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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晨打車很快就到了地址上說的位置,沉了一口氣,敲了敲門,客客氣氣的說道:“請問有人在家呢嗎?”

“誰啊。”

裡面傳來了一個男人沉重的聲音,“別沒事找事,我今天心情不好。”

梁晨笑呵呵的輕聲說道:“我是搬家公司的,專程為碰壞您家東西過來賠付和道歉的,都是我們的人不對,不應該在向您索要賠償”

學着電視劇里的那種業務員客客氣氣的聲音,進行道歉。

男人放鬆了一些,罵罵咧咧的打開了門:“這才對嘛?碰壞了我的東西就得陪,自己滾下了樓梯,怎麼能怪我呢。”

露出了臉,一臉的混不吝,大光頭,滿臉橫塞肉,一看就不是好棗。

身高將近一米八,*着上半身呢。

梁晨早有準備,先下手為強,拽住了他一個胳膊,放在了門框上,根本沒給他反應時間,瞬間猛地一關門,‘碰’的一聲,把他的胳膊夾在了中間。

“啊!”的一叫。

房主傻眼了,還想往回拽。

梁晨的手好像鉗子一樣,攥緊了。“砰!”“砰!”“砰!”的繼續使勁關門,來回七八下,“啊!”“啊!”“啊!”的叫聲,慘不忍睹。

胳膊出了血,不骨折也好不了了

“你,你幹嘛啊,救命啊,救命啊。”在那已經不知道怎麼辦了,完全傻了,太突然了,讓他有些應接不暇。

“砰!”的又一聲。

這下骨折了,胳膊已經變形了。

梁晨這才鬆開,冷冷一笑,“幹嘛?干你?”“砰!”的又給了一腳,揣進了房屋。

隨機反手關上了門,過去踩着他的臉,問道:“你用哪只腳踹的我爸啊,說。”

“你,你是那個老頭的兒子。”

房主明白了,是來給那老頭報仇的,反而不害怕了,一個搬傢具的家庭能有什麼能量啊,立刻喊道:“你,你敢打我,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你個小王八蛋,我,我弄不死你。”

還發狠呢。

梁晨哈哈一笑,“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砰!”的又是一腳,踢在了面門上,直接鼻口是血,“啊!”“啊!”亂叫,在那怕了,開始呼喊,“老婆,老婆救命啊,救命啊。”

一個還算漂亮的女人已經從房間跑了出來,看到這一幕嚇得不行,瑟瑟發抖,“你,你快放了我老公。”

要過來撓人。

梁晨揚起了手,“我告送你,我不打女人,但你過來,我就扇你。”

“你,你,你”

女人怕了,停下了,在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老公被踩着。

梁晨繼續問道:“我在問你一遍,你是哪只腳踹的,說。”

腳一用力,把他的臉踩的變了形,他捂着胳膊,已經徹底傻了,整個胳膊都變形的,不敢動了。

是個欺軟怕硬的草包。

梁晨哈哈一笑,“你若不說,我就兩隻腳一起廢,我也省的費事了。”

“左腳,不,不,不右腳,不,你饒了我吧。”

房主骨折的胳膊越來越疼,被踩着臉也早已受不了了,居然哭嚎起來,“你,你讓我幹什麼都行,別廢我的腳。”

“不選,那我給你選。”

梁晨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起了作用,但若現在就開口要錢,肯定不行,對着他的肚子上去就是一腳,把他踢到了一個茶几前。

“這是你新買的吧。”

上面是玻璃做的,一腳下去就碎了,拿起一個大的玻璃碎片,直接用手狠狠的攥住,梁晨的手也流血了。但他已經顧不得了,低身攥住了他的腿,準備捅下去。

“你鬆開,你鬆開。”

房主這時還有些體力,要做最後的反抗。“啊!”“啊!”大叫,亂踢,不讓他得逞。

“哼哼,就這點尿啊,行,兩條腿都不讓,我就要你第三條腿。”

準備往中間刺。

房主哭了,嚷嚷着救命,“你說,你說,我什麼都答應你。醫藥費,我出了。誤工費,我也給,你就饒了我吧,你把我打成什麼樣,你爸也好不了了啊,得拿錢治病啊。”

房主老婆也說道:“是啊,小兄弟,我們做的不對,可你這樣做是要進監獄啊,你可要想好了。”

梁晨哈哈一笑,把自己的包往下一仍,露出了裡面的東西,全是他從莞城帶回來的生活用品,便裝模作樣的說道:“不巧,我今天剛出獄,就看我爸被人打了。我現在沒工作,我爸又在醫院躺着呢,我到不如回監獄,來的舒坦。”

已經對準他的大腿,就要捅。

房主傻眼了,越發的無奈了,哭喊起來:“大爺,大爺,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陪你錢,給你爸治病。外面多好啊,花花世界,何必在進去呢,你就放了我吧,我什麼都答應。”

還隨之使眼色。

女人連忙從裡屋拿出了三四困錢,都是一百的,三萬多,“這錢你先拿去給你爸治病,不夠,在來要,這事錯在我們。咱們和解,和解還不行嗎?”

“三萬?你真把我當成傻子了,我雖然從監獄裡剛出來,但我他媽的還是知道現在物價的,三萬塊錢,根本不夠。”

冷哼一聲,一雙殺過人的雙眼看着女人。

女人傻眼了,二話不說,又進房間,把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我,我們就這麼多了。”

還有一些港幣。

看來是去香港遊玩回來的。

梁晨沒要港幣,一看人民幣,將近七八萬,就收下了,“行,這錢我拿着。”還說,“我私闖民拆,致人輕傷,你若報警,頂多判我一兩年,若拿了你的錢,頂多是私闖民宅偷盜,也超不過三年,在說重點,就是五年,哼哼。若我出來了,就弄死你們倆,你倆應該不敢報警吧。”

語氣輕佻,一臉笑意的看着他們夫妻。

兩人不懂法律,一聽是啊,這小子就是個混蛋,自己報警了頂多關他幾年,出來了還不得和自己家玩命,立刻搖頭道:“我們有錯在先,不報警,不報警,我打了你爸,你打我,理所應當,咱們達成了和解。”

連理由都想好了。

梁晨哈哈一笑,把玻璃仍在了地上,“那我就先在外面呆幾天,正好會會道上的朋友,如果你們報警,就報,我無所謂。”

手上的口子已經滴答滴答開始流血了,卻滿不在乎的進入洗手間,洗了洗,又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把包裹里的東西,重新整理好,直接往大門外走,等走到門口又回頭說道:“你若想找人弄我,就快點,我皮正痒痒呢。還有,你找人最好是弄死我,要不然我就弄死你們。如果不信,可以打聽他聽,我的命不值錢,來就好了。”

撇了撇屋裡掛着的一張大照片,有個女兒,一家三口的幸福家庭,這才絕塵而去。

“哎呀。”

女人扶起了房主,害怕的直顫抖,“老公,怎麼辦啊,要不要報警啊。”

“報警,怎麼報啊,他這人一看家裡就是窮光蛋,賠不起錢,關他一兩年,出來了,咱們還有好。”

他大聲嚷嚷着,胳膊肯定是骨折了,動不了了。

女人哭了,“那你說怎麼辦啊,難道你就白被打了,他要是在來,怎麼辦啊。”

房主一想也是,暗暗拿了主意,“他以後若不來了,咱們就認栽了。若再來,就報警,和他魚死網破。”

隨即喊道:“趕緊送我去醫院,去醫院。”

“嗯,嗯。”

攙扶着去了醫院。

絕對就是個欺軟怕硬的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