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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更到!3更8點,4更11點。

聽說其家裡還有個經常生病的老娘和老邁的父親,弟弟范剛20歲在水州讀警專都需要錢。妹妹范妍兒17歲在《魚陽二中》上高二了,長得比菜西施更水靈白晰,才17歲的年齡那爆漲的胸脯令得來春香菜館吃飯的食客們是猛吞口水不已。

她現在跟雪蓮睡在一起。有時葉凡見了都會忍不住意淫一下,吞幾口唾沫,偶爾在跟菜西施范春香做犯騷事時莫名其妙的居然會把她,幻想成了范妍兒的白嫩誘人身子骨,事過後心裡連喊‘罪過!罪過!佛祖,饒恕俺這個不良青年吧!’,范妍兒可還是只是根還沒成熟的純潔糼苗子,俺決不作拔苗助長的莽漢子。

豬狗不入啊!葉凡自己罵自己的。

春香一個月還要擠出二百塊錢給她那死鬼丈夫的父母親,很是厚道。所以春香身上的擔子很重,一個女人,也真是難為她了。她帶有極強的公利性接近自己也情有可原。

不過這女人並不是那種見人就讓上的奇女子,在林泉鎮開店也有幾年了,苦苦煎熬着時居然還保存着黃花大閨女的惹火身子便宜了葉凡這隻嫩鳥,也着實不易。對於這點葉凡非常的滿意,覺得自已跟她的相好也是有一定緣份的。

“最近雪蓮和張校長的進展如何?”葉凡笑笑道,心道張哥不會還是傻傻地像個二愣子一直盯着雪蓮端菜扭屁吧!

有趣!

“開始講話了,有時會拉上幾句話。那個榆木疙瘩也真是的,不過雪蓮對他也有點感覺了,用時下流行的一句口頭禪就是‘來電了’,咯咯......聽說張校長就要調回咱們林泉當學區校長了。”范春香哧哧笑着臉上桃紅一遍,春水蕩漾惹得某‘騷騷豬’盡發色癲。

“好!你儘力幫她們一把。促成美事也是功德無量,呵呵!”葉凡說道,吃過早飯等到9點多跟那個房東辦好了房屋過戶手續都已經快11點了。隨便吃了一點補了一覺,剛爬起來就有幾個所長和一些年青人來彙報工作,弄得葉凡又是一陣子好生忙碌。

葉凡知道他們是醉翁之意不在‘彙報工作’,哪些個所長一般來說是想保位置。年青人則是想保住原來的好科室,或者有一部分本來工作就差的想乘此良機來個混水摸魚,調往好一點的科室工作。走的時候在房間的地板上留下了一堆的煙酒,酒都不錯,名牌子,劍南春,五浪液,精裝古井,估計至少都得一百多塊錢一瓶的了。在那個時候已經是高檔貨色。

煙的話至少也得是芙蓉王或玉溪級別及以上的,這些人其實也不容易。普通的政府工作人員根本就沒啥油水撈,一個月拿着三四百塊錢的死工資。令得葉凡瞬間有種疑似作夢的感覺,啥時自已的房間快成雜貨鋪了,糖煙酒食雜屋,嘴裡喃喃道:“媽的!難怪人人都想做官,不要說收些錢,就是煙酒都搞不完。回頭賣了也頂得上幾個月工資。”

想到以前有些心酸酸的,以前每天為了一包三塊五的牡丹都心疼得不行,也難怪,剛畢業時葉凡一個月僅才280塊的工資,一個月光是煙錢就去了一張大票子,半個月我資啥的,不心疼才怪。

現在20來塊一包的好煙人家拚命送,還怕送不出去。自已倒是懶得看上一眼,不要的話人家還以為你不想幫他辦事,剛‘生’了個副鎮就翹皮看不起他,也真是難為這些人了。

忍疼送好東東還怕別人不收,當然,對於紅包葉凡一律不收,見葉凡的臉都快沉下如黑鍋了,那些個手拿紅包的所長主任們也只好訕訕地縮回了口袋中。眼珠子眼爍着估計在想:“這小子是不是在考驗咱送錢是不是誠心誠意來着?”

當然!

不管是誰來葉凡都是熱情地交談,細心的傾聽,很少發表言論。充分的發揮了父親嘮叨的話——多看多聽多干少說話。以傾聽為主,自已剛上任總不能讓人落下驕狂的壞印象。

不過來叫苦的也有,葉凡不是分管企業嗎?林泉鎮的廠子還是較多的,什麼木材廠,罐頭廠,石雕廠,電竿廠,絲織廠,傢具廠。茶廠......不過這些個廠子基本上都處於半死不活狀態,估計是沒幾家效益好的。工人工資僅發一半,也就一百來塊錢買些大米能吊著不餓死,甚至有的廠半年都沒見到工資了。令人頭疼的就是這些廠清一色的還是鎮辦企業,葉凡倒真成他們的大管家了。

下屬餓了當然就要來大管家處討食的。

剛才罐頭廠的朱發風廠長抱了兩箱自產的桔子罐頭,畏畏縮縮的一身帆布衣褲就像個正宗的落難工人。

“葉鎮長,您是大學生,聽說不是名牌子的。您得給我們廠支支招了,再不想點法子我們廠就要垮了。真散了也沒辦法,就是廠里的人已經半年沒拿過錢了。唉!有的......有的高燒到39度都捨不得去吊瓶。昨天......昨天我們廠車間主任劉浩水的兒子劉小亮才13歲,在魚陽二中念初一。聽老師說是班上的尖子生,年段第三名。唉!現在一直高燒不退,醫生說是再不運到縣城醫院估計會造成腦炎,會傻了。”

說到這裡朱廠長已經有些哽咽,不是裝的,是真難過。

葉凡心裡也有些發酸,怒了,臉色陰陰的問道:“那咋還不快送魚陽縣醫院,真混蛋。”

“咋送?一進去就要交二千塊押金,劉浩水在工廠就是效益好的時候一個月也才能拿到200多塊工資,還得養活一大家子人,根本就沒錢落下,還落下了幾千塊的債。現在半年沒發錢了家裡就連幾隻生蛋的老母雞都給賣了。七拼八湊也才整了一千多塊錢,就是湊不到二千塊。廠里賬上就剩下幾百塊錢我全給他了,外面白條子還欠了十來萬。葉鎮長,你撤了我吧,我沒用啊!”

朱廠長眼淚終於出來了,一直嘆着氣。

就在這時候,一個穿着屁股上貼了一塊大補丁,鬍子拉碴,面容憔悴的漢子唰啦沖了進來。‘嘣’地一下脆響就跪在了葉凡面前喊道:“葉鎮長,您是分管我們廠子的,求你先賒幾個月工資給我吧,我給你叩頭了。我作牛用馬也要報答你,嗚嗚......我的兒子快不行了。小亮......小亮才13歲啊!老師說他將來是讀大學的料子......”

“你是......”葉凡一陣子愕然,差點給搞蒙了。

“他就是劉浩水,咱們廠車間主任。唉!浩水這人梗直,從來就不出去求人。這次也給逼得沒法子了。浩水,你打我幾拳吧!打呀!是我這廠長沒用,草包一個!”朱發風想去扯劉浩水,可是劉浩水不起來。

“唉!救人要緊,這是三千塊,你先拿着。”葉凡嘆了口氣轉身從皮包里數了二千塊塞給了劉浩水,轉頭對朱發風說道:“這裡還剩下一萬塊,你先支去。不過醜話講在前頭,不是給你們發工資的。我沒那個錢,廠子里誰家最急需用錢救命就分點給他們。用好錢,如果敢亂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