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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幹什麼,會被外面的人看到的?”

荊靜臉色大羞,掙扎道。

沈繼文壞壞地一笑,手已經順着荊靜的大腿,一直摸向了她的裙底。

沈繼文修鍊炎陽真經多年,體內精力無限,雖然昨天晚上跟荊靜一夜風流五六次,但是今天當他看到辦公室裡面那巨大的單面落地玻璃窗戶的時候,腦海當中突發奇想,想着跟荊靜在這玻璃窗戶前放縱一次。

但是荊靜看着這窗戶外面的車水馬龍,還有對面的辦公大樓,寧死不從,雙手死死地抓住沈繼文已經伸進她裙底的咸豬手。

沈繼文壞笑一聲,湊在對方的耳邊,低聲道:“你緊張什麼,這玻璃是單面的,從外面是看不見的。”

“真的?假的?”荊靜看着玻璃遲疑地道,就在她這遲疑的功夫,沈繼文已經一把抱住她來到窗戶前,讓荊靜背對自己。

然後,一下子將她的裙子給掀了上去,露出裡面豐滿挺翹的包裹在語言網襪裡面的臀部。

“啊——你幹什麼,討厭”荊靜因為掙扎的緣故,那美tun在沈繼文面前扭了扭,更加誘惑的沈繼文血管賁張。

“幹什麼?嘿嘿,當然是干你了!”

沈繼文看到這惹火誘人的一面,早已經把持不住,挺強而入。

“討厭”

荊靜嬌嗔罵道,但是卻並未拒絕,而是扭腰提臀地開始迎合沈繼文。

兩人就這麼在這扇落地玻璃面前開始放縱激情,當真是相當刺激,別有一番趣味兒。

激情過後,荊靜從自己的香包裡面掏出一張濕巾,先是給沈繼文擦拭乾凈,然後又將自己的下身擦乾淨,進衛生間又洗漱了一番,這才將鎖着的辦公室的門給打開。

“你跟那個戚玉晴現在到底發展到什麼程度了?”荊靜兩眼直逼着沈繼文問道。

對方這麼一問,沈繼文倒是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慌忙將眼神移開。

“咳咳...這個,我們其實什麼都沒有,那天我給她脫褲子,其實只是...”

“什麼?好你個沈繼文,你、你、你都給人家姑娘把褲子脫了!?我、我真是沒看出來,你就等着回京都市之後,讓李貝貝好好的收拾一番吧。”

沈繼文此時真想抽自己個嘴巴子,沒事說這些幹什麼,這下可好,讓荊靜給誤會了,連忙解釋道:“你誤會了,那天她是...”

“停、停、停,你不要給我解釋了,自己都承認把人家的褲子脫了,還能幹什麼好事。”

荊靜擺擺手,根本不聽對方的解釋,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着,將頭歪向了一邊。

她因為身份的原因,受荊門門規的影響,在骨子裡面認可沈繼文有三妻四妾,所以,在沈繼文眾多的女人當中,前者始終認為荊靜是最為豁達的一個,但是豁達並不代表心裡不痛苦。

這就像是自己一件心愛的物件,卻要跟許多人分享,而且看這勢頭,前來分享的人還在不斷增多,荊靜心中當然不舒服。

“算了,反正這事是越描越黑,總之,我跟戚玉晴之間什麼都沒有。否則的話,還用的着偷偷摸摸么。”

不過,沈繼文在說這話的時候,是很心虛的,把人家姑娘的大腿都親了,腰部跟翹臀都摸了,現在在說什麼關係都沒有,讓戚玉晴聽見,不知道心裡會做何感想。

荊靜依舊是沉着臉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那當然了。”

沈繼文不置可否地道。

荊靜哼了一聲,將頭轉了回來,道:“真的,假的,管我什麼事。”

她長時間跟着沈繼文在一起,自然知道他的脾氣秉性,所以,對他說的話,在心中打了一個大大的問好,不過,臉色卻是緩和了許多。

沈繼文摟住對方的肩膀,柔聲道:“荊靜,我愛你。”

感受着沈繼文嘴中哈出來的熱氣,荊靜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伸手在他的眉心點了一下。

“真是那你沒辦法。”

沈繼文趁機一把抱住對方,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正在小沈繼文被對方的臀部壓得要昂然反抗的時候,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荊靜趕緊從沈繼文的大腿上滑了下來,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還有髮型,嗔怪地瞪了沈繼文一眼之後,這才轉身過去開門。

“這是總盟主的信件,剛才快遞公司送過來的。”

敲門的是華夏龍城負責前廳接待的一個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女的,將信件交給荊靜之後,那人便離開了。

“誰給我的信?”沈繼文看着荊靜手中那大大的信封,疑惑地問道,他在島國除了華夏龍盟的這些人之外,並不認識什麼朋友。

“我也是很納悶兒,這信上並沒有署名郵寄者的姓名。”

荊靜一邊說著,一邊將信件交給沈繼文。

沈繼文接過信件看了看,跟普通的信件一模一樣,並沒有什麼分量,應該是普通的信件。

沈繼文懷着好奇的心理,伸手開始撕信封,突然,他的臉色變得極具難看起來,雙眼當中甚至還透露着驚恐之色。

“不好。”沈繼文驚叫一聲,一下子將站在旁邊的荊靜撲倒在地上。

轟——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音響起,一大團火光從那信封當中炸了出來,將整間辦公室給炸的一片狼藉,甚至是整個華夏龍城都在微微顫抖,那巨大落地玻璃窗戶也給炸碎了。

良久,一片廢墟發出一陣輕微地咳嗽聲,一隻沾滿着灰塵的手從裡面伸了出來,將四周的碎木屑子給扒拉到一邊,一個身上沾滿了血污的人從廢墟裡面爬了出來,正是沈繼文。

“咳咳...快點拉我出來。”

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廢墟裡面響了起來,正是荊靜,她剛才被沈繼文給壓在身下,所以,並沒有受傷。

“呀——你沒有事情吧。”荊靜看到沈繼文身上受受傷,伸手就開始給他擦血污。

“沒事,只是一點皮肉傷而已。”

沈繼文安慰對方。

就在這個時侯,一陣噪雜的腳步聲,正在朝這邊趕過來,顯然是下面的人聽到了動靜。

沈繼文皺了皺眉頭,低聲在荊靜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便轉身從窗戶跳了下去,幾個彈射之間,便消失在荊靜的視線當中。

“發生了什麼事情?”上來的幾個工作人員看到這辦公室的狼藉情景,大吃一驚。

荊靜面帶悲戚之色,看着剛才送信封上來的那個女子,問道:“總盟主被炸死了,你剛才送上來的那封信裡面有定時炸彈。知道送信的人是誰么?”

荊靜雙眼直逼對方問道,銳利的眼神好像是兩把利劍一樣。

那女的一聽說那信封裡面有定時炸彈,頓時嚇得渾身都在輕微地發抖,戰戰兢兢地道:“是、是乘風快遞的投遞員送過來的,我們這裡的信件都是這個人送來的,不、不、不信你可以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