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大是鐵了心了不去,不管梁晨、穆少雲怎麼說都不行了,在那撒潑耍賴,在那哭爹喊娘,“我,我不能去啊,你們以後還得用的上我啊,我,我不能去啊。”
眼淚“哇!”“哇!”的流,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絕對的聲嘶力竭。
“尼瑪,不和你廢話了。”
穆少雲拿起槍,對準了谷大,“你去不去,再說一遍,你要是不去,我就開槍斃了你。”
“不去,不去,就是不去,你開槍殺我,我也不去。”
知道穆少雲在嚇唬他,不會真的開槍。
他是有用的,這話沒錯,就在那哭嚎,“要死我也死在你們手裡,絕對不死在母夜叉手裡。”
“我尼瑪,真以為我不敢開槍啊。”
“咔!”“咔!”
直接子彈上膛了。
穆少雲一副要開槍的樣子。
谷大“唔!”“唔!”的哭,“我不去,我不去,你們不夠意思,我都已經掏心掏肺了,你們這也太不夠意思了,我,我,我對你們有功啊,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太美良心了。”
在那絮叨,也不硬對硬,就是絮叨。
“我尼瑪。”
穆少雲是沒轍了,因為他真的沒打算殺了谷大。
谷大絕對是有用的,也是察言觀色的高手,把梁晨和穆少雲都整沒轍了,踢開了他,“行了,行了,不讓你去了。”
“嗯,嗯。”
他這才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收斂了,“梁老大,穆小哥,你們不讓我去送死,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滾一邊去。”
梁晨一角給踢開了。
但怎麼都得有個人選。
梁晨在那有些撓頭,總得派一個人過去,如果不去,對方摸不着什麼情況,在發生什麼衝突,就不好了。
得不償失,也不應該這樣,萍水相逢,又有共同的敵人,應該找個機會坐下來談談。
“小梁哥,我去吧。”
這時聚集地一個快槍手站了出來,這人梁晨認識,好幾次行動,他都參與了,是聚集地的老人,除了老唐、小麥這些人之外,和梁晨還算說過幾句話。
看沒有人選,梁晨犯愁,就自告奮勇站了出來,“我不怕,我去。”
“算了,算了,這件事還是我自己來吧,沒什麼危險的。”
梁晨在那拿着白布,就想親自去,他感覺對方在摸不着頭緒的情況下,也不會亂開槍的,就想自己去冒冒險。
這種事,不好讓其他人去。
“行了,剛才是我的人啟動了汽車,招惹了那些人,就由我們的人去,用不着你們。”
毒蠍子開口,給剛才那個擰動汽車的說道:“你去吧,你自己惹得麻煩,讓別人收拾,丟人,自己去擦屁股吧。”
“我,我,我??????”
他支支吾吾了幾句,點了點頭,“行,我去。”還是比較夠漢子的,在那咬了咬牙,就自顧自的拿過白布。
又拿起了一根樹枝,給他掛了起來,直接走了過去。
“記住,對方是母夜叉,看情況,如果對方跑了,就別管了,對方來了,你就搖晃白旗,說要談一談。”
梁晨呼喊。
“嗯,嗯,我知道該怎麼辦。”
他答應了幾聲,一副慷慨赴死的樣子,就消失在了密集的森林裡。
“??????”
“??????”
眾人沒人在開口說話了。
梁晨、穆少雲、毒蠍人三人一樣,都在等待消息。
“我們爬樹上去看看。”
這時昨天最累的mùhǎnmùdé、彼得、希爾曼三人站了出來,一直沒怎麼開口的說道:“我們給他打個掩護。”
“行,去吧。”
梁晨點了點頭。
mùhǎnmùdé、希爾曼、彼得,就各自爬樹上去了,速度很快,倒是顯示出了一些恐
怖
分子的本事。
在那拿着狙擊bùqiāng,看着搶房。
眾人就也稍微放心了一些。
“嗯?!”
這時毒蠍子在那沉吟了沉吟,還問谷大呢,“那個母夜叉真那麼厲害?還是異能者?!”
“我,我也是聽人說的,傳得神乎其神,好像能單挑殺死鐵龍王一樣,哎呀,有些話我也說不好啊。”
谷大擦了擦眼淚,在那還露着笑容,肯定對於自己剛才的表現內心深處很滿意,把這個要命的活給讓了出去。
“德行。”
毒蠍子瞥了一眼,對於自己的兄弟,充滿擔憂。
“嘩嘩嘩!”森林裡傳出一陣動靜,梁晨聽的一清二楚,立刻眉頭緊鎖,繼續側耳親聽,但很快,就傳出了人的聲音,“mùhǎnmùdé,你們在上面看的清楚,是個怎麼情況啊。”
“他跑回來了。”
mùhǎnmùdé搖頭,“其他人沒看到。”
剛才那個漢子快步跑了回來,在那跟着氣喘吁吁的喊道:“沒事了,沒事了,對方都走了,都走了,他們不知道咱們是什麼人,看到咱們這麼多人,武器先進,汽車也多,就都跑了。”
氣喘吁吁的在那長吁短嘆。
“呼哧!”“呼哧!”的喘着。
“??????”
“??????”
眾人一愣,“怎麼會這樣。”但一瞬間又幡然醒悟,感覺理當如此,他們這一行人,七輛吉普車,行動詭異,來歷不清。
誰都不會輕易冒險來進攻的。
雙方又沒什麼仇恨,母夜叉他們打掃完戰場,快速撤離是最正常的情況,也最符合常理,誰都不想輕易冒險。
末世下的事,誰都說不清楚。
“你看清楚了,都走了。”
“嗯,嗯,都走了,我一直到了森林wàiwéi,看到了一片屍體,還有兩輛掉進坑裡的吉普車,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
男子一臉認真,“肯定是走了,肯定是走了。”
梁晨點頭,“感覺應該是了,走,過去瞧瞧。”
“嗯,嗯。”
眾人早就好奇呢,只有梁晨見過對方是什麼人馬,此時有了機會,立刻向著剛才的戰場而去。
這麼一看。
森林裡,果然是空無一人,什麼都沒有了。
除了屍體,qiāngzhī,軍火,吉普車,還有一些有用的物資全都帶走了。連自己人的屍體都沒留下,走的乾乾淨淨,一點東西沒留。
“你看那。”
在戰場的左側,出現了一個詭異的場面,一排用耳朵擺出的一個三叉戟的形狀,詭異的呈現着。
隨之帶來的情況就是幾乎把在場死人的耳朵都給切掉了。
一個不剩。
“尼瑪啊。”
眾人都是一驚,沒想到,對方這麼狠,還留下標識了,“這是母夜叉的標識吧,就是讓人知道,是他們乾的。”
“對,沒錯,就是這樣的,他們殺了人,就切掉耳朵,不是用血畫出三叉戟的樣子,就是用耳朵擺出來,肯定沒錯了,就是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