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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務副部長一職嗎?如果真不行時只要從他那邊着手了。”葉凡講道。“呵呵呵,看來,你還真有些辦法了。對了,既然你有一手古怪的草藥之術,什麼時候到我家裡來給我老伴看看。”想不到羅坎成居然講出這話來。

“我現在要去京城一趟,爭取把高速的事拿下來。等我回來馬上過來。不過,能不能先說說阿姨到底有什麼樣的癥狀?正好等下子在飛機上也可以琢磨一下這個。”葉凡問道,這個,倒是一個能親近羅坎成的好機會。

“就是腸胃不好,動不動就拉肚子。這醫院跑了不少,可是就沒一個有用的。唉,老伴也給折騰得瘦了不少。”羅坎成說道。

到了京城正好是下午了。

一看時間還來得及,葉凡直接拔通練平山的電話。因為葉凡講得太嚴肅了一些,練平山同意給他十分鐘時間。

不過,當葉凡進到練平山辦公室時老傢伙坐在轉椅上連屁股都沒抬一下。

葉凡曉得這是人家的故意冷遇,他只是淡淡的看了葉凡一眼哼道:“坐吧,抓緊點。

你只有八分鐘時間了。如果你要談同嶺高速的事就不要浪費唇舌了。

部里已經否決的事我練平山是不可能重新考慮的。而且,部里也覺得同嶺高速項目暫時還這宜啟動。過幾年再說吧。”

“我不想談什麼。還請練部長看看這些材料再說。”葉凡輕輕的把文件袋子推給了練平山。

“我沒空看這些,你有話直接說就是了。”練平山看了葉凡一眼,冷冷哼道。

“還是請練部長看看,不然的話我擔心把這些材料往什麼地方一送的話到時就太晚了一些。”葉凡哼聲道,盯着練平山。兩人此刻在比氣勢了。

練平山終究沒頂住還是伸手打開了文件袋子,初初的掃描着。不久,練平山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到最後的時候已經有些憤怒了。

爾後他把材料往桌上一丟。哼道:“你給我這些幹什麼?車軍同志是你們同嶺市委班子成員之一,我交通部可是管不了你們同嶺市的。要送你應該把這些給你們省委的羅書記看看才是。而且,你是車軍的領導嘛,你可以招集市委班子會議馬上就處理嘛。”

“講得對!幸好練部長提醒了我,不然的話我還真自個兒這個省長助理同嶺市委書記頭銜給忘了。那好,告辭!”葉凡針鋒相對着馬上就站了起來作出一幅要走人的架勢,反正這梁子結定了。也不想顧及什麼了。

因為時間來不及了,以前處理這種事都是經過轉手委婉的處理的。葉老大如此的直接二來也是在警告車軍你丫的太過了一些。

葉凡的腳步很慢。不過。剛走到門框處時還是聽到了練平山的聲音說道:“葉助理,明天早上就討論你們同嶺高速項目。

部里也是考慮到你們同嶺高速的絕大部分資金已經由神路集團擔當了。

既然資金方面的缺口不是很大,又不會因此而影響到京銀高速的總體規劃。

所以,再次需要討論這個問題。不過,有的事可以來兩次。有的事可是來不得兩次,希望葉助理要記牢了。”

練平山這是在警告葉凡,我擺平同嶺高速而你從此不再提這事。

體制中處理有些事的時候往往就是這樣子。一件事人家妥協雙方達成了協議這件事就此揭過。

你不能再糾住不放,比如在以後的糾葛中又起衝突的時候不能再擺出這件事來。不然,那就‘犯規’了。當然。你可以再另外找事,這個不違規。

江湖有江湖的規矩,體制中有體制中做事的原則。這是一種大的趨勢,大家都認同而形成的一種潛規則。

“呵呵,本來就沒事,何必再來兩次。我希望明天下午能聽到同嶺高速順利通過交通部審批的好消息。”葉凡笑了笑轉過身來看着練平山,轉爾講道,“不過,這世上是有規矩的。有的人不顧原則的破壞了規矩就得為此添點‘小費’。”

“小費,這好像是娘們服務完後經常要的。難道葉助理還要效法娘們嗎?”練平山眼中冷煞煞的譏諷着。覺得這傢伙簡直太卑鄙無恥了,居然想得寸進尺。

“呵呵呵,我葉凡不是娘們,我是同嶺市的父母官。是人民公僕,服務於同嶺人民,為同嶺人民爭取點‘小費’作為受到損失後的補償這個純屬正常。這個要求合情合理。”葉凡淡淡的笑了笑。

“行,你要多少‘小費’?”練平山差點要咬牙了。

“多當然好,不過,既然稱之為‘小費’就不要太多了。有5000萬足矣。”葉凡淡定的張口了。

“5000萬,就怕葉助理拿着會燙手的。年輕人,有的時候味口不要太大。蛇想吞象最終是要被撐死的。再則了,同嶺的公路建設是交通部領導下的公路建設。有些事,來日方長。”練平山小威脅起葉凡來了。意思是以後有的是機會要落在手中的。

“呵呵呵,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本人胃口特別的好,牙也不錯,想撐死基上沒這種可能。

這個,不勞練部長牽掛了。不過,葉某還得感謝練部長的好意了,心領了。

不過,這筆錢我希望不要拔給同嶺而是拔到風州我負責的招商引資小組的賬頭上。

因為,不久後風州二級公路建設估計也將拉開帷幕。交通部出五千萬也正常。”葉凡淡淡一笑。

“好了,我還要會見個客人,就此打住吧。”練平山陰沉着臉下了逐客令。

“告辭!”葉凡打了聲招呼,轉身大步而去。當然,材料葉老大沒再帶走。

晚上的時候,練平山的家裡。

車軍一臉迷惑的坐在沙發上。

“你個混賬東西,你看看都幹了什麼好事?”練平山指着車軍就罵開了,而且,隨手就把葉凡給的文件袋子給砸到了車軍面前。

車軍嚇得整個人都站了起來,囉嗦着手打開了文件袋子。初初一掃,車軍那本來已經恢復平靜的臉頓時變得相當的蒼白,好像一下子失去了血色似的。

“舅......哪來的?”車軍艱難的問出了這句話來,覺得這話有泰山般重。

“還能哪來的?”練平山冷冷哼道。

“難道是孔端?”車軍瞳孔猛地瞪大。

“葉凡!他早上親自到過我的辦公室。”練平山說道,又嘆了口氣。

“舅,絕對不像他講的那樣子。我是有照顧着那個女人,但是,這工程貓膩絕沒有這麼大的。

更何況,工程中賺些小錢哪個都曉得的事。至於說孩子,絕對是子虛烏有的事。

舅也知道,男人有的時候逢場作戲也是免不了的。每次我都很小心,哪能有這種事發生?

這裡頭,絕大部分材料都是那個奸詐小子假造的。更何況,即便是當初這個工程我也沒有直接插手。

他要整事就讓他去整。只要再堅持一段時間孔端就要挪屁股了。

舅,這事,不能就此罷手了。”車軍還想爭辯,這貨還幻想着能把事做成功好換‘帽子’。

“你個豬腦子,在這個節骨眼上居然還想着那件事。”啪地一聲,練平山在面前的茶几上拍了一巴掌,爾後說道,“你以為葉凡是豬腦子是不是,玩小把戲也不可能玩到我練平山的辦公桌上來。

你也不必要再跟我爭這些無聊的了。要跟你爭的話這材料就不是擺在這裡了而是擱在紅蓮的桌子上。

現在不是爭辯的時候,你自己拉的屎自己趕緊回去擦乾淨。還有,那個女人想辦法弄到國外去。

至於怎麼樣操作你是聰明人,自己去辦。馬上去處理掉。要是再給我知道了那個女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舅,難道就這麼算啦。要不,我乾脆去找范老去。我看他葉凡的帽子丟了還能折騰什麼出來?什麼東西,居然狗咬耗子起來。我車軍又不是針對他的,他跳出來折騰什麼?”車軍咬牙說道。

“哼,找范老,你還有這臉去找范老嗎?你哪是自尋死路。趕緊回去把這事擺平了,還有,經後要低調作人。

你以為你在晉嶺的一些作為我們都不清楚是不是?那你完全錯了。

囂張是為官者之大忌。人家即便是表面上貌似服了,但心裡會記着的。

就拿這事來講,一旦捅了出去。到那個時候,出來砸石頭的人絕對不會少。

這個,對你來講也是一個特別深刻的教訓。至於說取孔端位而代之那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你要徹底的把幻想自已捅破。至於說葉凡是不是狗咬耗子你好生想想這件事對他有着什麼樣的影響。

有的時候你也太衝動了一些。”練平山冷哼着看了車軍一眼,說道,“今後要注意,把褲頭給老子提緊些。這娘們的事最會壞事的。不然,怎麼稱之為紅顏禍水?還有,你要有心理準備才是。這同嶺,算啦,以後再說了。”

練平山擺了擺手,車軍咬着牙走出了娘舅家。

練平山的動作不可畏不快,僅僅二天時間。同嶺高速併入京銀高速項目在交通部得已順利通過。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