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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想再這種情況下和他發生些什麼。

中了葯的緣故,北宮琉被她推開有些站不穩,“你這樣我怎麼走?”

而且他也走不了!

門都被鎖了,往哪兒走啊?

“我不用你管。”青禾喘着粗氣厲聲說,“我不需要你憐憫...”

她就算是難受死,也不要北宮琉憐憫。

青禾感覺自己體內有團火要穿透肌膚燒了出來,她熱極了,可她卻咬牙保持着理智,她不能....

男人的味道瞬間席捲着她,北宮琉重新將她拉了起來,給她支撐的力量,“在我面前你逞什麼強,我是你夫君。”

青禾剛剛在心裡建起了堅固的堡壘,用來抵擋北宮琉的靠近。

可此刻卻因他一句話,築起的心牆堡壘瞬間崩塌,“你....”

炙熱的呼吸縈繞在兩人之間,分不清是誰的,青禾實在熱得受不了了,她開始失去理智似的拉扯自己的衣裳,“我好熱....好熱....”

北宮琉眼神一陷,“青禾...保持清醒,堅持一下...”

他想帶青禾去泡個冷水澡,可是發現青禾這屋裡沒有浴池。青禾胸前的衣裳被她自己扯開,外衣也比她脫了仍在一邊。

可是還是很熱,青禾還想脫,卻被北宮琉抓住手腕,“青禾,不能脫!”

北宮琉燥熱的面色崩的極緊,甚至在青禾看來,他面色冷峻,根本不想碰她。

青禾狠狠地在自己唇上咬了一口,硬是咬破了自己的嘴角,疼痛讓青禾多了一分清醒,“你,你還在這兒做什麼?你走啊!”

青禾吼他,讓他走。

彼此都中了葯,這個時候,是萬萬不能在一起的。

北宮琉面色更為冷峻些,其實是他極力的隱忍着,並不是真的冷峻,“我說了我走不了。”

“北宮琉,你....”

“門被鎖了。”北宮琉鬱悶的說。

青禾先是詫異了一下,隨後很快就想到,下藥的會是誰。

能鎖她和北宮琉的,又能在酒菜中下藥不被北宮琉察覺的,大約也只有父王了。

父王還真是.....

青禾笑了一聲,比剛才更為自嘲,用這種方式讓北宮琉碰她,父王心裡很清楚,北宮琉心裡沒有她。

“唔...”藥效上來,青禾更為燥熱難忍,渾身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咬,難受極了。

她想再次咬唇,還緩解這痛苦,卻別北宮琉掐住了臉頰,“你想把嘴巴咬爛嗎?”

再咬下去,嘴巴都要被她咬爛了。

青禾拒絕他的觸碰,“我不要你管....”

不知道為什麼,聽見青禾說這句話,北宮琉心裡的火氣便越發漲的厲害。

“你不要我管,想要誰來管?”北宮琉語氣沉重的問。

“我,我的事跟你沒關係,我也不用你來管....唔....”

不要他管?

他偏要管!

北宮琉吻住青禾唇瓣的那一刻,青禾整個人都僵住了,瞳孔猛地放大,一動都不敢動。

唇齒間混合著絲絲血腥味兒,傳到北宮琉的味蕾上,令他呼吸愈發的沉重起來。

腥甜之中帶着絲絲甜美的感覺,不知是因為藥性,還是因為別的什麼,總之北宮琉此刻想要的更多。

他鬆開青禾,青禾僵硬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巴,“你...”

青禾是生的美的,此時臉色緋紅,眸子里茫然無措,像只受驚的小白兔似的,她好似聽見北宮琉笑了一聲。

然後,她便被北宮琉抱了起來。

青禾獃獃的,出於本能意識,下意識的抱緊了北宮琉的脖子。

彷彿還沉浸在剛才那一吻中沒回過神來,跟被吸了魂兒似的。

北宮琉將她抱到床上,人也跟着壓了下來,他的吻再次落在唇上,比剛才多了幾分溫柔和小心翼翼。

青禾身子僵的厲害,然後感覺一隻大手貼在她腰上,溫度之高,好似隔着衣服都能燙傷她的肌膚.....

頓時像是驚醒了青禾,她也不知道哪來的氣力,猛地推開了北宮琉,北宮琉低眉看着她,“你推我幹什麼?”

“.....”這話問的青禾驚愕之餘好有幾分羞愧。

可她就是要推開北宮琉。

“你心裡沒我,我們都該理智些,我們...我們只是中了葯而已,我不想你醒來之後再後悔。”青禾忍着乾渴的喉頭咬牙說。

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她剛剛就徹底淪陷了。

可是北宮琉心裡沒她,這就像一根刺一樣扎在她心裡,刺痛着讓她清醒些。

沒有感情的在一起,以後也不會快樂的,葯醒之後,說不定還會後悔。

青禾從床上巍巍顫顫的爬起來,可是還沒站穩,就被拉了回去,男人的氣息瞬間包裹着她,北宮琉放大的臉在她眼前,“你想讓我去找別的女人?你就不怕我去找了別的女人,你會後悔嗎?”

他凜冽的眸中好似有火光在跳動,灼烤着青禾的每一寸肌膚,“你若要去找別的女人,我自是不會多說的。”

可每個字,都是在戳她自己的心。

他和雲櫻相擁的畫面又出現在青禾腦子裡,像極了一對璧人。

讓她感覺自己是多餘的。

“如果我說我不想走呢?”北宮琉沙啞的聲音充滿忍耐。

這女人怎麼回事?他想留下來,她卻想趕他走?

一直覺得青禾挺聰明的,怎麼這麼笨笨的?

這話,青禾不確定是自己理解的那意思,“你想跟我....”

北宮琉猛地低頭,在她耳邊說,“你是我明媒正娶回來的妻子,難道我不能嗎?”

“你....”

“青禾,我會待你好的。”

北宮琉這輩子恐怕做夢也沒想到,他的圓房之夜,會是因為他父王給他下藥而完成的,最後敗在了自己親爹手裡。

從此還有了個短處被父王捏在手裡,往後的日子裡,隔三差五就被父王拿出來拿捏,北宮琉被吃的死死的。

與此同時,裴卿卿房裡,裴卿卿剛沐浴更衣,白子墨便回來了。

並且這男人神采奕奕,嘴角噙笑,裴卿卿一眼看出,這男人有事兒。

十有八九還是好事兒。

“侯爺要沐浴更衣嗎?”裴卿卿眯起眸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