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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東坡肉,甜糯中帶着酒香,真是無比的美味。 \這燒肉的火候,恐怕得三個時火慢炖,真是美食需求耐煩。

問了蘇軾這東坡肉的做法,出乎姬慶的預料,居然非常的複雜。在姬慶看來,這就是家常紅燒肉的做法么。

之所以這麼好吃,除了這是東坡居士親手炮製外,更重要的是材料的自然。單拿這豬肉來,乃是正宗本地土養的黑豬,完全不是激素催出來的那種。可謂是,美味來自自然。

聽到姬慶一行人對東坡肉的讚賞,蘇軾也是笑開了懷,分外的高興。本人飽食一頓大肉,與來客同品美味,還取得了認同,這個感覺相對是不一樣的。對於蘇軾來,能夠比讚譽他的幾首詩詞還讓他高興。要知道,蘇軾歷史上除了是一位大文豪外,他也是位美食家。

這時分,蘇軾的家丁回來了,帶回了各色菜,包子、饅頭、炊餅。姬慶他們是突然來訪的,加之工夫不夠,蘇軾只能抱歉下用此物招待了。

姬慶哪裡會在意這些,還得兩句勞煩學士的話,要怪就怪他們來的太突然,冒昧了。然後,姬慶的目光,就落到了饅頭上。

話,這個時代饅頭包子還沒有分野。饅頭,其實就是後世的包子,就是有餡料的那種。

蘇軾家丁買回來的饅頭,就有好多種,有糖肉饅頭、假肉饅頭、羊肉饅頭、筍肉饅頭、筍絲饅頭、魚肉饅頭、蟹黃饅頭、蟹肉饅頭、糖餡饅頭、辣餡饅頭號等。足以看得出來,這家丁還挺用心的。

姬慶嘗了一口辣餡饅頭,的確很辣,但不是辣椒的辣,而是一種辛辣。這個時代里辣椒還沒有傳出去,辣味都停留在辛辣階段。不過,對於這個時代的人們,這辛辣也是難得的下飯口味了。

至於蟹黃饅頭,分量十足,此時曾經有後世蟹黃包的容貌了。只不過,這個頭大了很多,是要全都吃下去了。後世的只喝湯,太糜費了。

至於包子,其實還是饅頭,只不過愈加精緻而已,更接近後世的那種包子,下面還有着美麗的花紋,自然的着色。

炊餅,反而是後世的饅頭,無餡的那種,只不過是大餅的外形,中間開了十字花。就像後世蒸饅頭一樣,開的那個口子,俗稱開花饅頭。

道炊餅,想起了武大郎,姬慶覺得武大郎之所以賣炊餅而不是包子,實則炊餅更廉價,需求更廣。相對來,饅頭,尤其是肉饅頭,就貴了許多,普通百姓,尤其是那種縣城中人,恐怕不是誰都吃得起的。

有肉自然要有酒,推杯換盞之間,蘇軾盡顯文人的情懷,現場吟詩念詞,借景抒情,表達與來客共宴這一樂事。

對此,大家都佩服不已。但是想要像蘇大學士那樣來一首,那是很難的。這種臨場發揮,可比預定標題再作詩詞可難得太多了。即使拿已知詩詞湊數,那也是不成的。人家追問,那就貽笑大方了。

不過,姬慶倒是聰明,贊起了蘇軾過去寫的好詞來,都是先人對於蘇軾詞上的精彩評論,看看蘇軾如何反應。

姬慶只是開個頭,家裡文學上的功底,還是姬慶的媽媽最強。最後,只要她可以與蘇軾到一塊,談詩論文,彷彿一場詩會一樣。至於其別人,就是觀眾了,姬慶身為兒子,姬慶的爸爸身為丈夫,自然要按時給捧場。

一場飲宴,這就過去了。由於蘇軾下午還有公務,眾人也不便打擾,就預備告辭了。

不過臨走之時,姬慶代表周家莊對蘇軾做出了約請,北方燕雲十六州曾經發出了一部分,正需求蘇大學士這樣的人才,希望蘇軾去北方忙着忙乎一下。

當然,姬慶不能請蘇軾去為官,那樣的話,滋味可就變了。幫忙二字,卻是最為適宜的。

蘇軾詫異之中,細心訊問,這才知道原來姬慶一行人的幾人,居然是不久前出名天下的周家莊的人。

想到這裡,蘇軾趕緊訊問周家莊的狀況。雖然大遼西京為中心的廣闊地區曾經克複了,但是對於周家莊和北方的詳細狀況,蘇軾可不了解。此時一見姬慶他們來自周家莊,蘇軾自然不會放過。

看着蘇軾,姬慶想到,無論蘇軾是新黨、舊黨與否,單是身為華夏兒女,對於北方發出燕雲十六州之事,就沒有不關注的,就沒有不熱血沸騰的。相對於武將,文人也是不差,甚至愈加的。蘇軾的樣子,完全可以證明一切,滿臉的蒼白和衝動的神情,不亞於打了雞血。

姬慶趕緊引見了一下北方的方式,殺敵的狀況,其實得與對喬峰、段譽等人的內容差不多。

當然,又多了一些內容。就是最近幾天,周家莊再次與大遼對戰的狀況。自然,結果是一面倒,契丹人除了可以為周家莊提供馬匹外,別無他用。

然後,姬慶口中就念叨起了北方短少管理百姓的人才,蘇大學士假設去了,定能處理好各方面事務,讓百姓重感華夏的榮光。

蘇軾此時雖然是杭州太守,但是比不久前東京的高官可要差太多了,此時,來他是下放的,曾經不入舊黨的中心了。

雖然,對於此事他並不懊悔,他也算是出了本人的良知話,但是,內心中,未必沒有一絲蒼涼,一份感慨,一縷丟失,一抹絕望。

蘇軾的年齡曾經不了,他還能為官幾任呢?!對於姬慶的約請,他不動心是不能夠的。不過,一時之間,他無法決議上去。

姬慶自然知道此事是不能急的,所以留下了一個鐲子,告知蘇軾假設決議了,那麼直接按動鐲子上的按鈕就可以了,然後,就會有人過去接送蘇軾一家。路上的安排,都會由周家莊處理,讓他放心。

就這樣,在蘇軾半信半疑中,姬慶一行人起身告辭,離去。

蘇軾自然不會知道哲宗很快就要重啟王安石變法的各項政策,蘇軾和他弟弟也要倒大霉,持續被貶。不過,以蘇軾多年為官的閱歷,恐怕他也能知道朝中行將有大變。

姬慶估量,蘇軾辭官北上的能夠性極大,到了晚年了,可以在發出的燕雲十六州盡一份力氣,這個誘惑,可是誰也抵擋不住的。

姬慶也希望這個老頭可以再輝煌一下,趁此時機,養養身體,多活幾年。這麼個大才,雖然不是完人,但是總的來,還是有值得一定的一面。

蘇軾家飲宴,讓姬慶一行人都在回味着,包括喬峰、阿朱、姬慶的父母、爺爺,乃至姬慶,都非常的感慨,可以與天下出名的大學士飲宴、暢談,這種閱歷,足以終身難忘,這份記憶,珍貴無比。

之後,一行人分開杭州,趕往信陽。對於喬峰來,就是姬慶經過周家莊的情報絡,查到了阿朱能夠的出生地。喬峰也沒有質疑,反而與阿朱感激了姬慶一番。

雖然那馬夫人曾經死掉了,不會再有誤殺阿朱一事,但姬慶也怕有什麼不測發生,於是就決議陪他們走一趟。

信陽路途比之蘇州到杭州遠不少,但是比之從蘇州到嵩山可近的多了,不久後一行人就離開了信陽附近。

但是沒有進城,而是拐向了信陽東南的鏡湖。

起來,段正淳的情人都沒有什麼太好的下場,不劇情中她們最後陸續被慕容復殺掉,單是他們的前半生,就頗為的波折。

馬夫人不用了,最為的凄慘,無論是活着還是死去。

秦紅棉、甘寶寶,也好不了多少,一個不讓女兒知道一切,以仇恨之,一個嫁給別人,女兒卻不是那人的,可想而知她的心境了。

阮星竹異樣如此,她的家族是個家教很嚴的傳統家族,這使得她不得不將與段正淳的兩個女兒送給別人撫養,只各自給了一個段字刺青和一個刻有鑲有本人名字的詩句的鎖片做為記認。

阿朱、阿紫兩姐妹身上的金鎖片鑄着兩句話:‘天上星,亮晶晶,永燦爛,長安寧。’‘湖邊竹,盈盈綠,報來安,多喜樂。’嵌着‘星竹’二字。

她本人也無法在家族中生活下去,獨自搬到常人難到的信陽東南鏡湖方竹林寓居。

阮星竹的武功不知如何,但是水性過人。此外,她還有一個優點,那就是柔。

阮星竹在段正淳的情婦們中間,是最短少主意心腸柔軟之人。她沒有甘寶寶的聰明知進退,也沒有秦紅棉怨毒於心的鋒利,更沒有王夫人的自豪、霸道,沒有馬夫人的變態瘋狂歪曲的愛。

阮星竹沒有特徵,但她卻最女性化,所以段正淳來中原訪查少林寺玄悲大師等人慘死真相之際,公私統籌,三言二語就將她擺平,兩人重溫鴛夢,雙宿,一段日子過得好不快活。

偉大一點的女人最能得到人世真正的高興,最能縱情享用上天的恩賜,偉大的女人有福氣。

愈是偉大的父母,愈能生出特異的子女。阮星竹的兩個女兒,阿朱和阿紫,都別有一種奇氣,此是另一種人生辯證法。

阮星竹胸無城府,隨波逐流。秦紅棉來了之後,兩人竟化敵為友,嘰里咕嚕大起風月之事來。柔能克剛,阮星竹愈是沒有主意,愈能在被動中占自動,愈能對生活易於把握。

惋惜,這個女人劇情中也死在了變態慕容復的刀下。而慕容復的目的,僅僅是想成為另一人的乾兒子。

這理由,真實讓人唏噓,那慕容復,着實的瘋狂。

好在,如今一切曾經改變。

距離鏡湖還遠,但是姬慶曾經感知那裡有好幾個人了。姬慶眼睛一亮,難道是那段正淳來了?!

姬慶猜對了,一行人走進鏡湖的時分,正看到了幾人。

其中一位中年人,氣勢頗為的不凡,年歲不,但是風流倜儻,一表人材。他身邊跟着一位書生,一位漁夫,一人手拿一對板斧,一人手拿一根銅棍,四人位列中年人的周圍,似乎在拱衛一樣。如幌子一樣,點名了那中年人的身份,大理王爺段正淳。

邊上還有兩個女子,一個十五六歲,一身紫衫,但是此刻雙目緊閉,一身帶水,似乎死去了。

另外一位女子,一身淡綠色的貼身水靠,纖腰一束,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晶光粲爛,閃爍如星。流波轉盼,靈敏之極,似乎單是一隻眼睛便能話普通,容顏秀麗,嘴角邊似笑非笑,約莫三十五六歲年歲。

ps,昨日‘訪東坡’那章,應是第四百七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