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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你跟杜笑澤沒簽定關於財產的協議嗎?”葉凡瞄了杜峰一眼,問道。

“都是親兄弟,簽什麼協定?”杜峰表情自然,說道。

“唉,親兄弟明算賬,在大事上要分清楚。要是以前你們簽有協定,現在也不會鬧得如此下場了。”葉凡有些遺憾,說道。

“那個時候哪想到這麼多,當時大哥還在時我還是杜氏產業的副總裁。每年也能分到五千多萬左右活動的用度,這錢根本就用不完,我很知足了。想不到的是大哥突然去了,才幾年時間,生的事簡直令人難以相信。”杜峰相當的痛苦,抓着自己頭。

“你大哥是怎麼去的?按理說他是七段位高手,比你的層次還要高,年齡在五年前應該不會過5o歲吧。

像我們這些練過一些武功的人,身體等各方面機能都比普通人強了許多,段位越高的身體狀況應該越好。

如果沒有重大疾病或受了重傷,一般來說活上七八十歲應該不難,上百歲也有可能,怎麼說去就去了?”狼破天不些不解,問道。

“大哥是病死的,那病聽說是腎衰竭,整個泌niao系統全壞了,移植來的腎成活不了。他就那樣子去了,當時我也懷疑過是不是有人下了什麼yin手,不過,我反覆查驗過,應該沒這方面的事。”杜峰非常肯定說道。

看了葉凡一眼,又說道,“當時大哥的意思是叫我代理總裁,不過,我沒同意,扶持子月上位了。我以為子月是個有良心的人,不要說一半家產,三成的家產總要給我吧。想不到他的心太惡毒太狠了,開始幾年對我相當的尊敬,全是為後面的出手做準備。時機一成熟,居然聯合了二哥杜舉文一起黑了我的份頭。畜牲不如!”杜峰罵道,拳頭捏得咔嚓直響,眼眶中隱隱有血絲。

“嗯,如果這事真像你說的那樣,說句實話,本來這個是你們杜家的私事,是要通過法律手段解決的。

既然杜先生願意為國家效力,所以,你的事特勤接手了過來,不過,特勤不能出面,這次跟杜子月談判是我以私人身份跟他解決的。當然,特勤會在暗中全力促成此事的。”葉凡點了點頭,看了杜峰一眼,又講道,“你原來有說過,浦海市局常務副局長林國強被杜子月買通了,對你進行了迫害。你講這話是否有根據。當然,我不是懷疑你故意誣陷,不過,事關一個正廳級高官的前程大事,即便是特勤也不能隨便去誣衊一個好人是不是?”

杜峰以後有可能成為自己戰友,所以葉凡對他還算是客氣。而且,如果真像那說的那樣,那杜峰這個人還是相當仗義的,對於這種人葉凡還是喜歡接jiao的。

“那當然,我絕不會信口開河的,我曾經三次見林國強跟杜家人親密的在一起喝酒。二次是跟杜舉文,一次是跟杜子月。”杜峰相當慎重,說道。

“這個也很難證明林國強有什麼問題,為了jiao際方面來往在一起喝酒這個也正常。現代社會,人與人之間jiao往純屬正常。”張雄突然說道,看了杜峰一眼,問道,“你有沒聽到過他們jiao談的內容?”

“沒有,我當時怕被他們現,所以沒有很靠近。當然,那個時候我已經有懷疑了。

而他們第一次碰面時杜子月還沒對我下手。也是去年節剛過不久,3月5號那天,子月叫我去梧桐山莊商量個事。

當時剛到時子月還沒來,是二弟杜舉文接待的我。不過,剛喝了幾杯,我感覺頭暈,正納悶時二弟舉文不見了身影。

大廳里頓時冒出四個黑衣人來,看見我招呼沒打就招架了過來,而且,招招都相當的狠辣,身手估計也有着四五段。

本來以我的身手收拾這四個人那是沒多大問題,只是當時我頭很暈,後來我懷疑這酒里是不是下了yao。

我當時憤怒之下拚命地沖了出去,身體也受了傷,最後躺一草地里睡了一天才醒過來,幸好還沒死。

才想起來那四個黑衣蒙面人就是子月手下四大幹將王朝馬漢張龍趙虎。”杜峰相當憤怒,說道。

“你確定是他們四個?”葉凡心裡一動,問道。

“絕對是,至少王朝的套路我是較清楚的。”杜峰說道。

“那天晚上杜子月是不是沒出現過?”葉凡緊接着問道。

“他出沒出現有什麼問題,他手下四大幹將都來了。”杜峰有些生氣了,哼道。

“杜峰,我現在在為你解決問題,如果你不想解決的話我就不再問了,哼!”葉凡一聲冷哼,杜峰那臉頓時難看了起來,沉默了一陣子,說道,“葉,我的態度是有些急了,不過,子月所做的事太令人憤怒了。我杜峰雖說算不上什麼好人,但也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大壞事,像以前為了杜家利益跟對手互相攻擊打傷人,甚至致人傷殘的事我都干過,殺人的事我沒幹過。但是,對兄弟親人,我杜峰之心唯天可表。”

“算啦!”葉凡擺了擺手,說道,“你有沒懷疑過這事是杜舉文在搞鬼?”

“不可能,杜舉文雖說頭腦聰明,但是他身無縛ji之力,如何搞鬼?”杜峰差點嚷出聲來了。

“身無縛ji之力就不能搞鬼啦,往往這種人搞起鬼來比什麼人都厲害。就拿諸葛亮來說吧,他的拳頭有張飛、關羽粗嗎,沒有,但他真要設計害死這兩人,舉手之勞。所以,我希望你能冷靜點,咱們都是在為你幹活,這大過年的,沒有人很賤要找事干。”

“別以為你有點本事咱們特勤硬要求你,我給你說實話,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這地球照樣子轉,哼!”狼破天看不過去了,冷冷哼道。

“我道謙。”杜峰臉漲得有點紅了,態度還算是誠懇,也懂得識實務者為俊傑。

第二天早上,狼破天陪着葉凡逛了浦海的著名景點,比如外灘,黃浦等地方。晚上,梅盼兒請葉凡吃飯,他也就自個兒去了。

“你很難請啊!”梅盼兒劈頭就是一句氣話略帶點怨氣的話。

“呵呵,我有點事,沒辦法。”葉凡掃了她一眼,陪着笑臉。

“鬼話,以為我不知道,一天都在到處閑dang,這就是你說的有事干,是不是故意躲着我。”梅盼兒眼眉一抬,哼聲道。

對某人相當的不滿意了,看了葉凡一眼,又說道,“要打廣告時你就來了,要......要暖床時你就一個電話,真把我梅盼兒當破抹布隨手可扔是不是?”

“盼兒,我真有事,這個,不好說得,是在處理一件私事。幫一個朋友討點錢。”葉凡苦澀的笑了笑。

“好了,不扯了。你在浦海市軍隊一塊有沒熟人?”梅盼兒問道,倒也不再撒氣,挨近過來,給葉凡倒上了一杯白蘭地。

“這倒怪了,你們梅家是軍界大家,從軍委到大軍區再到下邊的師團都有人佔著位置,還問我,我一個地方上xiao官在軍界能認識什麼人?”葉凡一聽,那是趕緊是裝傻了。

這個,梅盼兒如此問話肯定有事的。這個,惹上麻煩又是一件麻煩事。就連梅盼兒都搞不定的事那麻煩肯定相當的棘手的。

“哼!跟我揣着明白裝糊塗是不是?”梅盼兒斜了葉凡一眼,伸手指狠狠地在某腿上掐了一把。

葉凡皺了皺眉頭,伸手一拉梅盼兒乾脆坐在了他大腿上,這廝那手,老實不客氣的順着衣角邊往裡面鑽去,一把就罩在了那高挺的胸峰頭上。手感十足,彈力驚人。

“死相,你那手注意點。”梅盼兒白了某狼一眼。

“怕啥,老夫老妻的了。”葉凡哼了一聲,相當大條,說道,“說吧,到底啥事?”梅盼兒倒沒扭捏了,任君施為。

“還是功亮的事,前次不是提了個副師,級別是上去了,軍銜也到了大校。

不過,好像說是德平那邊職位比較緊,一直還沒落實下來。這次聽家裡人說是浦海市第五集團軍有搞一個海6混編旅。

聽說還是我軍試驗的新的合成兵種,旅長也是副師級別的。一個實職的旅長職位。”梅盼兒任由某君揩油着,只是嗔怒的白了某君一眼罷了,倒沒有什麼其它動作。

“這事你們應該去找亦秋的父親梅副司令員,或者你家老頭子出面,一句話不就能nong下來了。”葉凡打着哈哈就是不想接招,暗道這麻煩事果然不xiao,給搞一個新式合成旅旅長職位,那能量要多大才能辦到?

“前次不是跟你說過,功亮雖說叫我一聲姑姑,但並不是梅家直系的。”梅盼兒冷哼道,知道這貨在揣着明白裝糊塗,明擺着不想接招。

“你們梅家還真無情,呵呵。”葉凡淡淡的譏諷道。

“唉......大家族都這樣,不是梅家無情,事情也得分個輕重緩急,梅家需要幫助的本家核心族人還幫不過來,哪能考慮到功亮。你也別說梅家怎麼樣,為這事我跟哥還吵嘴了,我哥說能把功亮的級別、軍銜提上去梅家已經儘力了,叫功亮別急,等上幾個月。也等了幾個月了,不過,這事不能再等了,再等就完了。”梅盼兒有些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