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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違抗我的命令?你這個卑賤的人類存在!給我死吧。)”吧娘無比憤怒的厲聲叫道,一邊說著,一邊霍的一聲,單手抓起一個足有三百斤的木質酒桶,忽的一聲,帶起沉重無比的疾風,向著小柔的頭上砸落。

這個看起來雖然漂亮得驚人,但是身材瘦削,又有些柔柔弱弱的女子一進門來就讓她覺得無比的嫉妒,與小柔相比起來,女狂戰士不過是一朵怒放的鮮花旁邊的狗尾巴草,有若雲泥的差別讓腦筋單純的吧娘火藥桶般的脾氣直接點燃,即便小柔不杵着她說話,吧娘也會不遺餘力的尋找機會教訓一下這個熱火的小妞,何況又是顧小柔不怕麻煩親自惹上她。

這一擊就可以將這狐媚子打死!吧娘有些快意的想着,心裡充滿了熱烈而爽快的感覺,女狂戰士的力量絲毫不亞於男性,有時候強壯程度甚至更過,即便不用變身,吧娘單臂的力量也超過了上千斤。

“你說誰是卑賤的人類存在?”清冷無比的聲音忽然響起,小柔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平靜。她只伸出一根蔥白的中指抵在酒桶上,吧娘便再也無法前進一分,臉色漲得通紅,呼出的粗氣甚至在沒有空調的地下酒吧里形成一道長長的白霧,但是酒桶依然如同凝固在空中一般,無法挪動分毫。

中指突然變成了白嫩的手掌,膚若凝脂、吹彈可破的手掌頃刻間穿裂了橢圓形的酒桶,堅固耐用足可抵擋鋼錘敲擊的實木酒桶木板在手掌面前宛如豆腐一般不堪一擊,纖長的臂膀一探,已經穿破了整隻酒桶,然後一把扣住了吧娘那有若男人突起的咽喉。

嘩的一聲,深紅色的烈性伏特加從木製酒桶的破裂處湧出來,落在小柔的臂膀上,但是絲毫沒有浸濕她的衣服,而是如同落在了空氣中一樣,馬上又順着她圓潤細嫩的臂膀兩邊流了下去,彷彿根本不能在小柔的身上停留片刻。

啪的一聲,破裂了的酒桶重重的摔在吧台前的過道上,數十升的酒夜頓時在地面上流出一條條骯髒不堪的深紅色小河,與此同時,是吧娘那將近兩米的剽悍身體硬生生的被小柔從吧台裡面提出來,由於身高上存在的差距,小柔無法把她凌空舉起來,因此吧娘的兩隻大半條腿還在拚命在地上蹬着,強勁的力道已經把由厚重的青磚鋪就的地面蹬出一片又一片的龜裂來。

她的臉龐已經漲成了豬肝色,一對碧綠的眼珠猶如金魚一般向外突出,嘴唇因為缺氧變得青紫,長大了嘴想要呼叫卻半天發不出聲音,她的兩隻大手拚命把住似乎只是溫柔的撫摸着自己咽喉的那隻白嫩的小手,只是無論怎麼用力去拉,那隻小手都毫無移動的跡象。

只聽得吧娘的喉嚨間傳來咔咔的響聲,那是咽喉的脆骨在巨力面前不堪重負即將碎裂的聲音,以狂戰士變態的防禦能力,即便是未變身前,子彈射到咽喉上也絕對造不成傷害,但是顧小柔的力量顯然是不在此列,如果吧娘因此被捏碎了喉嚨,即便再強壯,也會因為窒息而死去。

狂戰士們終於坐不住了,即便這個新來的小妞再怎麼漂亮再怎麼招人喜歡,但是體型上的巨大差異還是讓低智商的野人們看明白了兩者並不屬於一個種群,就像老虎和獵豹都屬於貓科動物,又都是大型獵食動物,但是兩者完全不能混為一談,十隻獵豹也未必敢惹一隻老虎。

很顯然,顧小柔就是老虎,而吧娘只是一隻獵豹而已,但是獵豹會有自己的眼力,看到老虎會繞道走,而吧娘則沒有這個眼力,而是胡超超的迎了上去,結果自然很悲慘。

“放下她!”一個威嚴生硬的聲音響起來,緊跟着一個還算乾淨的狂戰士從酒吧的角落裡站起來,他身高大概在兩米二十左右,也是打着赤膊,炭黑的肌膚上充滿着一塊塊隆起的肌肉,看上去極具視覺衝擊力,“女人,你不該來到這裡,這裡將是你的墳墓。”

顧小柔輕輕的笑了,“好,如您所願,我放開她。”她扣住吧娘咽喉的小手突然微微用力,咔嚓幾聲脆響,吧娘頓時驚愕的睜圓了眼睛,一絲殷紅的血跡從她的嘴角處流了下來,她不甘心的用力蹬碎了幾塊露出青色光面的地磚,這才緩緩的停止了所有掙扎的舉動,頭一歪,就此氣絕。

小柔手一松,咚的一聲,死不瞑目的吧娘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在心臟停止跳動的一剎那,女狂戰士的臉色一下子變成了莫名的灰色,似乎連同靈魂也一起被奪去了一般。

“我放下她了,尊敬的狂戰士勇士,如您所說,我的確不該來到這裡,因為這裡,將是你們這群野人的墳墓。”小柔輕輕的說著,順手抓起吧台上一瓶剛剛開啟的伏特加,隨後輕輕的全部灌進了自己的那紅潤誘人的櫻桃小嘴裡,只不到三秒鐘的時間,五十公分高的酒瓶里已經滴酒不剩!

“嗷!”所有的狂戰士都被激怒了,這個女人太囂張,而且那副目中無人的狂傲姿態,深深的刺激了狂戰士那簡單而充滿火熱情緒的腦神經,幾十人登時站立起來,剎那間如同樹立起一片挺直的標槍,每個狂戰士的肌肉都是高高隆起,遠比最健美的世界冠軍還要強壯多得身材**裸的展示着非人的力量,如果不是那濃臭的體味和下生後就洗過澡的骯髒身體,每個狂戰士都可以去歐洲擔任最佳健美先生。

那剛剛下令的狂戰士顯然是眾人之中的頭目,他一把濃密的絡腮鬍子,踏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眼中閃爍着憤怒無比的火焰:“女人,你殺害了卡琳娜,她是我的情人,我要為她報仇。”

小柔只是面無表情的看着他,雙眼之中忽然閃過一道令人心悸的銀芒,她沒有看向門口,但是精神力場已經感知到隔絕結界已經封鎖了整個酒吧,很顯然,這是精心針對自己的一個陷阱,什麼母親的精神遺言,什麼親生父親的線索,統統都是欺騙,而這種欺騙,已經涉及到了小柔的母親,儘管和母親沒有什麼太深的感情,但是這已經是小柔的的底線,無論如何也不能容忍。

少女的面色越平靜,就越代表她的內心越憤怒,而越憤怒,與之相反的,反而是絕對的冷靜和出奇的冷酷,人命,在她面前,不過是個可以改變狀態的數字罷了。小柔的瞳孔深處,已經滲出一片深紅,那是在第四段列模擬中所擁有的恐怖力量,完全是為了屠殺所準備的慘烈手段。

而這麼多狂戰士在這裡,顯然不是為了喝酒,而是為了等待獵物上鉤,只是被獵的獵物並不那麼容易捉到,而且還很致命,稍微不注意,就會被獵物反獵去性命,獵與被獵,從來都是在相對之中。

迎接狂戰士頭目的是一隻柔嫩的拳頭,與狂戰士那寬闊結實的胸膛相比起來,小柔的拳頭宛如幼童的一般,看上去也絲毫沒有力道,似乎毫無威脅。但是狂戰士頭目卻是臉色大變,怒吼一聲,幾乎大了數倍的拳頭猛然迎了上去,強橫的破空之聲嗚嗚作響,一拳擊出帶起來的罡風,甚至把旁邊酒桌上的一瓶沉重的伏特加也橫掃下了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