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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許詩琪留下來,侯爺半個字的意見都沒有發表。

當然,不是說侯爺允許,而是侯爺眼裡,壓根兒就沒有許詩琪這個人。

就跟剛才那個方千金是一樣的,侯爺壓根兒就沒有正眼瞧過她們一眼!

平時夫人是最信任侯爺的,今日夫人會這問這些,也是因為在乎侯爺,吃醋侯爺身邊有其他女子晃悠。

靈月大有一副很了解裴卿卿心思的架勢。

可裴卿卿卻愣住了,比剛才更沒有胃口吃飯了。

她突然覺得,自己不是個好妻子,都沒問問白子墨這段時間過得好不好?

而是看到他身邊有別的女人晃悠,她就矯情起來了。

“怎麼不吃?飯菜不合胃口麽?”白子墨輕言細語的問。

這男人,要不要這麼沒心沒肺的樣子啊?

像是沒瞧見裴卿卿犯矯情一樣。

還這般溫柔的慣着她。

她的矯情,都是給白子墨慣出來的。

“夫君,對不起……”裴卿卿一把,就撲到了白子墨身上,也不管有沒有其他人看見,她現在就想抱着她男人。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差點沒當場將男人給撲倒。

男人深諳的眸光閃着亮光,嘴角上揚,習慣性的揉了揉背後的長髮,“為什麼說對不起?”

“因為我沒關心到你的安危,反而還衝你犯矯情。”裴卿卿嘟囔着嘴。

渾然像是忘記了,這裡還有其他人!

玖月和靈月可都在看着呢,捂着嘴偷笑呢。

夫人和侯爺和好如初,真好。

不對,夫人和侯爺本來就很好,又沒吵架,所以和好如初這個詞不是很準確。

應該說是感情更好了才對。

裴卿卿緊緊的抱着白子墨不撒手,所以沒瞧見男人嘴角露出的笑容。

明媚的笑容。

“我是你男人,你不沖我犯矯情,沖誰犯矯情?”男人含笑的口吻道。

即便不去看,也能聽出男人的好心情。

玖月雖然有些羞澀,但也是高興的。

打從來了朔城之後,就沒見侯爺笑過。

夫人回來了,侯爺才笑容不斷。

聽聞男人的話,裴卿卿羞澀了一下,可心裡美着呢。

有人包容你的矯情,這感覺真好。

抱着白子墨膩歪了半天,還是沒撒手。

“夫人。”男人的嗓音透着低沉。

“嗯?”裴卿卿嘟囔一聲,怎麼了?

“再不鬆開,飯菜就要涼了。”這回男人低沉的嗓音中還透着絲絲沙啞。

“不要,涼了就不吃了。”她現在抱着白子墨就管飽!

“夫人不餓?”男人掃了一眼桌上的飯菜。

奔波了一天,不,是幾天,不餓不累麽?

“不餓。”裴卿卿這會兒只顧着抱着白子墨,壓根兒就沒瞧見白子墨臉上的神情。

突然一下,裴卿卿就被打橫抱了起來,險些沒嚇到裴卿卿驚叫出來。

“為夫餓了。”不等裴卿卿反應,男人便大步流星就把人抱走了。

等裴卿卿明白過來,頓時覺得臉皮子臊的慌。

“侯爺說話也不知道避諱着點……不怕玖月他們笑話嗎?!”居然當然玖月他們的面說這些……曖昧的話。

除非玖月是傻子,才會不明白這男人的話!

餓了抱她回房……

這是怎麼個餓法……

“夫人不用害羞,他們不敢笑話夫人。”男人走路像一陣風一樣,一晃眼就抱她抱回房了。

“……”這話她倒是信。

白子墨的淫威,一直很強悍。

回想起來,她臉皮子也變厚了。

剛才居然一直抱着這男人不撒手。

玖月他們還都在邊上看着……

哎,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她和白子墨,都隔了多少個三秋了。

下一秒,裴卿卿就被男人抱到榻上去了,然後男人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不許分神,專心點。”

裴卿卿臉皮子瞬間就燙了起來,清亮的眸子變得迷離起來,男人的眉,男人的眼,她心心念念的白子墨就在她眼前,還有什麼好分神的?

“玖月,怎麼侯爺說餓了,卻不吃呢?”

白子墨抱走裴卿卿之後,靈月瞧着一桌沒動過的飯菜,仰着小腦袋問玖月。

饒是玖月是個大男人,被靈月這麼一問,也不免覺得有點臊的慌。

這問題,他該怎麼回答?

“你說呢?”最後玖月沒有直面回答,而是反回去問了一句。

同時給了靈月一個‘犯什麼糊塗’的眼神兒。

靈月小腦袋瓜子轉了轉,突然的,像是靈光一現,想到了什麼……

蹭的一下,臉蛋兒也彤紅。

“我……”靈月對自己翻白眼。

小手往腦門上一拍,靈月,你是不是傻了!

夫人和侯爺許久沒見,自然是彼此想念的緊。

玖月上前,拉着她往自己腦門上拍的小手,坐在桌上,“這飯菜估計侯爺和夫人是不吃了,我們吃吧,免得浪費。”

“哦。”靈月紅着臉,垂着腦袋像是有些不敢去看玖月。

玖月的手掌,很暖,彷彿暖到了她心窩子里。

靈月的臉,越發的紅了,還發燙。

跟玖月吃這頓飯,吃的靈月小心跳撲通撲通的。

入夜後,白子墨睡得很香。

瞧着男人睡著了,眉宇間還在皺着,裴卿卿知道,朔城賑災的這些日子,想必他都沒機會睡過一個好覺吧?

她的手,撫過他的眉,他的眼,替他撫平了眉眼間的皺痕,又在他眉間輕輕一吻。

然後裴卿卿躡手躡腳的下了床,穿好衣裙之後,又輕手輕腳的溜出了門。

但她卻不知道,在她出門的時候,床上的男人便睜開了深諳的眸子。

夜色下,裴卿卿來到了葯琅的房裡。

“來了?”葯琅等了她許久了。

還以為她不來了呢。

“嗯,侯爺睡了,我才溜出來的。”裴卿卿隨口道。

可葯琅卻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看的裴卿卿都有些莫名其妙,“你盯着我做什麼?”

難道她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裴卿卿想着,還往自己臉上摸了摸,是沾到什麼髒東西了嗎?

“看你如沐春風,果然只有白大哥能讓你身心舒暢。”葯琅不以為意的說道。

裴卿卿聞言,摸着自己臉皮子的動作頓了一下,微微眯起了眸子,“葯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