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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他吃驚,就連旁邊的鄧總還有劉夫人都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最穩定,*

“不錯,五折。有什麼問題么?”

孫紹基問道張經理。

“咳咳,當然沒有問題,既然是孫總發話了那當然沒有問題。”

張經理吃了一驚之後,隨即就意識到了面前的這年輕男子肯定擁有着可怕的背景,因為在他做售樓處經理的這段時間裡,能讓全公司的營銷副總打電話親自過問的客戶基本不多,更不用說董事長親自來到售樓處。

五折的價格,這是他做了十幾年的房地產運作頭一次遇見。

這次那劉夫人是徹底的傻眼了,自己找了個副總,還只是電話過問的,弄了個七點五折的價格,而人家卻是董事長直接過來,打了個五折。

真是人比人該死,貨比貨該扔啊!

劉夫人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好像當眾被人抽了臉,不過,孫紹基畢竟是商場精英,做事情滴水不漏。

沈繼文他自然不願意得罪,但眼前的行長夫人他同樣不願意得罪,當即便轉過身來對劉夫人道:“劉夫人,紫花明月二期工程已經開工了,到時候我一定在最好的位置給您留一套別墅。”

“哼,多謝了!”

劉夫人冷冷地哼了一聲,起身晃動着她那滿身的肥肉快速離開售樓處。

“孫總,多謝了。”

對方當著行長夫人的面兒,給了他五折的價格,可以算是給足了沈繼文的面子。

孫紹基只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但是沈繼文的手段他是記得清清楚楚,自從對方那次孤身一人闖進了他的基地之後,他就在也不敢對慕蒼婕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相反,還要盡其所能地巴結眼前的這位煞星,以後想要在京都市繼續開發房地產,是離不開當地黑幫的支持。

孫紹基面帶微笑地道:“這都是小事,沈總能夠到我這裡買別墅,也算是看得起我,以後有什麼需要的話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名片。”

孫紹基說完,雙手遞上名片,然後帶着鄧總轉身走了。

孫紹基走了之後,張經理心中暗暗驚呼了一聲好懸啊!如果剛才他偏向劉夫人的話,就把這個人給得罪了。

當即趕緊安排那女售樓員帶着沈繼文辦理手續,繳納定金,沈繼文定金繳了二百萬,剩下的錢會在一個月之內到賬。

跟着老頭離開紫花明月之後,沈繼文開車朝着紫氣東來大酒店駛去,在路上的時候,沈繼文道:“島國的忍者已經開始行動了,昨晚來刺殺過我。”

老頭聽了,原本因為剛買了房子而高興的心情,瞬間收斂了起來,換了一臉的凝重,道:“沒想到這幫人行動的如此之快。你要小心,看來他們早已經進入京都市。”

“不錯,如果我估計的沒錯,我的行蹤住址,已經被他們摸得一清二楚了。你感覺,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沈繼文問道。

老頭皺着眉頭,道:“島國忍者神出鬼沒,行蹤飄忽不定。島國殺手之所以跟荊門相抗衡了數千年,其中的枝幹力量就是靠神秘的忍者。最好的辦法當然是找他他們的老巢,將其一舉滅殺。不過,這種可能相當的小。在我的印象當中,還沒有人知道忍者的藏身之處。”

沈繼文回想到昨天晚上那個穿着羽絨服的瘦小男子,一擊失敗之後,就逃遁的無影無蹤,讓你根本就無從查起。

“既然找不到他們的老窩,那我們就來個引蛇出洞。”

然後,沈繼文將自己的打算跟老頭簡單地說了說,老頭點點頭,就目前的情形來講,他們也沒有什麼別的選擇。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沈繼文作為京都市風頭正勁的青年企業家是頻頻在各種公開場合亮相,接受媒體記者的採訪,在京都市的門戶網站上,他的支持率是最高的,甚至有壓過大明星席子儀的勢頭。

不錯,沈繼文跟老頭商量的計策,就是利用他的頻頻亮相,將島國殺手給吸引出來,然後由藏在暗處的老頭予以擊殺。

但是,讓他失望的是,對方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那次暗殺之後,一切歸於平靜,就像是個生活當中的意外。

不過,沈繼文並沒有絲毫的大意,相反,他的警覺性比以前更高,同時下令整個荊門,密切關注島國忍者的動向,一有消息的話,馬上向他彙報。

搜查老對手的手段,荊門還是有成果的,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內,就搜查到了兩處島國忍者的藏身之處,但可惜的是,都是在他們趕來之前,人家早溜了。

沈繼文心中清楚,如此一來,對方的行蹤將會更難掌握。

這天晚上,沈繼文來到老頭的住處商量對策,老頭道:“既然他們跟我們玩起了捉迷藏的遊戲,我看,我們索性到島國去,利用荊門在那裡的勢力,跟他們相抗衡,甚至將他們連根拔起,如此一來,這些潛伏在京都市忍者自然會撤走。”

沈繼文點了點頭,自從粉碎了對方的t計劃之後,沈繼文也感覺到了繼續留在京都市的意義不大。

當晚,將自己的打算跟荊靜說了,荊靜聽了之後,並沒有說話,她知道凡是沈繼文決定了的事情,很少有改變的。

當即道:“我陪你一起去,我們在島國的門人已經發展到了一千人,相信你去了之後,能夠領導大家,給予島國殺手以重創。不過,有件事情必須在去島國之前辦了。”

“什麼事情?”

沈繼文雖然已經隱隱察覺到了,但仍舊忍不住地要問。

“浴祭!我已經通知全國各地的負責人總共一百零八人,在今晚就會陸續到達。”

荊靜道。

沈繼文聽了之後,一顆心砰砰地跳了起來,腦海當中開始意淫跟眾美女共同沐浴的情形。

“又在胡思亂想了,浴祭是件很嚴肅的事情,這門規已經有了近千年的歷史。”

荊靜雖然極力讓自己一臉的嚴肅,但是俏臉上仍舊飛上了兩片緋紅之色。

沈繼文看看時間,現在是下午四點鐘,突然一把抱起荊靜,就朝着浴室裡面走去。

“喂,你幹什麼。臭流氓,把我放下來。”

荊靜在沈繼文的肩膀上拚命地掙扎着。

沈繼文嘿嘿笑道:“我們兩個先浴祭一番在說。”

進入浴室之後,沈繼文迅速地將浴缸裡面放滿了熱水,將荊靜脫得只剩下一條黑色的蕾絲丁字褲,沈繼文更是渾身脫得一絲不掛。

兩人進入浴缸裡面,開始瘋狂地親吻着對方,沈繼文火熱的嘴唇在荊靜的朱唇還有脖頸以及那胸前那高聳的玉女峰上肆虐着,手更是不停地在荊靜平坦的小腹上還有豐滿的臀部,細嫩緊緻的大腿內側遊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