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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認識這個爹!

說的那叫什麼話?!

一個做爹的,說這話合適嗎?

北宮焱得意一笑,你小子還想斗得過老子?

老子走過的路比你吃過的米都多。

有幾個兒子能斗得過老子的?

最後北宮琉鬥不過,只能乖乖認慫,青禾扯了扯他的衣袖說,“相公,我們先吃飯吧。”

她都餓了。

‘咕嚕’

像是應景似的,青禾的肚子非常適宜的叫了起來。

青禾嬌羞又尷尬的抿唇,她是真的餓了。

昨晚本就沒吃什麼,又被北宮琉折騰了一夜,青禾是真的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北宮琉哼哼一聲,不搭理自家老爹,牽着青禾坐下,讓她吃飯。

北宮焱抱着白翎,嘴角露出個奸計得逞的笑容,小兔崽子還來跟他抱怨,青禾喊他相公,心裡美着呢吧他!

早膳備了些清粥,裴卿卿曖昧的目光瞧着青禾,青禾被她看的怪不好意思的。

“青禾,累嗎?”裴卿卿意味深長的問。

“咳咳...”

青禾一口粥就嗆到了,嬌羞的看了眼裴卿卿,害羞的不行。

裴卿卿抿着嘴笑,青禾像個被調戲的良家婦女似的。

北宮琉拍了拍青禾的後背,“慢點吃,不着急,吃完還有。”

嘖嘖,溫柔啊。

青禾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瞧瞧北宮琉那關心溫柔的模樣,叫人羨慕啊。

“食不言寢不語,夫人,好好吃飯。”白子墨給她添粥添菜的說。

瞧着自家男人,裴卿卿笑的眉眼彎彎,她男人也不錯,才不羨慕北宮琉呢。

“就是,裴卿卿,你好好吃你的飯,青禾不像你,臉皮厚,你少取笑她。”北宮琉還護短起來了。

裴卿卿微微眯起了眸子,“你說誰臉皮厚?”

這個北宮琉,信不信她拿個針把他嘴巴縫上?

她哪裡取笑青禾了,分明就是為青禾高興嘛。

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裴卿卿兇巴巴的瞪了眼北宮琉。

“聽說昨晚世子被鎖在房中,相識多年,本候竟不知世子喜歡做困獸之鬥。”白子墨語氣悠然的說。

欺負他女人,北宮琉是找虐呢?

果不其然,北宮琉頓時就黑了臉,“白子墨,你都有兒子了,嘴上也不說積點德!”

論嘴毒,還是白子墨。

說他做困獸之鬥,白子墨那個嘴才應該拿針縫上!

裴卿卿眉開眼笑,得意的瞅了眼北宮琉,千好萬好都不及她夫君好,對白子墨笑的跟抹了蜜糖一樣甜。

青禾都被他們鬥嘴弄得羞愧極了,拉着北宮琉說,“好了,你們都少說一句,一會兒飯菜都該涼了,快吃飯吧!”

主要是他們這麼鬥嘴下去,她難為情啊。

“青禾,一會兒我們吃完飯,上街一趟吧?”裴卿卿瞧着青禾說。

青禾想都不想的問,“上街做什麼?你缺什麼告訴我,我讓人給你準備。”

裴卿卿搖了搖頭,“我想去買點料子,給翎兒做點小衣裳。”

“府里不是準備了小衣裳嗎?是不夠穿嗎?”青禾擰眉問。

她以為是府里的人怠慢了裴卿卿。

“不是,我只是想親手給翎兒做身小衣裳。”裴卿卿母愛泛濫的說。

孩子出生,母親都要為孩子做些小衣裳的,裴卿卿也想給自己孩子做點什麼。

瞧着哄着白翎不亦樂乎的北宮焱,裴卿卿頗為無奈,父王喜歡白翎極了,日日跟她搶孩子抱。

她這個當娘的倒是輕鬆了,孩子不用她照顧,家裡雜事也不用她管。

“好,一會兒我陪你去。”青禾答應說。

北宮琉不語,心裡想的是,青禾一個人去,他不放心,他也得去!

就不信白子墨不跟去?

一頓飯沒吃完,青楊便又來了,不過他這回來是有正事稟報的,“王爺,世子,常將軍讓人送來一封帖子。”

北宮焱哄着白翎問,“什麼帖子,他又憋的什麼屁呢?”

“.....”青楊一噎。

王爺說話還真是....粗暴!

北宮琉也好奇,“我這個小姨父又想做什麼?”

青楊頷首說,“這帖子不是給王爺您和世子的。”

“不是給我們的?那是給誰的?”北宮琉不以為意的問。

青楊看了眼事不關己,只顧着給裴卿卿添菜的白子墨說,“是給侯爺的。”

白子墨手中的筷子頓了一下,抬眸道,“給我的?”

“是。”青楊將帖子放到了白子墨面前。

然後裴卿卿,北宮琉和青禾, 一個個都在盯着他看,白子墨敲了敲裴卿卿的碗,“先吃飯。”

“侯爺不看看帖子上寫了些什麼嗎?”裴卿卿挑眉示意說。

這男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看都不看一眼嗎?

話說那常飛鷹什麼時候同白子墨關係這麼好了?

還專門給白子墨單獨下帖子。

裴卿卿可沒忘記,那日在宴席上,那常妙言看白子墨的眼神兒,赤果果,直勾勾的,這男人勾上一朵桃花都不準備說點什麼嗎?

北宮琉標準一副看戲臉,看白子墨怎麼說?

哪知,白子墨只淡淡冒出一句,“無關緊要的人,無關緊要的事罷了,夫人吃飽了嗎?”

“....”北宮琉嘖嘖搖頭,不愧是白子墨。

明知常妙言對他有心思,一句話就堵上了裴卿卿吃醋的嘴。

他得學着點。

裴卿卿撇撇嘴,“吃飽了。”

白子墨放下筷子,這才拿起帖子瞧了一眼,然後又淡漠的擱下。

“默不作聲的,我瞅瞅寫了寫什麼東西。”北宮琉手長的把帖子拿去看,淡淡說,“常飛鷹約你喝茶呢。”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就常飛鷹那種大老粗,連好茶都分不清的人,居然還會約白子墨去喝茶,可真有意思。

想必真正想約白子墨的,另有其人吧。

北宮琉看破不說破,“侯爺,常飛鷹約你品茗,你去是不去?”

怎麼說常飛鷹和白子墨也算是‘舊相識’,不去不太好吧?

“夫人不是要上街嗎?為夫隨你去。”白子墨表態的說。

順道可以去見見常飛鷹。

鎮南王府的馬車足夠大,四人同坐也不會覺得擠。

北宮琉先是吩咐車夫,將白子墨送到神仙居,“侯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