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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姐,......我......”曹飛兒瞅了瞅桌上的10札酒杯,嘴咂巴了幾下,就是舉不起手了。

“我替你喝五杯!”趙四急了,抓起酒杯就要喝。

“行,那咱們一起喝。”葉凡點了點頭,掃了三位早就醉得稀里嘩啦的某三男一眼,又是10札下肚皮。

從衛生間回來時發現趴桌上了。

“唉!還得老子伺候着你們回家,倒霉!”這廝也是腳步踉蹌,走着歪八字說著,剛才在衛生間那幾十杯酒被他利用內勁全逼進馬桶里了,不過那酒力還是有相當一部分在的。

“葉哥,我沒醉,咱們倆,不,叫上飛兒,咱們三人繼續喝。他們不用管,外面司機在外等着,有人接的。”趙四突然拉扯着葉凡的手喊叫道,這邊又拉着曹飛兒叫着。

“喝喝喝......”葉凡答着,叫來服務員把顧飛三個送走了。這邊卻是左手牽着趙四,右手牽着曹飛兒出去了。

不過剛走了幾步就摔倒在地了,三人滾成了一團。後來迷迷糊糊糊的好像有人扶着,也不知怎麼的了。

清晨的陽光灑進了屋裡,葉凡頭痛俗裂,總算是醒了過來,一掃,頓時嚇了一大跳。

身上居然壓着四條腿,白嫩嫩的在眼前晃蕩着。目光再往上移了那麼一少許,頓時眼就直了,移不開了。

四條腿上部是男人最嚮往的地方,不過那地方卻是半遮半掩着,因為有短裙在搭拉着,半片屁股倒是露在了葉凡眼前。

左轉一看抱自己生疼的是趙四,右轉一眼就瞅見了把自己胸脯壓得生疼的曹飛兒。那爆乳猶如兩座大山,真是沉重。

這點壓力某男當然不會怕的,主要是一個心理有點壓力。趕緊回想了一陣子,又動手摸索了一下。

這廝心裡有些毛燥燥嘀咕道:“昨晚上咱應該沒做出什麼傷風敗俗的事來吧,咱昨晚上好像醉得不省人事了,肯定沒把兩美女怎麼樣了?看她們的外套估計是給服務員脫掉的,內部東西都還在,如果幹了什麼肯定會被扯光光的。”

這廝趕緊轉了轉頭,施展開鷹眼在床單上搜索着,終於松子口氣,喃喃道:“應該沒做出什麼人神共憤的事來,這床單如此的乾淨,不會一點痕迹都沒留下的。

還是趕緊溜走,就這樣子如果給兩女醒來知曉了那也是不得了的事將要發生的。

空口無憑的,到時咱說什麼人家不信那就倒大霉了,這個連點腥味都沒沾到還得負責,也太騷包了。”

這廝想着,開始活動手腳了,也顧不及欣賞什麼修長,高聳山峰子,更不敢行那偷香竊玉的勾當了,連一點這方面心思都沒有的。

趙四的門頭葉凡知曉了,這個曹飛兒既然跟趙四如此的好,估計其家世也不會差到什麼地子。

這兩人,一左一右的,其實就是兩個大馬蜂窩子包紮着自己,一動的話,那個肯定被蟄得遍體鱗傷,也許還會粉身碎骨。

“唉!爺們都想左擁右抱,只有老子沒那膽量,孬種一個。”葉凡嘆了口氣,麻溜地溜下了床,轉頭不舍的在四隻前溜了一眼,又在那兩片半裸的翹臀前停留了一陣子,最終惡念戰勝了理智,伸手了。

只不過伸手在兩片翹臀上輕撫了幾下,又在大腿一捋了一遍下來,感覺手感還是不錯的,彈力和嫩力都是十足的。

某男心如刀絞,忍疼開門而去,當然是怕兩美女醒來秋後算賬了。所以,趕緊打了個電話給蘭闐竹,當然是叫她來處-本文轉自書書網shushuw.cn/shu/2148.html-理後事了。

這邊又交待服務員,當即是編了一套謊話,一個房間變成了兩個房間了。

回到黨校剛好上課,幸好還來得及時。

早上第三節課是班主任林德池副校長的課,奇怪的是林老師又沒教書上的內容,而是一臉嚴肅,跟同學們談起了人的品性問題。

從幹部的廉潔談到了幹部的操守,特別是幹部的操守問題囉嚅囉嗦了近半個鐘頭,舉了官員包奶入獄的例子,葉凡總感覺不自在,總感覺林德池那眼神在自己身上掃描。

放學後本來以為林德池老師會專門找自己談話,估計是昨天傍晚梅亦秋跟趙四小姐爭執的事引起了他的注意,還以為自己搞三角戀,腳踏幾隻船的問題了。

不過,林德池只是瞥了自己一眼,夾着課本走了。那一眼意味深長,雖然無之言片語的,但葉凡總感覺心裡被狠狠的敲了幾下,也在暗暗的自責着自己最近的行為。

這一天葉凡過得有些忐忑,一個當然是因為林德池老師了,另一個就是有些擔心趙四小姐會來電話。

奇怪的是一直到晚上了都沒接到趙四的電話,心裡也就鬆了口氣,知道昨晚上的事估計她不知曉了。

不過,水州藍月灣的軍官高級區一棟單樓中,一身戎裝的趙括中將卻並不是一臉嚴肅,而且是閑散得很,似笑非笑,完全沒有一個中將樣子。

盯着自己侄女趙四小姐,其實叫趙佳貞的笑道:“小四,昨晚上你可是一晚上沒回家,是不是在闐竹家玩瘋了?”

“嗯......嗯......”趙佳貞小聲答着,當然不敢把跟顧公子,其實叫顧天亮的年青人在一起喝酒的事給說出來了。

“呵呵......呵呵......”趙將軍突然,詭異的笑了起來,而且是連聲發笑,笑得趙四小姐心裡直發毛。

有些扭捏着說道:“二伯,幹嘛一直笑嘛?當伯伯的也發神經,小四下午就要回京了,以後也許半年都見不到二伯了,唉......”

“回京,好好!早點回去也好,免得老爺子一直催着,煩死了。不過,昨晚上闐竹好像在加班吧,呵呵......”趙括將軍一臉的慈祥,隨意點了一句,趙四那臉立即漲得通紅。

張嘴想解釋一下,“我......我......”趙四嗯了幾十秒也沒嗯出什麼來。

“顧家那小子對你有意思?”趙括突然冒出一句話來,頓時震得趙貞瑤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臉愕然,盯着趙括,不滿的嘟囔道:“二伯派人監視我了,哼!”

“我哪敢?”趙括搖了搖頭,疼愛的摸了摸侄女那一頭高貴的秀髮。

“那你又不是諸葛孔明,能掐會算的,二伯騙人,我回京後一定跟爺說說。”趙四小姐撒嬌了。

趙家第一代,也就是爺爺輩就剩個趙寶剛了,現在也七十幾了,現任華夏委副主席,不過任期也僅有二年左右就得退了。

而趙家第二代,也就是趙四小姐父親那一代人中有三個兄弟。大伯趙昌山,現任浙寧省省委書記,剛上去的。

二伯趙括,水州藍月灣基地司令,中將軍銜。

父親趙放豪,才40幾歲,東海艦隊副司令員,少將軍銜。

老四是個女的,叫趙杏梅。

其實趙家最近也是有日漸走衰的趨勢,如果爺爺輩的趙寶剛一退後,在軍方一面就剩個趙括中將撐着了。

想進入軍委委員系列中都相當的難了,軍委委員一般都是由各大軍區司令,或者是四總部的負責人。趙括不過水州藍月灣基地司令,還沒資格進入中央軍委委員序列中。

當然,趙家也扶持了一批人上位,但都難以搶得繼趙寶剛以後退休後的軍委副主席位置,搶一個軍委委員回來還是有的。

這個,對於趙家勢力的削弱是相當明顯的。所以,趙家最近也有危及感了,一直以來,都想找人聯盟,以確保趙家在未來幾十年內還能保持在華夏軍界的幾大龍頭之一的地位。

不過,這些事看似簡單,做起來又是難於登天,各方利益糾葛在了一起,各方都不想吃太多的虧,所以,一直以來,趙家都難以找到一個能與之適配的盟友,接洽活動當然在進行中,但還沒定竿子。

還有一個原因也是趙家難以找到很好的盟友的原因,那就是因為趙家太強勢了,其它的盟友如果與之接盟的話那肯定會被趙家的強勢所掩蓋。

處於一種略遜於趙家的從屬地位,這一點是所有既想與趙家結盟,但又顧慮重重的一些軍界或政界家族所要考慮的。

擔心總是正常的,要不弄不好自己整個家族全被趙家吃下也有可能。跟趙家結盟,說白了,有點像是狐狸跟老虎作生意,除非是能找到一個對等的家族。

這個又難了,與趙家對等的家族都是政界或軍界的超級大腕,人家還想當霸主,兩強在一起,必有一傷的。所以,趙家想找到鐵竿盟友,是相當的難了。

當然,一般的為了利益臨時頭接盟的盟友還是有的。這個只是個臨時性的接盟。往往為了某件事,或中央的某次人事變更才接盟的。這次事件一完後大家又散夥了。

“跟老爺子說,好啊!我是很歡迎你去說叨一下的,呵呵......”趙括笑得詭異,笑得趙四小姐心裡又有些毛惴惴的不安了起來,望着趙括,小聲問道:“笑什麼,二伯,難聽死了。”

“呵呵,昨晚上可是老爺子問起你的。”趙括拋出了一枚小鋼炮,一下子炸得趙四有些慌了神。

趙四在家裡誰都不怕,不過唯一讓他怕的人就兩個,一個就是老爺子趙寶剛,一個就是現任浙寧省書記的大伯趙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