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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的好,皮鼓也住得慣,而且能幫我親戚帶帶孩子,說是的里環境好,住得舒服。許哥,說不準皮鼓都有點樂不思蜀了,呵呵呵......”曹鴻干聲笑道,突然轉眼放低了聲音問道:“許哥,聽說皮鼓不但是屁股超大,而且聽說還是個處是不是?”

“那當然,她那挺翹的大屁股在咱們整個南福都難找出如此性感的。

至於前面那仙人洞,當然是未開啟的了。如果曹老弟有那意向,不防去探探底子,呵呵呵......”許通干聲笑着,其實那嘴角卻是在抽搐,肉痛不已。

要知道皮鼓跟了許通也有一年多了,那超大號屁股上也不知被許通抽了多少鞭子。

不過,前面那仙人洞倒還真的沒鑽探過。這下子為了整倒葉凡,許通連自己的最寵愛的女人都給獻出去的,不得不說許通這次是下了大本錢大決心的。

而曹鴻每次到皇城酒庄,都是隱晦的掃着皮鼓那大號屁股的,不過礙於許通在,也不好過於放肆。

許通也知道曹鴻一直想把皮鼓給正法了,所以,這次主意就打到了曹鴻身上。

不過,還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一聽許通說要讓皮鼓到自家來住一段時間,曹鴻是想都沒想直接就給答應了。

這不,昨天晚上皮鼓當然就被曹鴻摸捏遍了,這娘們還真是帶勁,戲做得很好,很是令得曹鴻滿意,估計給許通調教了近兩年,也的確有了幾把刷子。

當然,前面那個仙人洞曹鴻暫時還不敢去動的,畢竟這是許通的禁肉,輕易使不得。曹鴻還是不願意失去許通這個朋友的。

不過,為了慎重起見,曹鴻這廝還特地把省軍區醫院的婦科專家請了來,名頭當然是給自家請的保姆進行全身檢查了。其實最主要的當然是檢查皮鼓是否還是個‘處’。

不然,許通送了個爛貨過來,那自己搞來還有什麼意思。

當聽到專家的肯定答覆後,曹鴻的心思一下子火燒火灼了起來。所以,一聽到許通打來的問候電話,立即隨竿子就爬了上去,打着哈哈,來了個投石問路。

想不到許通還真捨得,也是打着哈哈回應着曹鴻,隱晦的來說就是同意了曹鴻同志可以去鑽探皮鼓的什麼了。

當然,曹鴻內心相當的高興了,但也得謙虛一下不是。所以,立即笑道:“這是哪裡的話,許哥的相好我曹鴻是那種人嗎?”

“咱們兄弟還講這個幹嘛!這次你老弟幫了我的大忙。而且,皮鼓跟我也快兩年了,說句實話,我早就有些厭了。

不過老哥我得給你說明一下,皮鼓跟我這兩年時間裡除了被我抽了上百鞭子久,其它地方我可是連動都沒動過,就從她還是個‘處’你就知道老哥我的為人了是不是?

兄弟,皮鼓就交待給你了,呵呵......”許通打着哈哈,肉痛得要死,把皮鼓給奉上了。

“那......兄弟我真不好意思了,呵呵呵......”曹鴻還在推辭,許通當然知道這廝在作秀罷了。

隨即臉一板,正色說道:“曹老弟,還不相信許哥我嗎?給你直白說吧,我早就另找了一個。”

“呵呵,呵呵......”曹鴻乾笑了幾聲,掛了電話後哼着歌兒,一把拽着剛從房間出來的皮鼓,心裡火燒火燎直衝向了卧室。

這段時間剛好老頭子曹正德執行任務去了,正好方便了許通這廝幹些風月之事,而且躲在軍區大院里,安全係數絕對達到9點。

晚上10點,張強來電話了,不過帶來的並不是什麼好消息。說是到皮鼓的老家去暗訪了一遍,查到皮鼓真還沒回來。

估計其家裡人說的也是真的,因為張強的手下坐的是飛機去的,如果皮鼓回家的話估計還得很一二天才能到。

張強只好命令手下住在興安嶺那鳥都不願接屎的窮地方,來個守株待兔了。

不過,葉凡知道估計希望不大。如果許通真要置自己於死地,這次絕不會讓皮鼓回老家的。因為老家太醒目了,估計李昌海也會想得到的。

而陳嘯天一直在暗中跟着繆剛,也沒發現皮鼓的蹤跡,方圓那裡也差不多。令得葉凡心焦如焚。

打電話問李昌海,說是他那邊已經派了不少警力走街串戶的暗訪,不過暫時也沒發現皮鼓的動向。

不過,李昌海一放下電話,面上居然掛上了一絲淡笑,說道:“馬書記,看來葉凡坐不住了,估計是去中央黨校培訓名額的事。

聽說他們那個班再過二天就要培訓結束了,如果再擔擱下去,不但中央黨校那個名額會丟了,估計就連跨世紀英才班的合格證書都拿不到了,所以,是不是該拋出底牌了。”

“不急!既然知道了許通的朋友曹鴻曾經來過,那皮鼓就很有可能藏在軍區大院里。你派人去查驗過嗎?”馬國正一幅淡然樣子,根本就沒把葉凡十分看重的中央黨校培訓名額當回事。

說來也是,葉凡的生死與他何干,他只要能搭成自己的目地就行了,而且這次的機會難得,馬國正絕不會如此輕易鬆手的。因為早上,馬國正已經把此事漏到了省委書記郭朴陽處。

時下郭書記的外來派跟省長朱世林的本地派矛盾越來越深了,一時想調合也相當的難了。

而且,最近,從京城調來的黨群書記顧峰山也蠢蠢欲動,令得郭朴陽是大感頭疼,有種腹背受敵的架勢。

當郭朴陽聽說這事後,那眼中一向沉如深潭的眼神也是如疾雷一樣閃了一下,不過很難令人發現罷了。

郭書記並沒表什麼態,只是嗯了一句,叫馬國正這個政法委書記妥善處理就是了,不過,郭書記最後在臨到馬國正出門時又補了一句,說道:“老馬,咱們要愛護青年幹部,他們是祖國的未來。”

在回辦公室的路上,馬國正一直在揣摩着郭書記這句話的真實意思。

想了一個上午,覺得估計是郭書記在告誡自己,既要趁此機會讓許萬山肉痛一下,敲打一下他,這邊葉凡同志也不利於成了犧牲品。

郭書記的話倒是令得馬國正有些訝然,心裡暗道:“這事還真不好說,葉凡一個小副縣長,怎麼會引起郭書記的注意?難道前次借他之手整倒鄧建軍的事太令郭書記滿意了,從而引起了郭書記的惜才之心。”

不過,馬國正想想也覺得好像不可能,葉凡的層次太低了,像他這種級別的幹部,在南福全省沒有10萬至少也得有幾萬。

至於說葉凡的能量,那個在這些大人物眼中也算不得什麼,比他優秀的人才大有人在的。犯得着為了保住他而讓這邊的行動受到了損失嗎?

不過,既然郭書記發話了,馬國正在心中也打了個問號,也不會把葉凡當成空氣視而不見了。

而且,馬國正對葉凡的拜把子兄弟鐵占雄也是相當忌憚的,還真怕引起鐵占雄的不滿。

要知道這次葉凡的事件雖說目前還沒報到省廳,只是由水州市公安局東城分局在負責查處。省廳這邊也僅僅是李昌海點了幾個親信在暗中協查罷了。

但鐵占雄此人的雷霆之怒有時很粗暴的,他可不管是水州在負責還是省廳負責的,總的來說也是你馬國正在負責的。

不過馬國正也有自己的算盤,即便到時鐵占雄罵到自己頭上,一句話就說自己不知情就解決了。

到時噎也能噎住你鐵占雄,當然,如果真到那種地步,估計李昌海會成為替罪羊的。

鐵占雄雖說在軍方,但他的能量馬國正卻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他真的火大了,要動用力量捋了李昌海一個副廳級官員帽子,估計一句話就能作到的。

當然,馬國正也不想看到此事發生,因為李昌海是自己的親信,而且,鐵占雄的怒火燒倒李昌海後估計也得燒傷自己了......

“軍區大院,我哪進得去,要不馬書記給鎮司令說一下,找個由頭進去轉一圈出來。

估計曹鴻也很放心,並不會把皮鼓藏得多隱秘。還有一點,估計此刻葉凡也在動用力量查找皮鼓的。

如果把此事透露給他,估計憑着鐵占雄的力量,會直接派出獵豹的軍兵暗查的。

如果他肯出面,估計進軍區大院就不是什麼難事了。雖說他只是一個團長,但好像軍銜還是少將級別的,這事還真有些詭異,一個少將級別的團長,聞所未聞。”李昌海倒是想把猜測皮鼓在軍區的事現在就透露給葉凡,他是有些不忍心。

因為早上黨校發生的事他密切關注着,如果照此發展下去,葉凡一生的前程都完了。

勢必引得鐵占雄大動肝火,從馬書記對鐵占雄的隱晦忌憚來看,鐵占雄此人絕對不能得罪透的。

“呵呵!鐵將軍帶的是特種兵團,所以,雖說只是一個團長,但級別卻是少將,他們那個團是一個副軍級的兵團。”馬國正聲色不露,那些秘事當然不可能跟李昌海說了,不要說李昌海這個親信,就是省委書記郭朴陽也不會曉得鐵占雄的真實身份的。

“副軍級,那鐵團長不就是副軍長了?”李昌海終於難掩訝然,一份忌憚由心底升騰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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