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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不是因為心愛的人給她做飯而故意讚揚,而是沈繼文做的這味道真的不錯,滑膩爽口,帶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吃完飯之後,沈繼文告別席子儀,給豹子頭打了個電話,雙方約定半個時之後,在秋韻按摩院見面,共同商量一下對付黑龍幫的計策。

跟豹子頭一起過來的還有李川。

三人在按摩院大廳裡面落座,豹子頭兩人見沈繼文不話,也不敢『亂』了規矩先話。

沈繼文沉思片刻,道:“你們兩個的想法,應該怎麼入手對付黑龍幫?”

豹子頭道:“大哥你話吧,只要你一聲吩咐,讓我們兩個做什麼都行。不過,黑龍幫已經放出話來了,限我們在半月之內將秋韻按摩院低價轉讓給他們,否則的話,他們就要血洗按摩院。讓我,怎麼可以利用這段時間迅速聚集力量,然後,趁其不備,找到他們的總部,狠狠地給予致命一擊。”

沈繼文暗暗點了點頭,這豹子頭自從出獄以來,整個人變得越來越沉穩,遇事不在想以前那麼莽撞了。

一旁的李川腦袋的青筋根根跳起,拍着桌子道:“對。跟這幫砸碎拼了,罵了個巴子的。”

沈繼文手指有節奏地敲打着桌面,道:“我們不如給他來個釜底抽薪,你們怎麼樣?”

“哦,大哥,什麼是釜底抽薪,來聽聽?”

豹子頭好奇地湊去問道。

沈繼文道:“據我所知,黑龍幫在京都市外的力量就只有臨近的雲海市還有棲鳳市。而雲海市的白虎幫已經被我給拿下來了,現在就只剩下另外一個棲鳳市的玄武幫了。”

“大哥的意思是悄悄地將這兩個幫派給拿下,然後在聚集三處的力量給他來個致命一擊。”

豹子頭道。

沈繼文讚許地了對方一眼,點點頭道:“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不過,對付玄武幫要比白虎幫費事,因為老三還有島國殺手在那裡,想要拿下這個幫派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沈繼文到這裡的時候,腦海當中浮現出一個女人的身影來,或許她會幫助自己也不定。

“既然大的方向制定了下來,那我們現在就開始行動,豹子頭你就帶領兄弟們待在京都市,按摩院繼續關門,不要主動去招惹黑龍幫,等我的電話,隨時準備行動。”

沈繼文道。

“好!”

豹子頭鄭重地點了點頭道。。

“這段時間你帶領兄弟們要苦練格鬥,為以後廝殺做準備。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明白么?”

豹子頭跟李川齊聲道:“明白。”

沈繼文又簡單地交代了兩人幾句,然後自己還有事情便先行離開了,剛剛走到門口,突然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鈴聲。

掏出手機一來電顯示,嘴角挑,『露』出了一絲笑意。

“喂,美人兒,有什麼吩咐?”

只聽電話那端,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

“油嘴滑舌,我我限你半個時之內出現在我的面前,否則後果自負。”

完,就掛掉了電話。

沈繼文聽對方的語氣有點怪,但是具體什麼地方怪又不清楚。

不過,相比較剛開始的時候好了很多,最起碼沒有嚷着要殺對方了。

半個時之後,沈繼文就出現在荊靜的住處。

不得不,對方住處所在的位置分優美,是在京都市西側山脈,開發商在山腳下開闢出來一大片地帶來,這裡綠樹成蔭,大片的建築掩映在山林當中,就像是世外桃源一樣。

沈繼文按照對方所提供的位置,來到一棟獨體別墅門前,這棟別墅是歐洲式的建築,遠遠來,很有種歐洲鎮的風格。

沈繼文摁下門鈴,許久卻沒有人出來,不明白對方這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葯』。

又過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人出來開門。

‘在摁最後一次,如果還沒有人出來的話,立刻走人。’

沈繼文心想,便又伸手摁下了門鈴,過了一會兒,才聽見裡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然後,門打開了,只見荊靜醉眼朦朧地站在門前着沈繼文,身還帶着一股酒氣。

怪不得,剛才聽她的話有點不對勁,原來是喝醉酒了。

醉酒是沒有辦法給她扎針的,沈繼文搖了搖頭,道:“你先醒醒酒,等明天我在來給你扎針吧。”

完,轉身就要走。

卻不想被對方一把抓住了,不由分,拉進屋裡,嘭第一聲關了門。

今天是荊靜二歲的生日,不過,這個生日卻是她自己過的,因為一想到自己還沒有完成荊氏歷代傳承下來滅掉島國殺手一脈的任務就感到愧對列祖列宗。

一時之間,酒入愁腸,幾杯下肚,腦袋就開始變得暈暈乎乎起來,但是卻並沒有徹底喝醉。

不過,讓她最為欣慰的一點就是自己的傷勢終於在一點點的好轉了,而今天又到了她再次扎針的時候了。

所以,這才打電話把沈繼文給叫了過來。

荊靜喝的有點高,所以,剛才拽沈繼文的時候,因為用力過大,腳下一滑,跌倒在地,而沈繼文則恰好壓在了她身,更為可恥的是,這傢伙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直接將頭埋在對方胸前。

感受着荊靜那嬌嫩的峰巒,還有絲絲體香嗅入鼻中,沈繼文下體頓時就有了反映,昂然而立,堅硬如鋼鐵,直接頂在對方那平坦的腹。

荊靜雖然有些頭暈,但是並沒有喝醉,清晰地感覺到對方下體的變化,頓時臉『色』羞憤難當,泛起一片緋紅之『色』,樣子很是嬌羞動人,讓人恨不得捧在手心裡去百般呵護,哪裡還有往日給人那種冰冷的感覺。

感覺自己被侵犯,荊靜猛地一下子將沈繼文給推開,後者一個不防備仰面跌倒在地,下體的帳篷卻是更加的明顯了。

荊靜羞怒道:“齷齪,下流!”

她長着么大,還是第一次被男人用那個頂過,雖然隔着衣服,但想起來也讓人感到臉紅不已,當即下意識地偷了對方的帳篷一眼,卻是又擔心被對方察覺,趕緊又將眼神給移開。

沈繼文擾擾頭皮,笑着站了起來,彎着腰以此來讓自己的下體去不那麼明顯。

“剛才我也是不心,被你拽到在地的。誰知道”

“行了,別解釋了,趕緊跟我床。”

荊靜轉過身去,那一瞬間又恢復了往日那般冰冷的姿態,頭腦也連帶着清醒了不少。

不過,這話產生的歧義實在是太大的了,將沈繼文給雷了一頭的黑線。

他剛要,嗯,我這就過來。

卻見對方霍然轉過身來,眼神一陣閃爍,顯然已經反應過來剛才的的話實在是太過於曖昧了,而到沈繼文一雙眼睛不停地盯着自己。

當即,忍住了想要去,抽他一陣的衝動,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道:“滿腦子的齷齪思想。”

沈繼文那個冤枉啊,心道:你要是不齷齪的話,為啥還叫我床啊。

當然,這樣的話,他也只是敢在心裡嘀咕一下。

見荊靜已經朝床走去,他也隨後跟了,腦海當中卻是意『淫』着自己像狼一樣,將對方撲到在地,狠狠地蹂躪,鞭撻。

“把衣服脫了吧,尊敬的女士!”

沈繼文很快從隨身攜帶的盒子裡面抽出銀針,目不斜視地對荊靜道。

荊靜白了一眼這個假裝正經的傢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她的胸脯愈發的高聳,最終咬咬牙,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扣子。

讓她面對一個流氓脫衣服,這簡直就是對她的一種褻瀆,但是沒有辦法,在治病與不治之間,她還是無奈地選擇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