向了所有的人。頓時,全場所有人都在抵擋地磚的攻擊。

噼里啪啦一陣爆響之後,那些地磚全被震成了碎片滿天騰去。而眾人也給打了個措手不及,等到地磚騰起的煙霧散盡之後,眾人全都灰頭土臉了。

只不過等大家放眼看去之時,早失去了那個女子的身影。

“追!”王仁磅叫道。

“不必了,她走了。”葉凡擺了擺手,陰沉着臉。

“娘滴,好大的力勁,老子差點摔了個狗嘴泥。”唐城有些發怵的看着那些碎片地磚。

“是啊,我這手臂到現在還在發麻。”王仁磅講道。

“葉大,此人功境很高啊。咱們這麼多在合力抵抗居然不頂事兒。”藍存鈞問道。

“絕對是高手,剛才我也是連退了好幾步才穩定住身子。想不到什麼時候居然冒出如此厲害的人物來。似乎比我還要強。”葉凡說道,拍着身上的磚灰。

“咱們好像沒有結下韓國這種勁敵吧?”唐城有些疑惑。

“會不會是朴信東的什麼人?”王仁磅問道。

“這個就難猜了,不過,在韓國咱們就跟朴家金家掰過手腕。不是姓朴的就是姓金的。

不過,朴信東那邊的可能姓大。朴元通那邊應該不會過來招惹我們。

如果朴元通那邊有如此厲害的高手,他們那一脈根本就不用擔心朴信東了。還何必跟我們做交易?”葉凡分析道。

“嗯,有些怪啊。那女子好像就是來搗亂的,干一下就沒掉了。如果真要跟咱們玩幾手的話咱們可有些發怵這個。”藍存鈞點頭道。

“咱們洗洗回去再喝,這事也得商量一下。”葉凡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