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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節極樂世界

過新年穿新衣,隨着年齡的增長,好像對於過年的概念已經越來越模糊了。

平時一天還能吃兩頓飯,過年一天就一頓,誒,本來腦袋就不是那麼夠用,在加上最近爆竹聲四逆,我這一腦袋零件喲,基本全成了芝麻糊了。以前挖過的坑,完全沒有印象。

前天,有人截了個小說片段給我看,我瞟了一眼,答道:“嗯,寫的不錯,哪本書?”對方瞬間想一鍋把我拍死。惡狠狠的吐出五個大字:《午夜心慌慌》。

昨天,又有位親在微博傳呼我,標題是情不自禁的的愛上了遙遠。若是遙遠異樣,她便去追隨小啞巴。我當時就懵了,小啞巴是誰啊,有點熟,但百度全腦還是找不到北。撞着膽子詢問。答曰:“拍死你都不解氣,《阿奴靈異外傳》。

咳咳,請允許我解釋一下,

我真的冤枉啊,我能說我真沒看過《午夜心慌慌》嘛。我能說我更沒看過《阿奴靈異外傳》嘛。我又沒有醫保和壽險,我媽媽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天黑後不要見義勇為。你們這個一鍋,那個一拳的,我長這麼大我容易么我。

今天天沒亮,老家的姨奶奶就打來電話了。姨奶奶問我爸爸:“閨女有二十了沒?”我爸爸說:“都二十四了。”姨奶奶:“那結婚了吧。”爸爸:“還沒呢。”姨奶奶先是沉默了半響,隨後哽咽着說道:“咦,我瞅着這小閨女也沒啥缺陷啊,雜就嫁不出去了呢...”

姨奶奶這句發自肺腑的‘至理名言’。徹底把我爸乃至我媽,還有不才,打擊到西伯利亞去了啊。真是無地自容,掩面淚奔阿。

哎,做人難,難做人。敢情這嫁人更難。嫁不出去難不成要自我推銷?順帶包郵?想學人家比武招親吧,你說我這小身板,打架打不過別人,吵架吵不過別人。我總不能撲上去咬吧。再說這下三濫的招數也不是我的作風啊。

親親們,看到這裡,你們是否也曾落淚?別介,阿奴給你溜肥腸。

我愛你們阿,那份愛,至純至陰,如同皎潔的月光,綠幽幽的一大片。

為了答謝廣大來賓,也為了不才的人生安全。這兩日,我苦練「吸星大-法」,終於將《午夜心慌慌》的大綱重新整理出來了。

話說,我在苦練這「乾坤大挪移」的時候,領悟到一個秘訣。那就是:錢乃一味良藥,有明目張胆之功效。親,過年收了多少壓歲錢吶。自從有了錢,咱腰不酸了,腿不痛了,皮鞋也能不打油了。

好了,廢話一籮筐,只是想博您一笑。想當年,周幽王為了博紅顏一笑,不惜烽火戲諸侯,而導致國破人亡。要換做我,我也會這麼做的。畢竟,笑一笑,十年少。有了您的笑,世界真美妙。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阿奴可不會國破,不光光是因為我武功蓋世、傾城傾國,最主要的還是因為——我有你們。

最後,送上一段話,希望快樂的朋友繼續快樂着,不快樂的朋友也要快樂着。幸福的朋友持續幸福着,憂傷的朋友咱也今個真高興。不論在什麼時候,愛自己才是最重要。

親愛的朋友,親愛的自己,如果不開心了就找個角落或者在被子里哭一下,你不需要別人同情可憐,哭過之後一樣可以開心生活;親愛的朋友,親愛的自己,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誰都不欠你,所以你沒有道理跟別人隨便發脾氣,耍性子;親愛的朋友,親愛的自己,你可以失望但不能絕望,你要始終相信,tomorrowisanother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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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定要去七樓,現在就去——”

陶小沫開始激動了,激動的連身體也隨之開始顫抖。她的血液如同狂奔不止的河流,貫穿着全身的每個細胞。不是她不怕啊,她也怕的要死。只是,要她繼續在這種無窮的黑暗中混混沌沌的求生,還不如衝出去拼了。哪怕只是飛蛾撲火,她也當定了這隻飛蛾。

這可真是個曼妙的夜晚。

一輪滿月嫵媚的掛在寶藍色的夜空中,卻遺憾的沒有散發出應有的光亮。月亮上總是浮着一抹揮之不去的瘴氣,像是老人的眼。秋末的風雖不及寒風凜冽,但也能撩-弄至人的心尖,將寒氣深入骨髓。

周圍一片漆黑,陶小沫哆哆嗦嗦的走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樓道里。她不敢打開手中的應急手電,這是僅存的光亮了,絲毫不敢浪費,她想要留着,用在最需要的時刻。這裡實在是靜的可怕,儘管陶小沫踮起腳尖,小心翼翼的行走,可樓道里依舊傳來她那“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幾乎每一次的回聲都讓她的心顫抖着,在腹腔內盤旋出很好看的波紋。

陶小沫的身邊還有秦優優和劉菲,這證明她並不是孤軍奮戰。可腦海里依舊是狂轟亂炸的嗡鳴。如果有人能夠窺視到陶小沫的大腦,定會發現,那真是一場別開生面,天馬流星的精彩節目。

「陶氏左腦:遇見鬼的時候求自保,是應該喊“媽咪媽咪哄”還是“ebabygo”呢!!!」

「陶氏右腦:遇見鬼的時候求自保,是應該逃跑呢,還是逃跑呢!!!」

「陶氏左小腦:遇見鬼的時候,自己身邊的兩個魂體會不會突然倒戈,見到敵強我弱的情況就哭爹喊娘的撲過去抱住同類的大腿直呼:好漢饒命!!!」

「陶氏右小腦:遇見鬼的時候,閉氣裝死真不如一了百了,找根鞋帶就近弔死在暖氣包上!!!」

隨後,左腦和右腦拜了把子。而左小腦和右小腦卻大打出手。

陶小沫只感覺到頭頂的天靈蓋傳來陣陣生疼,她以為是自己太過緊張而導致頭部神經跳躍的痛楚。卻何曾想過,自己的腦袋裡正在上演着一出別樣精彩的宮廷內鬥大戲。這就是神經大條者的悲哀,總是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有着鬼馬流星的想法,馬達臀式的思維。

在七樓的樓梯上,陶小沫停住了腳步。她是要調整一下那已經慌亂到不能自已的呼吸。用“靜若處子,動若脫兔”這個詞來形容此時陶小沫的心臟,那真是恰到好處,因為她自己也不能肯定,下一秒這拐杖的心臟喲,會不會毫無徵兆的“圓寂”了。

反覆的深呼吸過來,陶小沫總算說服了“左腦”和“右腦”,暫時穩定了“左小腦”和“右小腦”。就這樣,奇怪的三人組合,懷揣着一顆火熱的愛國心,正氣凜然的走上了七樓的最後一個台階。

當陶小沫的腳跟剛剛落定在七樓樓道里的時候。一股子陰風呼嘯着席捲了過來。雖然之前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仍就結結實實的打了哆嗦。

我的親娘耶。陶小沫只感覺全身一陣惡寒,腿肚子直打擺子,鼻尖一熱,眼淚差點就掉了下來。她真想“哇”的一聲,轉身就跑。誰愛找原因誰自個去,反正她是不去了。可此時的她,卻異常堅定的站在哪裡,紋絲不動。

“小沫,你真勇敢——”