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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雅的拽過餐巾,輕輕擦了擦嘴角,正房平靜的環視了一周,柔和的道:“盛飯是小事,就算稍微等一會,也餓不死她,不是嗎?”

“你”聽到正房的話,那偏房憤怒的皺起了眉頭,但是卻欲語無言,是啊......事實上,那侍女現在已經回來了,盛個飯而已,要得多久?

冷冷的看着凱瑞,正房平靜的道:“很多事情,我都一直在忍讓,你讓我搬出去,我就搬出去,哪怕你要我讓出正房的位置,我也可以讓出去,誰叫我肚皮不爭氣,沒法給你生個兒子呢?對此,我都不怪你。”

說到這裡,正房猛的嚴肅了起來,冷聲道:“可是現在我要怪你了,無論你怎麼做,都不該由着任何人欺辱我,這麼多年的夫妻感情,難道你呃......”

“放肆”不等正房把話說完,凱瑞便勃然大怒,猛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咆哮着道:“你竟然敢怪我?你竟然敢怪我這麼多年不給我生兒子,你還有臉怪我”

“呃......”長長嘆息了一聲,正房凄涼的搖頭道:“好了,我不和你爭什麼了,事到如今,我說什麼都是白搭。”

說到這裡,正房凄然一笑,看了兩個偏房一眼,隨後森冷的道:“好,現在你們贏了,不過......我失去的,你們真以為你們可以得到嗎?”聽到正房的話,兩個偏房似乎想到了什麼,面色瞬間變的煞白

鄙夷的撇了撇嘴,正房轉頭朝凱瑞看去,冷聲道:“一直以來,我都覺得你很睿智,很聰明,可是今天我要告訴你,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瓜,最最愚蠢的傻蛋怎麼......有倆兒子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是?”

“你你大膽放肆......”面對大婦毫不客氣的何啻,凱瑞拍案而起,若不是性格的關係,換了是那些暴躁的男人,怕是早一巴掌掄過去了。

鄙夷的看着凱瑞,正房嘲弄的道:“你既然不念這麼多年的夫妻情分,那我也由得你,着正房你愛給誰給誰,明天我就回娘家,離了你,我未必就活不下去只會活的更好”

說到這裡,正房站起身來,鄙夷的道:“確實,不能給你生兒子,是我的錯,可是難道就全是我的錯嗎?難道生孩子是我一個人就可以完成,可以決定的事嗎?不能生兒子,不要總是怪罪我,那其實是你的無能”

“啪”話說到這裡,凱瑞脾氣再好也忍不住了,一巴掌掄了過去,頓時......正房的臉蛋被打的腫了起來,五到青色的指印頓時出現在她的臉蛋上。

瘋狂的看着正房,凱瑞怒聲道:“怎麼?生不齣兒子,現在竟然推到我身上了?”

說到這裡,凱瑞猛的伸出手,指着兩個偏房道:“很好,那麼現在我倒要問問你了,若是我的問題的話,她們連怎麼就給我生兒子了?咱們倆到底是誰的問題啊恩?”

“哈哈哈哈哈......”聽到凱瑞的話,正房猛的仰天大笑了起來,一邊大笑,一邊指着凱瑞道:“傻蛋,蠢貨,被人帶了綠帽子,竟然還拿着別人的種當成寶貝,還要把正妻給體了,給那些幫你帶綠帽子的女人讓路,凱瑞......你真是全世界最愚蠢,最傻的人”

“什麼你......”聽到正房的話,凱瑞的面色頓時一片煞白,第一時間轉頭朝兩個偏房看去,內心多少有點擔心,但是其實說不上有多擔心,總的說起來,他還是相信自己的偏房的。

其實只要那兩個偏房硬氣點,強烈反撲的話,這事結果還難說,可是問題是,心裡有鬼,自然就硬不起來,而對凱瑞的注視,兩個偏房頓時慌張了起來,雖然嘴上不肯承認,但其實已經沒意義了。

凱瑞是什麼人?那可是坎比王國的財政大臣最擅長的就是查言觀色,勾心鬥角,想在他面前玩這些花俏,那簡直是班門弄斧,關公面前耍大刀啊。

面對着兩個神色慌張的偏房,凱瑞危險的眯起了眼睛,這樣的情況他實在是遇到太多太多了,每個犯了錯誤的下屬,在他面前都是這樣的,而每當有人出現這樣的眼神時,就證明這個人心裡一定有鬼。

一想到這個可能,凱瑞頓時大腦昏,顫抖的伸出手,指着兩個偏房,獰聲道:“怎麼回事你們給我老實說,我也許可以放你們一馬,軟弱不然,別怪我不念多年夫妻情分”

面對凱瑞的逼迫,那兩個偏房此刻終於完全恢復了過來,她們都不傻,反而精的要命,兩人很清楚,真的招了,那才真的死定了,這事必須死抗到底,才有一線活路。

思索間,其中一個偏房哭訴道:“不沒有這樣的事,大婦是生不齣兒子,又帕我們奪了她的地位,所以誣陷我們,我們是清白的,請為我們做主啊。”

“嗤......”嗤笑一聲,正房不屑的撒嘴道:“誣陷你們?你們也配不管怎麼說,我也是權貴之後,還知道禮儀廉恥,類似污衊這樣的事,我是羞與去做的。”

說到這裡,正房鄙夷的道:“你們兩個以為自己做的很隱秘嗎?哼......你們錯了,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們做出的醜事,是掩藏不住的。”

說到這裡,正房轉頭朝凱瑞看去,憐憫的道:“一直以來,我都不想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因為這實在是天大的恥辱,可是時到如今,我要離開你了,我不想你繼續被耍下去。”

說到這裡,正房嘲弄的一笑,繼續道:“這兩個女人不是你想象的那麼善良的,她們倆在外面買了一個大宅,然後養了過四十個狀難做面,為了給你生個兒子,她們每周都要去那個大宅子一趟,呵呵......四十多個壯男伺候啊,也真虧她們受得了。”

聽到正房的話,兩個偏房頓時停止了辯駁,面色無比的蒼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婦既然說出這話,那證明她們的一切都露餡了,再辯駁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看看兩個偏房軟做一團的樣子,正房卻沒有絲毫的憐憫,是她們先把事做絕的,那就怪不得別人反彈了。

冷冷一笑,大婦看着凱瑞道:“你可能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可是花花着呢,每次去那個宅子,都要招所有的壯男陪着,據我派去的人彙報,她們可真是敢玩,雙手不閑着,身上任何能進入的地方也都不空着,而且每次去,都是不吃飯的,而且回來的三天內,也都胃口不佳,但是卻越來越容光煥,我倒奇怪了,難道那事還能頂飯?

聽着大婦的話,凱瑞已經是眼冒金星了,大婦出身與權貴世家,家教是非常好的,她不明白是正常,可是凱瑞卻不同,什麼樣的陣仗沒見過?他當然知道那事為什麼能頂飯了有的吃就不會餓嘛,這個理誰都懂。

顫抖的指着癱軟在地上的兩個女人,凱瑞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一想起這兩個女人由着四十多個壯男餵飽,然後回到家裡,他還摟着親嘴,要多噁心有多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