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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大川的車上,大川吐出來的血都將整個上衣給染濕了,嚇得小川將車開的跟飛一樣,一路朝着醫院狂奔而去。大文學

“此人...是個很可怕的對手...趕緊找師父過來....把他...除掉...”

大川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頭一歪昏了過去。

小川氣的哇哇怪叫,差點撞在一輛迎面而來的大卡車上面。

本來,剛才他想着讓師兄好好地教訓一下沈繼文,說實在的,他們師兄二人都是非常的喜歡荊靜,不過,他知道自己的不是沈繼文的對手,便讓自己的師兄出面,本來以為師兄會狠狠地將其教訓一頓,卻不曾想到,師兄會被這傢伙給重傷。

......

這邊,荊靜扶着沈繼文下車,來到兩人的住處,因為沈繼文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受傷,所以,讓荊靜走的是工廠的後門,沒有人能看見。

床上,沈繼文盤膝而坐,閉目運氣慢慢地調息着,大川的這一掌看似兇猛,包含着一股詭異刁鑽的力道,但是畢竟沒有真氣,只是傷到了他的要害『穴』位,沒有造成太嚴重的內傷。

這也是因為沈繼文有真氣護體,如果換做平常人的話,內臟早就被震碎了,要不然大川殺手的名號就算是白混了。

調度丹田之處的真氣慢慢地朝着傷處匯聚過去,一點點修復受傷的筋脈。

與此同時,沈繼文一番內視,發現附近的筋脈經絡表面有不少破損的痕迹,顯然是被剛才的那股詭異的力道震的,才至於如此。

真氣緩緩地在經絡當中遊走,所過之處,受損的筋脈迅速恢復着,雖然完全癒合,但是也快了。

而此時的荊靜坐在房間的沙發上,仔細注視着沈繼文,當看到對方的臉『色』慢慢地變得紅潤之後,才將視線轉向別處。

兩個小時之後,沈繼文才緩緩睜開眼睛,一道精光閃過,緊接着他吐出一口濁氣,感覺渾身輕鬆了不少,傷處不在像剛才那般的痛了。

“幸虧你有真氣護體,要不然的話,剛才這一下就足以要了你的命。你重傷了大川,他的師父蒼木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當年我就是被他師父給重傷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荊靜的眼中閃過一抹忌憚之『色』,這還是沈繼文第一次在對方的眼中捕捉到這樣的神『色』。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以我現在身體的恢復程度來看,用不了多久就會康復,到時候合你我二人之力難道還對付不了他么?”

荊靜搖了搖頭,道:“你不明白蒼木空的厲害,他的陰煞寒氣恐怕現在已經臻至化境,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除非你在短時間內助我將體內的陰煞寒氣全部排出,方有一線生機。大文學”

沈繼文起身下床,活動了一下筋骨,道:“但是那樣的話,你體內的筋脈肯定會承受不住我純陽真氣的衝擊,萬一在治療過程當中筋脈破損後果更加嚴重。”

沈繼文說的很有道理,沒有真氣的人體內筋脈若是受到的衝擊太過於嚴重的話,的確會導致筋脈斷裂。

“但是,蒼木空隨時都會找上門來,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么?”

荊靜黛眉微微蹙起道。

跟對方接觸了這麼長的時間,沈繼文還是第一次看見對方表現的如此焦慮。

其實,除此之外,還是有個辦法,但是,沈繼文張了張嘴,又將話給咽了下去,他知道荊靜是肯定不會同意的。

搖了搖頭,道:“大不了,你這段時間就不要出去就是了。”

沈繼文勸道,而與此同時,他心中也在盼望師父趕緊過來。

而同時,荊靜也感覺,經歷過這件事情之後,自己跟沈繼文之間原本對立的位置,發生了潛移默化的變化,好像是坐在了同一條船上的感覺。

一天的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地過去了。

離着跟玄武幫開戰的日子只剩下了兩天的時間了。

第二天上午九點鐘左右,沈繼文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周永信的,他心中一跳,趕緊接了起來。

“喂,見到你父親了么?”

沈繼文問道。

“見到了,見到了。真是太感謝了。哦,對了,你現在有時間么,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周永信道。

雖然,他的語調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但是沈繼文能感覺出對方心中的激動與興奮。

“好,你來我的工廠。”

說完,沈繼文就掛掉了電話。

“那個,你在想想辦法。我有種預感,蒼木空近段時間就會出現。”

沈繼文點點頭,道:“好了。我知道了,我會儘力的。”

其實,他心中早就有了辦法,但是卻不敢跟對方提起。

半個小時之後,沈繼文剛剛到了他的私人辦公室裡面,就響起了敲門聲。大文學

“進來!”

沈繼文道。

門打開了,周永信在一名辦公室人員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沈總,這人說是來找您的。”

沈繼文點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先忙去吧。”

那人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臨走之前,將門給關上了。

此時,辦公室裡面就只剩下了兩人。

周永信並沒有提起見到自己父親的情景,而是開口問道:“沈總,恕我冒昧問一句,您父親是不是二十年前京都市大家族沈家的家主沈鷹?”

周永信這句話,當場就把沈繼文給問懵了,半天沒反應過來,足足愣在那裡將近十秒鐘的時間,才回過神兒來。

見對方反映如此之大,周永信就確定基本就是此人了。

“你問這個幹什麼?”

沈繼文並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充滿了疑『惑』與警惕,這個周永信,他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這些。

“是家父讓我詢問的。沈總,相信我並沒有惡意。”

周永信眼神期待而又真誠地看着沈繼文。

沈繼文也相信對方不會騙他,就道:“你說的不錯,我父親就叫沈鷹。”

見沈繼文點頭承認,周永信的眼睛當中頓時流『露』出一股炙熱的光芒,站定身子,就要深深地給沈繼文鞠上一躬。

沈繼文微微一愣,不明白對方這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葯』,便趕緊過去,將他扶住,道:“周大哥,您這是什麼意思?”

誰知,周永信卻並不起來,道:“主人,您應該受我這一拜。”

這下沈繼文就更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問道:“你說什麼。我...我怎麼會是你的主人?周大哥,你是不是搞錯了。”

沈繼文擾擾頭皮,一臉疑『惑』地道。

周永信此時站起身來,搖搖頭道:“不,你聽我慢慢給你說。”

沈繼文便讓他坐下,倒了一杯茶給對方。

周永信坐定身子,這才道:“我這次見到了我的父親,有些事情也是剛剛知道的。二十年前,我父親曾經是你們沈家的管家,因為我父親是個孤兒,從小無依無靠的,所以,沈老爺子一直都對他很好,兩人名分上雖然是主僕,但私底下卻是情同手足。那個時候,沈家是京都市最為強盛的一個家族,但是突如其來的一場金融風暴卻是將沈家推進了萬劫不復的深淵當中,一天夜裡,大批的黑衣蒙面人闖進沈家,好像在尋找什麼藏寶圖,他們燒殺掠奪,無惡不作,殺了沈家上上下下總共七十三口人命,沈老爺子臨終之際,用生命做掩護,將你託付給了家父,後來家父好不容易帶你逃了出去,但是很快就被對方給發現了,眼看你就要落入魔掌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個神秘人物將你給救走了。而當時他們為了從我父親口中打探到你的消息,就將家父給關押了起來,嚴刑拷打,最終卻是一無所獲,到了最後,這幫人也死心了,乾脆給家父隨便安上了一個罪名,送進了看守所裡面,這一待就是將近二十年。家父說當時你進看守所的時候,他看你的音容相貌就很像當年的沈老爺子,不過,因為事關重大,沒敢貿然開口,昨天見到家父的時候,家父為當時沒有問你此事而感到後悔,讓我這次無論如何要親口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