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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嫉妒某人奪去了他看重的女忍,也不是因為政見不同,只是因為權力鬥爭。~現在的木葉基本上可以分成兩派,被原隨雲以姻親貫穿起來的火影派,見火影勢大為分權而聚合起來的長老派。雖然原隨雲並不做事也從不接任務,但他的身份和地位卻是戰略性的,甚至說話在某些場合里比日向家族長還要管用...尤其是他讓雛田妹紙在一夜之間成為中忍查克拉翻倍之後。

這樣的人才,不說他的人脈如何,單單這手變廢為寶的能力,便讓團藏恨不得把綱手宰了搶過來!費盡心血的根部,不知消耗了多少具有優秀血統的天才,到了現在才不過百人而已,而其中的五十名年輕的上忍竟全都是男子,這是什麼概念?也就是說,只要原隨雲願意幫他的話,團藏就能在很短的時間擁有大批的強力忍者...雖然是他看不上的女性,但那也是上忍啊!

雖然心中已經明白,但原隨雲還是沒有做聲,只是靜靜的聽着,想看他還會說些什麼。志村團藏看見原隨雲的表現,眉頭緊皺,左眼微微眯起,眼中閃過一絲慍色,突然開口說道:“你是否同意加入我所轄的暗部特別機動部隊根之中!?你大概也清楚根是個什麼組織,雖然人數少了些,但卻擁有村子超過一半的上忍...我可以保證,只要你加入根部,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就這麼點好處?志村團藏就這點器量?聽到他的邀請,原隨雲臉上都不禁帶着驚訝的神色...以他現在的能力,哪怕只是浮出水面上的,也足以擔任一村之影的職位吶...尤其是岩忍村,因為岩忍村沒有影級高手,所以大野木那個土影現在正想方設法的讓原隨雲做四代土影呢!聽起來很玄幻,但在亟需優秀人才的岩忍村卻是事實,就像以色列會邀請愛因斯坦做總理一樣,有才能便有地位。

見原隨雲似有意動之色,志村團藏心中大喜,但表現上卻是一腔熱血:“所謂根部成員,是為真正的忍者,沒有名字,也沒有感情,過去不在,未來已無,心中唯有村子存在,窮極一生,默默的為了村子而犧牲和奉獻...木葉這棵大樹在這些年之所以能撐起來,所依仗的正是我們深扎於大地深處的根!”志村團藏以一種低沉的語氣緩緩說著,同時注意着原隨雲的表情,低聲道:“若是我百年之後,你便是我的繼承人,哪怕是火影也沒權指使你,你便成為木葉地下之王...”以團藏的眼力,自然看的出原隨雲是個貪婪狡詐之輩,雖然為人花心一些,但卻一定極度的護短,這正是根部急需的人才!

這傢伙不會這麼二吧?根部首領怎麼比的上火影一職來的舒坦?原隨雲古怪的看着團藏,先是威逼再是蠱惑,最後又用利誘,真的把自己當成沒見識的小屁孩了不成?!想着想着,原隨雲突然想到另外一個傢伙,可謂是大智若愚,大奸似忠的極品,影分身之術能濃縮成一個印,這種智商竟然會生出一個保護年幼時經常欺負他的人的想法...這麼扭曲的思維,但一想到他的夢想是成為火影,原隨雲的嘴角就不由的翹了起來,莫非是借勢壓人?成為火影后再好好報復?

或許其他的熱血主角也是這樣的貨,最後把一切招惹他的人統統禍害致死還是一副‘我是好人’的嘴臉,嘿!原隨雲笑了起來,有些走神了,他其實對團藏的招攬根本沒有興趣,根部很了不起嗎?他已經建立了一個忍者村!更不用說狗屁的繼承者了...此時此刻,原隨雲的視角已經超出了人類的水準,自然不用把團藏看在眼裡。團藏很了不起嗎?一個無能的失敗者而已,一輩子都在忙碌卻不得人心,死前連同歸於盡都做不到的廢物!

可就是這個廢物竟然膽大包天的想要把自己拉入根部,這不是自取其辱嗎?有誰見過一個朝廷大員會加入一個由平民組成的商會裡去?簡直就是開玩笑!真的把自己當小孩子了...雖然自己的確很像小孩子。原隨雲慢吞吞的把丸子吃光,團藏也在慢慢的等待着,最後原隨雲把簽子隨手一扔,摸出餐巾紙來擦擦手,很是瀟洒的道:“抱歉了,我的實力卑微,思想墮落,所以還沒有資格加入根這個具有崇高使命的團隊里去,抱歉了...”

當然最重要的原因在於團藏是公的哎,原隨雲怎麼會跟着一個雄性首領混?男人么...你懂得,調/教女上司,控女王,控熟女,你都得理解一下一個小男孩的心情。原隨雲的表情很委婉,他可不是那種隨時隨刻都恨不得招惹敵人的主角,但團藏卻不這麼認為,聽完後臉色馬上變了。

有鑒於原隨雲的身份,所以團藏並沒有當場發作,而是以一種很哀其不爭的語氣道:“看來綱手看人的水準真的不怎麼樣,你的天份極高,但人品卻是差到了極點...貪花好色不說,還愛慕虛榮,以自己為中心,任性妄為,不肯為了木葉忍者村的和平和繁榮,做些小小的犧牲...”

“你是說的你自己吧?!”原隨雲大怒,但卻沒有動手,因為他想要給綱手留下一個乾淨的木葉,義正言辭的道:“我不認為作為一名普通忍者,就是自私的行為,大家都是在為木葉村貢獻着自己的力量!自從我來了以後,忍者學校里那些畢業等於失業的女忍者就不復存在了,一輩子只可能達到中忍水平的女忍成為上忍,隱性的血繼限界得到開發...你難道就此無視我的貢獻嗎?”

“光說漂亮話是沒用的,你怎麼不說說你坐下的那一樁樁醜事?!”團藏的語氣冰冷,眉頭緊鎖,直接揭穿了某人的真面目,憤怒的道:“卯月夕顏是不是你搞的?你知道月光家唯一的後代月光疾風有多麼痛苦嗎?!夕日紅是不是你糟蹋的?猿飛阿瑪斯那個小子現在整日里以醉洗面都墮落的不成樣子了!還有綱手那個賤人,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醜事,哼哼!”既然已經決定為敵,團藏自然不會給原隨雲臉面,幾句話便讓原隨雲的臉色鐵青起來。

“好膽!沒想到我還真的小瞧你了,團藏長老!”原隨雲的臉色沉沉:“看來留你不得!”一腳踹飛椅子,暗號發動,頓時團藏便聽到了外面的喊殺聲,不禁驚道:“你做了什麼?呃...沒想到你竟然對我起了殺心,讓綱手那個臭婊子帶領着暗部來圍殺我,你真是木葉的毒瘤!”

“這正是我要說的...”話音未落,團藏就感覺胸口一陣劇痛,連忙捏了一個印,頓時原本的身體化為虛影出現在不遠處,一臉驚恐的看着拿着金刀的天魔道:“你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魔影分身藏在團藏的影子里,逆向通靈把吩咐綱手做事的天魔道召喚回來,就是這麼簡單。正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既然生了殺心,原隨雲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團藏活下去。

至於劇情什麼的...那是早已經改變的東西!既然已經改變了,那麼不妨改變的再大一些...原隨雲不會介意做一個以整個世界為劇本的好導演的。

“沒想到只是一不小心就關閉了三隻眼睛,看來我還真是小瞧你了,竟然與這等暗殺高手有聯繫...”見原隨雲不回答,團藏心中雖然焦急異常,但卻故作風輕雲淡的樣子,一邊說著,一邊慢條斯理的解開身上的繃帶和封印...若是不解開的話,各種消耗都是正常狀態的數倍!

“你在做什麼?!”一個輕柔的聲音在團藏耳邊想起,然後左眼一陣劇痛,他猛地回過頭一巴掌把那個偷襲自己的人影拍開,驚道:“怎麼可能?你為什麼...”他的質問還未完整,魔影分身就已經被隱藏在團藏手中的咒印給束縛住只好返回本體。原隨雲咧咧嘴,道:“這不是很明顯么?你手掌的咒印,止水的眼睛,我只是不想讓你的戰鬥力發揮出來而已,你知道...我其實很懶的!”

“你到底知道什麼?!!!”團藏有些竭斯底里,他的底牌竟然被一個來村子不到半年的傢伙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就像一個從良的女人遠走他鄉嫁了個好人家後被人捅出的過去一般。以團藏的驕傲,他怎麼能夠忍受?!以團藏的心機,他怎麼能夠忍受!這是赤/裸/裸的作弊啊,至少要讓我完全解放戰鬥力啊...若是這樣死了,得有多冤枉?!

一個萬貫家財身居高位的上層人,只因為一次心血來潮作為平凡人遊玩,結果被一個小混混搶/劫因為害怕所以被打成了豬頭...

一個受億萬人追捧的絕世美少女,只因為偶爾一次的的微服私訪外出透透風,結果被一個路過的流浪漢給侮辱了....

一位創世神級別的強大存在,只因為一次降臨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體內,結果被一個粗心的奴僕拿錯了葯活活的毒殺了...

可不可憐?可不可悲?志村團藏覺得自己更可憐更可悲,剛想解開胳膊的封印,突然發現自己的左胳膊被人卸掉了;想要把身體和靈魂一起封存,結果發現自己的身上不知何時被烙上了契約封印...還有比這更悲慘的事情嗎?

有!

“我們完全就不在一個水平啊!”原隨雲以一種看可憐蟲的表情,憐憫的道:“你身上千手柱間的細胞,左臂上每一個血輪眼的故事,你身上的四象封印,你的風遁忍術,你的手段,包括剛才用的宇智波家的禁術‘伊邪那岐’,我都知道...你拿什麼跟我斗?比年輕嗎?你連個後代都沒有撒!”

身後,綱手已經帶領着大批的暗部把根部的忍者捆綁了起來,原隨雲瞧了瞧綱手,看看剩餘的時間,微笑的把手掌按在了一名根部忍者的腦袋上,道:“我馬上要返回神界了,你給我留下了很多快樂,在離開之前,就稍微幫你一點吧...等着我,我還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