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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齊康福等人離開之後。

周圍隨即變得沉寂了下來,沒有人去注意躺在地上哀嚎的趙長老了。

李木言指着趙長老,道:“把他給我扔出魂器閣,從此以後,他再也不是我們魂器閣的人了。”

在李木言發話之後,馬上有魂器閣的弟子走了出來,將躺在地上的趙長老往魂器閣外抬去了。

到了這一刻,趙長老徹底慌神了,他嘴巴里喊道:“我不能離開魂器閣,求求你們不要讓我離開魂器閣。”

如今丹田被廢了的趙長老,他離開魂器閣後,幾乎只有是死路一條了,曾經他作為魂器閣的煉器師,平日里自然也是囂張慣了,所以他得罪了不少修鍊者,如今他丹田被廢的逐出魂器閣,他的那些仇家鐵定會找上他的。

趙長老見沒有人理睬他,頓時朝着渾身是血的王長老,喊道:“王老哥,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你幫我說說話吧,我只要求留在魂器閣就行,只要讓我留下來就行。”

王長老臉上的表情猶豫不定的,但最後還是變得堅定了下來,他知道自己不能夠再心軟了,今天要不是有葉晨峰站出來幫他出頭,他最後還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呢!

趙長老被魂器閣的弟子抬了出去,慢慢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里。

投入趙長老懷抱的柳煙蓉,她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如今王長老攀上了葉晨峰,這位魂器閣的至尊客卿,以後在魂器閣內肯定是水漲船高了。

柳煙蓉眼眶紅彤彤的:“王哥,之前全部是趙長老逼我的,我是想要讓你少受一些折磨,我以為只要我投入他的懷抱,他就會不折磨你了,現在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柳煙蓉的表演水準足夠專業了,可王長老並不是傻子,他已經把這個女人給看透了,他說道:“柳煙蓉,從此以後,你和我再也沒有半點關係了,你走吧!”

“王哥……”

王長老直接打算了柳煙蓉的話:“別再讓我說第二遍,讓你離開已經是念在曾經的夫妻情分上了,不要讓我動手送你上路。”

剛才王長老是領教過了這個女人的狠心和冰冷。

見王長老並不是在說笑,柳煙蓉臉色發白,她不敢在這裡停留了,身子踉踉蹌蹌的往魂器閣外走去。

南山老妖和沈修天等人一直是愣在原地,本來越發糟糕的事情,卻發生了如此戲劇的改變。

李木言和石萬安再度將目光集中在了葉晨峰的身上。

“小友,如今雖說你只是八品煉器師,但將來你的前途絕對不可限量啊!”李木言由衷的說道。

石萬安看了眼蕭菲菲和沈寒,道:“同樣是八品煉器師,你們以後要多和這位小友交流交流,能夠產生二十次共鳴的人,絕對可以讓你們有巨大的收穫。”

“走吧,小友,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站在這裡也不是事情。”

葉晨峰對於李木言和石萬安的好感是不停上升,他說道:“兩位,我和我的朋友剛剛來到上界,還沒有完成你們魂器閣的任務。”

李木言臉色漲紅的說道:“小友,你這不是在打我們的臉嘛!你現在已經是魂器閣的至尊客卿了,你和你的朋友可以隨意進出魂器閣的,我可是對你產生二十次共鳴佩服的很啊!”

在李木言和石萬安要招呼着葉晨峰一起離開這裡的時候。

地面忽然之間毫無徵兆的顫動了起來,天空之中猛的響起了“轟隆!轟隆!”的聲音。

這股動靜是從魂器閣的後山傳來的。

在發現這股動靜之後,李木言和石萬安的臉色隨即變得凝重了起來。

李木言對着在場的魂器閣人,說道:“你們全部留在這裡,讓人不要靠近後山。”

說完。

他們兩個毫不猶豫的朝着後山掠去了,蕭菲菲和沈寒也趕了過去。

而葉晨峰出於好奇,他也往後山掠去了。

南山老妖和沈修天等人自然是緊跟着葉晨峰的,在場的魂器閣人也沒有敢阻攔葉晨峰他們的。

在來到後山之後。

空氣中充斥着無盡的火熱。

李木言和石萬安出現在了一座高山前,這座高山不就是昨天葉晨峰他們往其中注入靈氣的高山嘛!

據說在這座山體內正在淬鍊一把仙器的,之前王長老也說過山體上的紋路是李老祖勾畫的,看來李老祖應該就是李木言了。

如今這座山體搖搖晃晃的,其上勾畫的紋路不停的閃爍起光芒來,不斷有石塊從山體上滾落下來。

由此看來,剛剛的動靜完全是來自於這座山體的。

李木言手掌按在山體之上,他眼眸中的神色是越來越凝重了,片刻之後,他說道:“其中淬鍊的仙器產生了異變,我勾畫的紋路恐怕會崩潰了,一旦紋路崩潰,整座山體肯定無法承受仙器的壓力,會立馬爆裂開來。”

說話間。

李木言和石萬安在周圍組建起了一層結界,將這座山籠罩在了其中,如果一旦發生爆炸,也不至於影響到整個後山。

只是這把仙器已經淬鍊了有一段時間了,要李木言就此放棄,他心裏面還真的捨不得,畢竟山體爆炸,仙器肯定無法保存下來了。

“老李,我看現在我們都無能為力了,現在臨時改變紋路也來不及了,說不定會讓山體爆炸的速度加快,我們也必須要立馬離開這裡。”

“雖說我們阻隔了一層結界,但誰知道山體爆炸的威力有多大?先離開這裡是最穩妥的。”

石萬安勸解着,他知道自己這位老友性子執拗的很。

果然。

李木言根本沒有把石萬安的話聽進去,他的手掌按在了山體之上,他開始在改變勾畫在山體上的紋路了。

只有將紋路改變,或者是重新刻畫,這樣才能夠使得山體穩固下來。

李木言說道:“你們先離開這裡,我一個人留下就好。”

說完。

李木言便不再開口了,他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了勾畫紋路之中,他開始嘗試着改變已經勾畫的紋路,可山體顫動的卻越來越厲害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